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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主角刘一手)

发表时间:2018-09-01 10:37:57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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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小说简介

精品小说《午夜摸鬼人》是前生倾心创作的一本灵异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刘一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当时看到那灯光,我知道我这是找到了,真不知道,要是还找不到的话,我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吓死。顺着那灯光,一路往前走去,很快发现面前一片豁然开朗,天光照下来,虽然很黑,却也看到林间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低矮的小草...

《午夜摸鬼人》 摸到罐子会开花 免费试读

当时看到那灯光,我知道我这是找到了,真不知道,要是还找不到的话,我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吓死。

顺着那灯光,一路往前走去,很快发现面前一片豁然开朗,天光照下来,虽然很黑,却也看到林间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低矮的小草屋,草屋外面围着一圈篱笆墙,这就是爷爷的住处了。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所看到的灯光却不是从草屋里面发出来的,而是来自于屋子后面的方向。

我有些好奇,暗想莫不是爷爷半夜起来去树林里抓什么东西不成?

当时在农村,“春吃槐花夏吃蝉,秋打山枣冬挖莲”,山里的野味比较多,四季不缺,这个时节是夏末,正是吃蝉的时候。

这里说的蝉,不是那种长了翅膀,浑身发黑的蝉。那种蝉,在咱们农村人的口中,就是俗话所说的“老了”,没法吃,壳太硬。特别雄蝉交配过了之后,虽然还“叽叽”尖叫,但是肚子两侧已经开始长出绿锈,进入了死亡状态,最终会直接趴在树上变成一团霉干,这就更不能吃了,吃了不但没好处,还有毒。

真正能吃的蝉,有两种,一种是夜晚刚刚从土里爬出来,沿着树干往上爬,准备褪壳的蝉幼虫,我们当地方言叫“解根儿”。这种蝉的壳虽然也比较硬,但是油炸出来,很香脆,特别是未脱的蝉蜕是大补,当时在农村深受欢迎,甚至有的饭店专门下乡收了去做菜,卖得死贵。

还有另外一种蝉,算是最受欢迎的,那就是刚刚褪了壳,从壳里爬出来,浑身都是嫩黄嫩黄的,肢体也很柔软的蝉,这种蝉,油煎出来,酥松香脆,稍微撒点盐巴,能馋得人舌头吞掉。不过这种蝉,捉住之后要及时下锅,因为时间一过,它的壳就变硬了。

爷爷从来都是生活在山里,自然也是吃蝉的高手,所以这时候,有可能是提着马灯去树林里抓蝉去了。

当下明白这个事情,我就绕过小草屋,往那树林里走过去,本来是想和爷爷打个招呼的,结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走进去一看,却发现爷爷并不在那树林里。

那树林中央埋着一座大坟,坟上荒草丛生,然后就在那坟头上,正静静地放着一盏马灯。

所谓的马灯,其实就是煤油灯,不过外面加了一层玻璃罩子,形状和今天的可口可乐瓶子有点像,稍微年轻一点的孩子可能都没见过这东西。不过在七八十年代,马灯在农村可是特别流行的,因为这灯不但防风,上面有把子,可以提在手上,最妙的是,底下有个发条,可以拧动灯芯,控制火光的大小,总之是方便又便宜,大家都很喜欢。

当时那马灯立在坟头上,淡淡的光芒照耀,使得林间一片朦胧,那情景给人的感觉有点阴凉。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大约认出来那马灯是爷爷的,估摸着可能是爷爷要去方便,就把马灯放在坟上照亮。

当时我正要出声喊他,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坟堆那边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话语声。

“笑娘啊,我又来看你啦,你最近过得可还好哇?”是爷爷的声音。

爷爷一直称呼奶奶为“笑娘”,原因是因为父亲的名字叫刘为笑。

农村夫妇之间,有了孩子之后,互相的称呼会发生改变,比如孩子的名字叫“龙”,那么,女方称呼男方就是“龙他爹”,时间久了,顺口就叫“龙爹”,女方也自然就是“龙娘”。

当然了,农村叫“狗”的也很多,原因一般都是因为孩子可能出生之后身体弱,名字就得取得贱一点,因为传说名字越贱的人,命越硬,越好养活。这种情况下,“狗娘”、“狗爹”叫着不好听,于是就不叫,而是叫“孩儿他爹”、“孩儿他娘”。比如我的名字叫刘一手,这名字就不好顺口叫,所以我爸妈都是互相称呼“孩儿他爹”,“孩儿他娘”。

说起来我这个名字是爷爷取的,估计是因为我有一只手受了伤。

当时,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爷爷在说话。

原本我以为这是爷爷跪在坟堆另外一边说的话,心里于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倒是对那座坟比较好奇,因为,自打我懂事以来,每年上坟的时候,给曾爷爷曾奶奶烧过纸,磕过头,但是却一直没见过奶奶的坟。以前也好奇问过,结果父亲他们都是瞪瞪我,说小孩子不懂事,不要瞎问,于是我也就没敢再问。

