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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有枝可依》宫美仑盛兆轩小说全部章节目录

发表时间:2018-12-17 16:04:12    编辑:chgou

《愿你有枝可依》小说简介

主角叫宫美仑盛兆轩的书名叫《愿你有枝可依》,它的作者是洛倾盆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太、太快了,灿……啊!”暧昧的声响,从大敞的门传入宫美仑的耳中。她攥起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刺入皮肤,翻涌的血液逆流而出。猩红着一双眼,她大步冲进画室,推开正在冲刺的丈夫,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女人的脖颈,...

《愿你有枝可依》 一起下地狱吧 免费试读

“太、太快了,灿……啊!”

暧昧的声响,从大敞的门传入宫美仑的耳中。

她攥起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刺入皮肤,翻涌的血液逆流而出。

猩红着一双眼,她大步冲进画室,推开正在冲刺的丈夫,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女人的脖颈,重重地挥下一拳。

“你以为他爱你吗?他爱的只是你鼻子上的这颗痣!你不过就是个连名字都不配有的替身!”她嘶吼着,歇斯底里。

男人蹙起眉头,投向宫美仑的目光中满是嫌恶。

“疯撒完了么?”警告意味十足。

宫美仑动作一僵。

女人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男人揉了揉眉心,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

“你也滚。”

语气不耐至极,就好像这是一场宫美仑无缘无故挑起的闹剧,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换作平时,只要那些女人一消失,宫美仑的气焰也会随之一同消失,又变回那个乖巧温顺的妻子,把自己的真心捧给丈夫作践,一遍又一遍。

因为她以为,至少的至少,男人的心是爱着她的。

他说她是他的谬斯。她必须是完整的,圣洁的。他从未碰过她,就连牵手都不曾有过。他还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他的需求,她要理解,不要狭隘。

“灵与肉,孰轻孰重,孰真孰假,你都分不清么?”他给她下蛊。

她就这样中了他的蛊,一中就是三年。

直到今早,她不小心碰翻了一幅画,被画框遮住的角落,赫然刻着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才清醒过来。

所以这次,她不再忍气吞声。

“许丛灿,”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直发颤,“孟如暖是谁?”

这个名字宛如一声惊雷,落地的瞬间,在俩人之间劈开一道深渊。

他倏地看向她,一向无波无澜的双眸,竟涌上了无数种情绪,有震惊,有惊恐,有愤怒,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这才是他的灵。

她的心彻底坠入深渊。

“是谁?”她咬着牙又问一遍,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已是惨白。

“咔”地一声,他捏断手中的画笔,面容扭曲地走出画室。

她死死地盯着他强作镇定的背影,盯着盯着,忽然就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意又绝望,肆意得泪水都决了堤,绝望得止都止不住。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环视着满墙的画。

画中的人,长发微卷,瞳色偏浅,或清冷,或忧郁,或明媚,每一道线条,都那样的缱绻,那样的深情。

“她不爱你?还是已经死了?”她不罢休地问。

他脚步微顿,仍是不肯回头。

她流着他看不到的眼泪,用他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你这么爱她,如果她死了,你肯定殉情了。所以她不爱你。你就算画一辈子,也画不出她爱你的样子。”

宁愿怨毒,也不愿可悲。

他身形大震,终于忍不住开口怒喝:“够了!”

压抑的静默。

半晌后,她幽幽地问:“这么多年,有没有哪怕一秒,你眼睛里看到的人,是我?”

他抬脚欲走,身后忽然袭来一阵热浪,一回头,就见宫美仑点燃了满墙油画,火光的映衬下,消瘦的身影明明灭灭,宛如一缕冤魂。

短暂的错愕过后,他毫不犹豫地冲进火场,疯了一般地抢救那些枯萎的画。

她站在一旁,任由火舌舔上她洁白的裙摆,心中升腾起凄凉的快意。

能拖着他一起下地狱,已经是她所能拥有的,最好的结局。

灭顶的窒息中,宫美仑蓦地睁开双眼,求生的本能操纵着她浮出水面。

她贪婪地连吸几口气,脚腕忽地被一只手握住,整个身体登时往下一坠,再度沉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一张俊美得近乎梦幻的脸,逼入她慌乱的视线,趁她恍神的空当,一双白得发光的手臂,顺势搂上了她的腰。

她无暇多顾,挂着个人形拖油瓶,奋力游向岸边。

一上岸,拖油瓶就瘫倒在草地上,双眸紧阖,无声无息。

宫美仑气息尚未平复,就被他这副挺尸的模样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探向他的鼻息。

还在喘气。

但显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人命关天,她没空去想自己是怎么从火里瞬移到了水里,屏息凝神,叠起双手,使劲按压拖油瓶的胸腔。

毫无反应。

应该是手法不对,她焦急地想。

心脏复苏她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实操经验为零。

她抬起头,举目四望,虽然时值白天,但周围一片荒郊野岭,望不到半点人烟,喊救命只能得到回声,得不到回复。

对了!还有人工呼吸!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顾不得去矫情初吻不初吻的,一手捏住睡美男笔挺的鼻子,一手捏开他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唇,深吸一口气覆上去,一点一点地把气渡进对方嘴里,渡完后继续按压胸腔。

如此争分夺秒地折腾了几个来回,睡美男一个咳嗽,吐出了一大口湖水。

她连忙揽住他的肩,帮他支起上半身,好让他能把胸腔里的水吐干净。

方才他人不能动还没觉得有什么,现下他肩膀耸动,两个人又都衣衫单薄,湿湿地贴在一起,亲密得有些过分。

她顿感不自在,刚想松开手,就听身后传来一串熟悉的脚步声。

她正欲回头,领口猛地被人一拉,整个人稀里糊涂地就压到对方身上,下一秒,一双冰凉的唇瓣就贴了上来,严丝密合地堵住她的惊呼,一只比唇瓣更冰凉的手牢牢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封锁了她的退路。

这侵略来得猝不及防,等她回过神,试图反抗,一个恍如隔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瞬时僵住,凭空聚起一股蛮力,挣开了禁锢,仰起脸,朝来人望去。

是许丛灿。

她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翩翩,面容清爽又干净的许丛灿,瞳孔猛缩,心中一下子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三年前的许丛灿。

三年前的许丛灿漠然地瞥了她一眼,夹着画板转身离去。

“姐姐,对不起,我是怕有人来问东问西,才对你那样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道极富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炸裂,成功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这位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刚非礼完自己,躺在地上眨巴着眼睛喊自己“姐姐”的男人,森然一笑,然后——

一巴掌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