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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青春》小说完结版免费阅读 范桐王风吴欣欣小说全文

发表时间:2018-08-29 16:29:01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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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青春》小说简介

独家完整版小说《如果不青春》由佚名最新写的一本青春校园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范桐王风吴欣欣,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看了我一眼“比你好。”哇哇哇,看她那得瑟样,嚣张,冷酷,不过我喜欢!!!“那个你看到王风了吗?”笑笑不自然的开口问道。“偶哟,我一早就在这了,今天我们没一起来,没看见啊,对啊,这家伙哪去了?”我摇了...

《如果不青春》 第六章 免费试读

她看了我一眼“比你好。”

哇哇哇,看她那得瑟样,嚣张,冷酷,不过我喜欢!!!

“那个你看到王风了吗?”笑笑不自然的开口问道。“偶哟,我一早就在这了,今天我们没一起来,没看见啊,对啊,这家伙哪去了?”我摇了摇头。

“哦”她点了点头,就走了。

宋矮子凑上来:“大哥,大嫂好酷啊。”

“没办法,你大嫂随你大哥,有范儿!。”我歪着头一脸甜蜜,不一会又乌云密布了!

等等,她找王风就找王风嘛,干嘛那副表情啊,含情脉脉,好像在哪见到过。我去!每次我见到她不就是这德行嘛!

不会吧!笑笑啊,朕不准你给朕带绿帽子!马上追踪。

从五楼教室找到一楼厕所,妈呀,爱的安乐窝造的挺隐蔽,

嗯,那不是小金嘛。我看见大广播匆匆忙忙往笑笑那方向跑。

我刚想叫她,她看到我一溜烟跑没影儿了。我感觉有情况,紧追其后,一路小跑至少跑了一公里,尼玛,至于吗!

嗯?怎么是小金和王风在花坛树下拉拉扯扯……我刚想走过去一探究竟

被人拽着往后拖,我好歹校园风云人物,怎么谁都有胆拖我,我回头刚想开骂,一看是笑笑,马上变身!

她拽着我就往隐秘的地方走,哎哟,她这是要干嘛呀,好害羞啊!

一把撒手,我差点摔一跤,“你变态,跟踪狂,跟着小金干嘛?”她气势汹汹的问,神色也不太自然。

“谁跟着她呀,我那是凑巧!”我死不承认。

她不说话盯着我:“凑巧从一楼厕所,绕过大半个操场到最里面的花坛?”

我瞪大眼睛:“你才跟踪狂呢,你是不是跟踪我呢你!”

她不自然的咽了咽唾沫,“哪有,我看到了,就跟来了。”那么胸有成竹,那么理直气壮!那么……额xx脸!

“我也是呀”我朝她抛来个媚眼。她看着我的表情,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撇撇嘴。

哎哟,这还有幽默感了,果然有我的范啊!喜欢,喜欢极了!

她白了我一眼,直径走了。

我发誓我最光荣的一天就是今天了,头一回不是以读道歉信或是悔改书的名义站到了领奖台上,我幸福的直冒泡,完全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感觉啊,我特地让宋矮子偷偷用手机拍个视频,回去给我妈珍藏!

唯一不好的就是进步奖有二十多号人,我能把他们一个个踹下去,独占领奖台吗?我邪恶的望着我隔壁那二十多号人,有个小子得到了我的传递的信息,还朝我微笑了下,我一愣,行吧,除了你,其他人全赶下去。

当我还没完全沉浸于喜悦中,二十多号人的确下去了,我也下去了,因为奖搬完了。

回到家,没进家门呢,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爆竹声,把我吓得以为今个我妈二婚呢!我妈一身红,我亲爱的老爸又出差去了。

从我进门的那院口铺红地毯铺到我家家门口,我吓得不轻,要不是我妈出来迎接我,我还真不敢贸然行动,我去,一院子站满了人啊,我记得我家院里不是就三户人家嘛,我家,王风家,和一孤寡老人老王。这左邻右舍,我妈请来的群众演员?我战战兢兢地卖了进去。

“哎哟,我们家桐桐啊。”我一看外婆怎么来了,眼睛笑得眯成缝了。一回头哇哦,家庭总动员,舅舅,外公,爷爷奶奶,表姑……还有一大串没见过几次的。

“妈,这是干嘛呢?”我有点尴尬。

我妈乐的拽着我的胳膊,拉到众人面前:“你们不知道,今天我们家桐桐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桐桐的成绩进步了100多名呢,什么概念啊!多厉害啊,未来的状元啊!”我连忙捂住我妈那嘴,得了越说越离谱,怎么收场啊以后。

大家都恭喜,拍拍我,摸摸我,还塞我红包,唉除了红包我收了拥抱全没好意思收!