没想到奶奶的坟居然在这里,就在爷爷的屋子后面,距离这么近。

这么看来,这是爷爷对奶奶太过眷恋,所以就一直住在山上守着奶奶。

当下我听着爷爷的话,知道他正是伤心的时候,不想冒然打搅他老人家,于是就悄无声息拐过坟去,想要过去安慰安慰他老人家,顺道也给奶奶磕个头,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拐过坟头之后,却发现坟堆后面压根就没有人。

这一下我傻眼了,怔在当场,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正好这时,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样低沉,而且还瓮声瓮气的。

“笑娘啊,一手长大啦,你教给我的那些手艺,我也经常琢磨,经常练,就等着传给这娃啦。你在那边可以安心啦。”爷爷说道。

当时听这声音的方向,我赫然发现那声音不是来自别处,居然是从那坟堆里面发出来的。

这一下惊得我不小,立时感觉心里一抖,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

片刻之后,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声:“爷爷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在坟里?你快出来!”

结果我刚喊了一声,就听到那坟里“咕咚”一下,似乎有人摔倒了。

这让我更加确定爷爷就在坟里面,一时间惊得牙齿打颤,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后也就在这时,突然我感觉后脖颈一疼,似乎被什么虫子咬了一下,然后我顿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眼一黑,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正躺在爷爷的小屋里,外面天已经大亮了,门没有关,伸头看外面,青烟袅袅,爷爷正在做早饭。

我起来,正好爷爷端着早饭进来,见到我,笑了一下,招呼我坐下吃饭。

我的头还有点晕,不过对于昨晚的事情,记忆还是很清晰,当时看着爷爷,感觉非常奇怪,先没坐下来,而是问他老人家,昨晚是怎么回事。

结果老人家看看我说:“你发了高烧了,昨晚倒在树林里,正好我看见,把你背回来了,我给你熬了草药,灌下去了,现在应该感觉好点了吧?”

当时一听这话,我立时一怔,随即坐下来,摸着筷子,直愣愣地盯着老人家那布满皱纹,胡子花白的脸膛,不觉问道:“那你老人家在发现我之前,做什么去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呵呵一笑,一边给我盛饭,一边说道:“我逮解根儿去了,这不,正好吵了一盘。”

我一看桌上,真有一盘解根儿,油煎的,葱黄葱黄,闻着就很香。

若是在往日,我这会子早已开始了狼吞虎咽,但是今天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捏着筷子在桌上扭了半天,才对爷爷道:“我昨晚听到你在奶奶的坟里说话。”

“啥?”听到我的话,爷爷怔了一下,随即催我道:“快吃饭吧,小孩家家的,大白天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我真听到了,你还把马灯放在坟头上对不对?”我可不是傻子,老人家想糊弄我,可没这么容易。

“嗨嗨,我说你这娃,你奶奶的坟头在哪儿你知道不?你连地儿都找不到,怎么就说这些胡话了?”爷爷看着我问道。

“我以前是不知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奶奶的坟就在这屋子后面的树林里,我昨晚就看到了,你别想骗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满心期待地看着爷爷说道。

爷爷皱皱眉头,歪头看看我道:“咱们这屋后的林子里有坟?”

“怎么没有?好大一个呢,”我说道。

“那先吃饭,吃完去看看,这可真是奇了,我在这儿住了十几年,还没发现呢。”爷爷自顾自说道,那神情好似昨晚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一般。

当时我心里憋了一口气,几下把饭扒完,站起身道:“走,我带你去看,要是有坟的话,你可得给我说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事儿太怪了,搁心里太膈应。”

听到我的话,爷爷呵呵一笑,悠然地点了一袋烟,这才带上门,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不多时,来到屋后的树林里,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左找右找,愣是没找到一个坟头。

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有点傻眼了,琢磨着莫非真是我昨晚被吓到了,发了高烧,后来出现幻觉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看到了,耳朵也听得真切,绝对不会有错。

当时爷爷看到我的样子,就笑了一下道:“行了,别找了,这山林里安葬的人多,风气脏着呢,保不准你是着了道,就看差了。不过也没事,你是年轻小伙子,阳气旺,那些脏气上不了你的身。”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明明看到的,”我真是要被气坏了,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这才有些郁闷地对爷爷道:“那算了,这事先不说了,我来这儿,是找您老人家问个事情的。”

“什么事情?”爷爷看着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到他的话,我抬起右手,让他看着我的手伤道:“我这手伤是怎么回事?我问了爸妈,他们让我来问你,我就是为这个事儿才大半夜跑来的。”

见到我的举动,爷爷没有说话,抽了一口烟,转身往小屋子里走,说:“先回,回再说。”

“那行,”我跟着他一路走到小屋子里,坐下来,然后爷爷低头抽着烟,好半天才看看我问道:“为啥非要问这个?都已经这样了,问了也没啥用啊。”

“什么叫问了也没啥用?你老人家知不知道我被这手坑成什么样了?我在班里好容易看中个女孩,昨儿下午约出来,结果人家一看我的手,都吓跑了,你知道这手叫什么?这叫缺残,有了这玩意,我以后媳妇都不好找。气人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手伤是怎么来的。这不是叫人死不瞑目吗?”我看着老人家,愤愤地说道。

老人家听了我的话,有些出神地看着我道:“你娃搞对象啦?这个,是不是太早了点?”

