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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害后,嫁给皇上虐翻全府渣渣

嫡女被害后,嫁给皇上虐翻全府渣渣 妍知暖 著

已完结 苏宁安沈言酌

更新时间:2024-11-12 15:28:18
悲剧小说《嫡女被害后,嫁给皇上虐翻全府渣渣》以苏宁安沈言酌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妍知暖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重生|非双洁|感情流|后期独宠|男主的孩子都是女主生的】她是苏府嫡女,上一世却被侧室诬陷背上灾星之名,连带着母亲也被嫌弃,母亲虽为主母,却活得连个妾室也不如,她也被父亲嫁给纨绔换取丰厚聘礼。她不愿,破了身子拒婚,被赶出长安,母亲再度有孕,她期盼着母女重逢,可母亲被侧室陷害难产而死,她为弟弟缝制的小衣也随着冥纸化作屡屡青烟。母亲身死,却得不到安然入土,她为取得母亲骨灰安葬,却死于侧室之手。谁知她却是皇帝遍寻不见的白月光,可庶妹却李代桃僵,荣宠在身。重来一世,主动来到他身边,以身为刃,血债血偿。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同后宫中人一样,看着荣宠在身,看着如别人一样最终沦为失了颜色的旧人可他却说“安安,作朕的皇后,作我的妻,可好?”······三年前,月下佳人,勾走了他的心神一夜欢好,美人芳踪不见,却偷走了他的心。三年后再遇她,是她蓄意接近,但那又何妨?她要复仇,他愿为她手中利刃她于后宫无依无靠,他愿为她依靠,给她一世荣宠这一世是他上辈子以半数寿命所换又怎能看她伤心啜泣?自然要她为他掌中明珠,心头赤血护她裙角无尘,眸中无泪,一世欢颜。即便她不爱他,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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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奴才都查清楚了。”

安礼轻轻的关上殿门,见沈言酌撂下了折子,又上前几步,躬身道:“其实这事儿本不复杂,苏姑娘是苏大人嫡女,因着命数不好,素来有灾星之名,还因此被梅家退了婚。后来又许了人家,听说······”

安礼小心的看了眼沈言酌,开口更加斟酌,“之后又许了人家,可那人是个腌臜的,家境很是丰厚。本已经定下了亲事,谁知苏**却破了身子,这才又退了婚,被苏大人送去了庄子常年不许回长安。若非苏家主母难产而亡,苏**怕还在庄子待着。”

至于因何破了身子,旁人不知,他可是自皇子府一直服侍在陛下身边,自然是知晓的。

不得不再感叹一句,这苏**可真会选人啊!

“苏大人?哪个苏大人?”沈言酌拧着眉,想了半天硬是没有印象。

“皇上怎么忘了?就是玉才人的父亲苏诚骞苏大人。当初您瞧着玉才人与苏姑娘的画像有几分相像,可苏大人那时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本没有资格选秀,是皇上您特地下旨,又封了苏大人为正六品内阁侍读,玉才人这才得以进宫。”

本朝宫妃、皇亲选秀皆需是朝臣嫡女,且不得低于六品,是以选秀之前,沈言酌才特别关照苏家,苏玉心虽为庶女也算是特例,皆是那张脸的功劳。

因此在未进宫前,苏家已经是门庭若市。

只是正主儿就在他们苏家,却非要推一个五六分像的庶女出来,听着安礼回禀,沈言酌眸子一沉,不悦的扯了扯唇。

“说起来长安城中这些日子很是热闹,皆是与苏家侧室,就是玉才人的生母相关。”安礼本犹豫着要不要说,毕竟玉才人如今正怀着龙胎,正得盛宠。

安礼又细细观察了沈言酌的神色,即便搬出了玉才人也不见面上温和,这才出口道。

“卖什么关子?说!”沈言酌轻哼一声,半合着眸子。

······

前日见了严卓,本以为昨日就会见到,谁知直到现在都未曾见过,原本还有几分把握的苏宁安,现下却有些打鼓。

听说男人都是吃不着就馋的,上一世他明明那样霸道,这一世没道理这么快就对她失了兴趣才是·······

漫天的彩霞又退了些,苏宁安无需翠竹跟着,随意在寺中走着,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让云隐寺少了白日里的庄严肃穆,多了层让人心悸的幽暗。

上一世,若非她将骨灰供奉在此处,却不甚被僧人打破,恰好发现里面残存的骨头并非人骨,否则,她还不知韩氏能如此恶毒!