庆功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结束,我累的呀,这叫什么事,也就我妈做得出,等哪天我真考上大学,岂不吃三天三夜才肯罢休了。

累极了反倒睡不着了,头一回半夜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妈比我还累,召集那么多人马就是个体力活啊。

门是大院里特有的旧式木门,上头玻璃上还贴着剪纸呢,破破碎碎的没个完整的图案。记忆中,好像是我小学时候的贴上去的,那时候王风身板就很高挑了,从小比我高那么点,是他帮我贴上去的,当时,被我妈还骂了顿,我们两个笑作一团,小时候特容易满足,哪怕一点小事,都特开心,弥足珍贵的幸福。

那个夏夜我很喜欢,院里不安静也不是很嘈杂,树上知了叫声不断。我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院子的,毕竟从小生活在这里,关乎我整个童年的记忆。

一想到老爸老妈不止一次提及搬家的事情,我心里就堵得慌,我明白自己,比谁都明白,要是自己都看不透自己,那可怎么办阿。王风该怎么办?

“王风?”我看过去的看见靠墙壁的树下躺着个人,总不会是老王大晚上躺那吧?

那人影半天没动静,叫了几声后我壮着胆走了过去……

“你家今天够热闹的,状元郎。”人影开口了果然是王风,双手交叉靠在脑后,我走了过去也顺势躺了下来,凡事只要有王风在我就莫名的安心,没人理解我们的感情,我也琢磨不透能确定的是肯定在常理之内,我对我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很有把握的,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依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宣扬半天,没让电视台来采访我都谢天谢地了。”我回过神朝苦笑道。

月光静谧,只能偶尔看清个人形。树叶斑驳的影子穿插在王风的脸色,显得那么狰狞,我不自觉地拿手这在了他的脸上,我手举得很高,他眯着眼没发现,纵使我替他遮挡,也遮不住他的全部阴霾。

想到小时候我俩就一直爱往这躺着,夏天特凉快,而且这是香樟树,蚊虫不敢靠近,别提有多惬意了,那时我们家还没暴户,我妈还是纺织厂的老员工,我爸还在邮局每天埋头苦干天天盼望加薪升迁,虽然日子没那么现在这样,但是欢乐也不少,现在的幸福和那时的幸福比起来,总让人感觉那么不是滋味,好像浮夸了。

那时候王风那小子屁话挺多,侃的胡天海地的,我们一起诉说着梦想,追求,幸福。,吹着牛逼……

一晃流年匆匆,这树依然在这,看似没怎么变,仔细看的话它的树皮上也有岁月的印记,树叶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永远不知道明天的树叶和今天的差别。

我庆幸我的身旁的人还是那个,兄弟那是一辈子的,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比起我,王风是不喜欢这个院子的,那年他们家刚搬来的时候是有女主人的,回想起来还是能眼前看清王风妈妈的模样,很美,很傲,我妈还咕哝,这么个女人这么就愿意跟着那破教书匠。

不久之后一天,他们家突然动静很大,我从来没有听过陈爸爸那么大的嗓门,王风的妈妈也头一回那么歇斯底里。

我妈不让我出去。我就趴在玻璃窗上偷看,闹过一阵后,动静小了点王风的妈妈拖着大大的箱子,匆忙往外奔走,王风那时候估计才四五岁吧,拽着他妈妈不让她走,陈爸爸一言不发的在旁边沉默着,那女人看向陈爸爸,“你怎么答应我的,我们好聚好散,别拖累我。”

陈爸爸上去死死抱住王风,他们眼看着那女人一步步走出他们的世界,王风以前很恨他爸爸为什么不挽留妈妈,长大后也许明白了些大人世界的理由,渐渐改善了关系。

从那以后,王风一直少言寡语,满腹心事,比起他我真的幸福太多了。

“快高考了,想好考哪了吗?”太安静了我不适应,打破了这宁静。

等了好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突然站起身:“走一步是一步,累了睡去了”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家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那么落寞,我有种预感,也许他有出人意料的打算,我第一次意识到也许我抓不住我的兄弟。