“早什么早?就咱们这教学水平,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考大学?我不早点打算,以后你给我找?”我看着老人家说道。

的确,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教学质量奇差,升学率更是低得令人发指,一般一届学生几百人,能考上十来个,就已经不错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大家伙读书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抱着同样的一个目的,上几年学,勉强认识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就行,然后抓紧时间谈个对象带回家,结婚生娃,然后要么种地,要么出去打工,安安生生过日子。

上学的时间里,谈对象不用消耗本钱,若是错过了,一旦下了学屋,再想找对象,那就要花大价钱了,请人家女方吃喝玩乐不说,逢年过节总得给准泰山大人送点东西,一旦结婚,光是彩礼、三金什么的,就能把家底儿给翻过来。而上学时候谈对象就不同了,瞅准机会下手,先把肚子搞大,女方家里直接就干瞪眼,没话说了。

当时爷爷听到我的话,有些颓唐地笑了一下道:“倒也不是太早,就是男儿有了元阳身,才有那个气候,过早破体,不管是对女方还是男方,总归是伤元气。”

我一听这话,知道他又要搬出那套老掉牙的什么修身,什么养性的理论来,听了不知道几千遍,于是就打断他的话道:“好了好了,说正事,我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看看我,见我非要问个原由出来,好半天才对我道:“这个事情,时机不到,暂时还不能说,除非——”

“除非什么?”我皱眉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用旱烟袋指指墙角放着的一只青乎乎的陶罐,对我道:“去摸一摸,说说感觉,就用这右手。”

“摸这个做什么?”我有点疑惑地走过去,蹲下来摸摸那罐子,发现那罐子很清凉,里面似乎盛着水,伸头看了一下,却发现是空的,不觉有些好奇地转身看着爷爷道:“摸了,怎么说?”

“什么感觉?”爷爷问道。

“就是有点凉,怎么了?”我问道。

“没别的?”爷爷好奇地问道。

“没别的了,怎么了?”我也是满心好奇。

“那就是不能说了,除非你能把罐子摸出花来,不然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和你说。”爷爷有点狡猾地冲我笑了笑。

当时我听到了这话,差点一脚把那罐子给踹了,恨恨地憋着气坐下来,好半天才出声道:“不说也罢,反正知道了也没用,我就是有点气不过而已。没事我就走了!”

我说完话,起身就往外走。

“回来——”爷爷叫住我。

“干啥?”我回身好奇地看着他。

他上前牵着我的手,拉着我面朝那陶罐站好,尔后却是对我道:“跪下,拜一拜。”

这话让我的逆反心理达到了极点,一下子甩开老人家的手道:“拜什么拜?我不拜!”

“你这娃怎么这么不听话?”听到我的话,爷爷有点生气地看着我。

“听话也不是这样听的,没事对着罐子磕头,我脑子还没问题呢!”我满心气愤道。

“那行吧,随你了,没缘分也不能太强求,”爷爷有些失望,闷闷不乐地走回桌边坐下来。

我被晾在旁边,一时间不知道是走才好还是不走才好。

尴尬了半天,正准备走人,外面的柴门被推开,一个挎着竹篮子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还没进门就喊道:“他表爹啊,可不得了,小三子被上身啦,您赶紧去给看看吧。”

那老太太我认识,是我们村的,和我们家还算是远房的表亲,按辈分我得叫她表奶。

当时老太太进门,看到我也在,有些意外,招呼一声道:“一手也在啊,星期天来看爷爷啊。”

“嗯,表奶您好,坐,”我平时对老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当下我给她让座,帮她倒了碗开水。

接下来,两个老人就攀谈了起来。

爷爷问表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结果表奶一说之下,我顿时被她的话吸引住了,也忘记走了,不知不觉搬个凳子在桌边坐了下来,细细地听着。

“他表爹啊,是这么回事啊,这不我家那小三子嘛,是个勤快人,前儿晚上,五更头起来拾粪,估摸是太困了,不知怎么的,后来走到西北口,倒在个坟头上睡着啦。我跟你说,那坟要是别的还好,偏偏是北头郝庆家刚死的媳妇儿。这一下还不糟?当时我听了这话就知道要坏事,这不,果不出所料,小三子从回来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今儿更是一整天发高烧,浑身哆嗦着,这会子都起不了床啦。他表爹啊,这是被郝庆的媳妇迷上啦,您可得帮帮忙啊,我这来得匆忙,就摸了一篮子鸡蛋,回头治好了,我给您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