苏宁安踮着脚,轻轻的抚上枝头上盛开的无忧花。

三年前她来此,除了想要寻一个人破了自己的身,临走时也曾为母亲折下几支无忧花。

传闻佛母当年就是碰得此花,诞下佛祖。因此云隐寺的无忧花是长安城内各家夫人争相想要请回去供着的,只求香火不衰,子嗣绵延。

这世道待女子甚为严苛,有才也好,有貌也好,都是不值钱的,只有有子嗣傍身,才能得人看重一二。

她是女子,除了嫁人来为娘家搏些什么,再无旁的用处。可她身子被破,更与弃子无意,便希望日后母亲能怀得男胎,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谁知······

苏宁安轻轻合起眼眸,却听得身后一声轻唤,“安安。”

眉头微拢,心头一扯,看着身后的男子,眸色淡淡,果然是梅怀礼。

梅怀礼上前一步,苏宁安立刻后退两三步,叫梅怀礼不由得尴尬的站在原地。

“梅公子,好久不见。”

“安安,你仍恨我是不是?当年我退婚······”

苏宁安看着梅怀礼,勾唇一笑,“我命数本就不好,梅家退婚亦在情理之中,谈不上恨不恨的。”

梅怀礼看着苏宁安,他们两家自小便定下婚约,虽然那时只是匆匆几面,却早已接纳了她是他的妻子······

“安安,退婚非我所愿,只是母亲以性命相逼,我不得不如此。不过你放心,我会娶你的,我不介意你······”

极轻的“咔嚓”一声,一根树枝伴着几朵无忧花被墨色的靴子踩住,安礼悄悄的看了眼主子,将身子又弯了些,心中不禁替苏宁安捏了把冷汗。

“听闻梅公子即将娶新妇,自当以嫂夫人为重,更无需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苏宁安不欲与他多言,轻声道。

其实她本以为梅怀礼一样介意,但听见竟有一人丝毫不介意她的命格还是有几分开心的,可听着他的话却又觉得不适,眉间又皱得更明显了些。

好一个施恩一般的“不介意!”

“我是说真的,我愿意娶你。待我成亲之后禀明了母亲,定会践诺。只是······”梅怀礼看着苏宁安,不自觉上前一步,“只是你能不能说那日僧人说的话都是假的?或者说是你逼迫他说的,我母亲根本没有······”

梅怀礼话音未落,见着苏宁安手上帕子一甩,冷然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呵!”苏宁安冷笑一声,以帕子挡在鼻下,这样的动作叫梅怀礼面上白了白。

“你们当时随意悔婚我不计较,也不责怪,可令堂却不止一次羞辱于我,还将我逼至退无可退之处,如今瞒不住了,竟想让我一个受了委屈的替她抹白?是唾沫星子要淹死梅夫人了?她受不了?既受不了,当初怎的就做得那样顺手?”

“还是你们觉得我一个天降灾星,就该任你们所以欺辱!就该替你们背下罪过!”

“安安,我娘即便再有不是,我替她赔罪,可她年纪大了······我会补偿······”看着她越发的厌恶,梅怀礼急切地上前想要解释,却被苏宁安硬生生的截断。

“与我何干?她年纪大了我就活该受她磨挫?她又是我的谁!谁又稀罕你的补偿!”

“安安,我对你是真心·······”

去他的真心!

“梅公子请吧!瓜田李下的,还是注意些为好!”苏宁安冷声斥道,微微侧身,面上带着厉色。

梅怀礼瞧着她的样子,亦知道不好再逼迫,只得转身离去。

苏宁安敛下目光,眸中闪过一丝水汽,心中作呕,委屈又好笑。

怎么他肯娶她竟成了莫大的恩赐?她就非得嫁人不成!

“还以为安安真的只会柔弱哭泣,这样才像当年勾引我的女子。”冷淡的男音带着一抹鲜为人所觉的亲昵,叫苏宁安忘了掩饰面上的神情,直直的瞧着他。

“你······公子何时来的?”

沈言酌的出现吓了她一跳,立刻暗自懊恼,莫不是他都看到了?亏她还想以柔弱之姿勾引他来着!