时间还是迈着它自己的步伐,总舍不得给我们缓口气,一摸后,二模,三模接踵而至。

今天我们拍毕业照了,头一回全体统一的服装了,也许意识到这个离别的季节,也许心里想给自己留点安慰,拍照的时候,下意识寻找王风和吴欣欣,可是找了好久没找到他们,后来和宋矮子他们排一块拍了,多少有点遗憾在。

最怕这种感觉,亲的人和你越走越远,你有意识却无力阻止。

那天晚上回去,我妈神情严肃地跟我说:“最后一次警告你,毕业后别和陈家那小子混一块,志愿就在B市,你知道吗,今天那小子被人扔在了门口,满脑袋的血。上次警察局那女的也在,都在陈家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少搀和。”

我一听脑子一下子空白了,满脑子血,女的?笑笑?”我下意识的往家门口奔去,我爸把我拉了回来,我妈还在那絮絮叨叨。

我从小到大头一次发了那么大的火,一拳打在门玻璃上:“你们就没有朋友吗?当你们一直说我朋友,兄弟坏话的时候,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懂是非,我不懂你们的顾虑,但是我知道,从小到大,我有事情,王风一定会替我出头!”

我爸妈愣在那里,我现在脑子充血没时间顾虑他们,一下子冲到了王风家,陈爸爸在院里坐着,在抽烟,这个斯文的男人,满脸疲倦,看见我眉头又皱了。

我朝他点了点头就进去了,王风在他爸爸的房间里躺着,我进去他正在发呆,看见我,虚弱的笑了笑:“你怎么来了,那么晚了。”

我没回答他,我很生气,随手拿了桌子上的杯子就朝他掷过去,我手上放了劲,杯子没飞多远就摔在了地上,碎片贱了一地。

我的手上还有血。王风想爬起来,我厉声道:“你敢。”他听了停下了动作朝我的手看了眼。

我走过去坐好,仔细看了看,头上纱布包了好几处,脸上也有伤,还有手。

眼眶有点红了:“是大鸟干的?”

王风定了定,“不是,你别管。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人生亦是,从外打破是压力,从内打破是成长!如果你等待别人从外打破你,那么你注定成为别人的食物。”

我起身就走:“别说大道理,你知道我不爱听,我以为我们是兄弟的,看来是我妄自菲薄了。”王风没有辩解什么,我出去时,陈爸爸在客厅,看见我要走,出了声:“那女的在王风的房间,你看,有办法联系到她的家人吗?”

我点了点,:“明天就去,叔叔好好照顾王风。”

我回了家,爸妈都坐在客厅,我妈看见我回来,叹了口气,进屋拿出了医药箱拉过我的手包扎,我有点哽咽,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哭。

第二天,我又去了陈家,没找王风,把吴欣欣接走了,我也没问,她也没跟我说什么,跟着我走了,到了车站我说要不送你回家?她摇了摇头,我帮她打了车,就这样把她送走了。

后来我又去了警局,把五道场那些事儿全抖了出来,我觉得这是解决的最好办法,我也不知道王风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我那时候想,他们都关进去了,王风也就回来了吧。

越不希望来的来的越快

我拿着准考证走进考的一刹那,我才感觉我是经历了三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来没有哪一天比今天真实,我真不紧张,我无所谓,但这环境吓人,那么严肃,仿佛走一下神都亵渎了这庄严时刻。

记得昨天最后一天的时候,班级从来没有那么自觉安静过,老妖婆那么温柔和蔼,我吓得难以回神,一切的情绪在分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没有留给同学任何联系方式,本来也不熟,除了宋矮子,王风,笑笑之外我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再说了若是有心联系怎么都能联系上的何必拘泥于形式。

高考这天比入夏以来任何一天都热,考场外黑压压一群考生贴身父母保镖,看着就吓人,我跟我妈说后头高考,让她安安心心呆家里头美美容也比呆着受毒太阳曝晒好,也让我省着点心。

**响起,对于很多人来说那意味着命运的钟声,他们的表情是那么严肃,严肃的有点搞笑。

我的考场上没有遇到一位同学,这本来就是个独自面对的事儿,无论心理还是精神……

“来来来,大家干杯啊,今天不醉不归!老子终于解放啦!”我脚踩在椅面上,招呼大家伙喝酒,今天太痛快了,来的都是些老相识的,又有些没来,到最后我还是没能挽留住宋矮子。