“自然是看完了全场。”沈言酌斜勾起唇,一把抓住她的手,瞧着她已不再像前日那般挣扎躲避,面上的不悦又浅了些,收紧了五指将她带离了此处。

“听说你是灾星降世,才惹得苏家被贬?”

你挺会说话啊!

苏宁安脸上难看,心中狠狠啐了声,才点了点头,却惹来他的嗤笑。

“所以当年你是为了不让灾祸沾染于我才不叫我找到?”沈言酌看着她又要点头,轻斥一声,“小骗子!”

苏宁安怔愣,还不待辩解,却被他捏紧下巴,“难道不是为了不让自己被嫁掉?”

她本还欲做低伏小,听见他这样说也懒得做样子,只得道:“公子见谅。”

闻言,沈言酌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只好捏着她的下巴,一收胳膊,让她撞进自己怀中。

“白白的睡了我,还利用我,满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安安还真是与天下女子都不同。”冷嗤一声,心中凉意更甚。

本以为那夜的溪涧相遇姑且可算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即便是有心也无妨!

如今也不必问了,她的确是有心,但同时还嫌弃得离他远远的!

一时间心中憋闷,眸底更是五味杂陈,用力抿住的薄唇隐隐有些发白,凝视着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清冷。

这样的注视下,若换了旁人怕早已软了腿脚。苏宁安却大大方方的回视着他,唇角反而柔软带笑,眉眼越发的娇媚,让沈言酌眸底一亮。

这等丝毫不惧、不扭捏分毫的气派,才是嫡女之风。

来之前还因着玉才人腹中的孩子顾忌着要不要帮她,其实以他的性子,对女人极其挑嘴儿,很快也就腻了,若是因着她而伤了皇嗣着实不值得。

但······

不觉环紧了她的身子,要她一袭柔软贴合着自己。

独属于男人的占有暗暗的弥漫开来。

山涧中那一眼带着温热的清丽柔媚,三年来寻寻觅觅却不见芳踪的不甘,夜梦之中尽情拥有,醒来却消散一空的失落,已然叫她成了他心中的一抹绝美月光,更是留恋床帐之间的契合。

更何况,竟还有人觊觎她!

这叫他如何能忍?

其实多宠她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苏宁安见他不语,只是垂着臻首,露出白皙的颈子,任由他清冷的气息将她的耳尖染上一抹绯色。

“乖乖做我的女人,爷帮你拿回你娘的骨灰。”不是问她,而是决定。

苏宁安眸底剧烈一跳,这才缓缓抬起眼皮,眸中是一片欲泣的氤氲。

“妾身的身子早已是公子的了,母亲的骨灰妾身会想办法拿回来,但求公子相帮一二。”心中“砰砰”直跳,其实顺势应下反而更好,但在这事儿上,她仍是想要亲自来做。

相帮一二?

低头蹭着她的唇,低声告诫:“女子最是要不得强。”

“妾身明白。”上一辈子就是过分要强,这才让自己落入绝境!“只是······妾身仍想试试。但求公子成全。”

沈言酌眸底的幽深稍起波澜,食指与中指夹住她发间的白簪缓缓抽出。

“当啷”一声,白簪落地。

腰上一紧,手臂柔软似水,环上他的脖颈,水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

交缠的唇瓣之间,似有潺潺水声。

“你们干什么!”

忽而一阵怒喝,打破了醉人的旖旎。

苏宁安与沈言酌皆是一怔,虽已停下,却没有分离。

依然将她揽在自己怀中,苏宁安也十分乖巧懂事的贴在他身前,面上的粉红仍未退去。

清冷且带着薄怒的目光,落在数十步之外面红耳赤的男子身上,还有奋力扯着他的胳膊、不敢让他再靠近半步的安礼。

唇角凉薄的勾起,眸中笑意更冷也更加肆意。

故意将手臂收紧,宣示一般,叫苏宁安更紧的贴着自己,让她的依顺毫不遮掩的显于人前。

目光滑过苏宁安面上,稍一对上她的眸,甚是满意。

又再次凝着对面的男人,沈言酌眼中尽是鄙睨与“你能奈我何”的不羁。

呵!

梅怀礼!

小说《嫡女被害后,嫁给皇上虐翻全府渣渣》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