宋矮子考完试第三天就全家回山东老家去了,他临走前没哭,我以为他会哭的眼泪鼻涕水一大把,他很冷静,他说这是条适合他的路,他们全家的路,这座城市过于纸醉金迷,不是谁的呆的了,人活在世上呢,这身上至少有四种社会属性:自我,儿女,丈夫或者妻子还有当父母。这四个角色是早晚必须要扮演的,如果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把这四份责任承担起来做完美,那你就实现了你自己的个人价值,也间接对这个社会做出了贡献。大多数人只能做好其中的一两样,有的人连一样都做不好。人的一生呢应当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死了的时候他就可以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是有意义和有价值的。你现在还小,还是把个性挂在嘴边的年纪,再晃几年你就知道了,我们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世俗是大多数人要走的路,责任是你必须要履行的义务。如果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把自己份内的责任做好,那么我们这个社会自然就和谐了。责任就意味着牺牲,不辛苦就没有轻松,不痛苦就没有欢乐,幸福和不幸福是对比出来的。

知道蚂蚁的幸福是什么吗?我摇摇头,他叹了口气回答:胃口小不贪婪我知足

别人吃一碗还不饱

他比我看得透,要不怎么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呢。

最后哭的人是我,但是我没让他看到,他叫了我三年的老大,虽有真真假假,但是我最后的青春里徘徊着他的身影,再见,宋矮子。

我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好烈啊,心绪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儿一样。

突然大家都静了下来,我朝门口看去,心里总算又痛快点了。笑笑来了,我原以为她是不愿意参加这种男生聚会的,她显得很局促,大家伙老实了点,没刚才那么随性了。

我就看不惯这一套,也许已经有些醉了吧,把杯子往地上一摔,“你们这些狗崽子,现在卖乖给谁看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喝!”大家听了后,又随意了起来,笑笑看着我,我也正打量着她,认识将近一年了,从最初短暂的冤家路窄,到后来一笑泯恩仇,再来苦苦追求,仿佛死死抓住的只是我,她就像那快断了的风筝线,仿佛在我手里,其实随时飞走,她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我今晚脾气是有点不好,甩了甩头,把手中的酒又一口闷了。

一直雪白的手抓住了我,我一看笑了:“你小子怎么才来,准备给我来洗碗啊,没事,有洗碗工,这没你事,走你的!神神秘秘的。”

王风皱着眉,抢了我手中的杯子,我这时脑子有点糊涂了,思想庆幸却控制不住我的行为,我一把拽过笑笑,力气出奇的大,其实我的力气一直都挺大,平时闹着玩不想扫兴,她吃了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本来眼睛就大,这会儿更大了。

我吐着满嘴的酒气:“你这丫头,你到底给不给我个准话,我的心思你不明白吗?嗯?”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大饼在旁边扶了我一把。

笑笑整张脸都红了还带点苍白,定格住了,我摇了摇她手臂,大家都在起哄,王风也在一旁笑着,她一下挣开我的手。

“啪”众人呆住了,我也呆住了,她也没预料到反手给了我一耳光,我头更晕了,哗一下全吐了出来就神志不清了。

这是我对毕业聚会的唯一印象,我的青春闪过几张惊慌的脸。

世界那么大,遇到不容易,世界那么小,熟悉的人转身就没入人海。

旅行

聚会后,我提议大家伙来个毕业旅行,大家都同意了,因为有些同学考的比较远,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旅行计划很匆忙,定在了周边,一个星期后,我们踏上了去凤凰山的旅途,车上的人很齐,吴欣欣也在,那天事情后,我没脸见她,还是她先给我打的电话,说了一大堆就是让我别放在心上,向我道歉,还有说我们俩不可能,我当时就说表明了态度,放弃他不可能,她默默挂断了电话也没和我有什么争执,接着再见面就在这趟火车上了。

很快,就大半天时间,我们就到了凤凰山,景色特别美,郁郁葱葱一片,天气也不像城里那样闷热,树林凉风习习,我们几个男的把帐篷什么的,摊开搭好,女的负责烧饭,这场景就像小时候热播的还珠格格里乾隆微服出巡的场景一样,我被我这想法逗乐了,扑哧笑了出来。

王风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我一个人沉浸在自我想象中,好久我才发现他看我,我为了掩饰我的想法怕他笑话我,我表情夸张:“你干嘛偷窥人家啊,变态啊。”王风见我这样,完全一副不想和我多啰嗦的样子,又去忙手里的活了,搭帐篷是件集体力活与脑力活一体的工作,我们于是几个大男生分为了设计组和操作组,吴欣欣和小金在那边冷冷飘来句:“唉呀妈呀,搞科研呢,要是你们干不了这活,我们来呀,我们男生女生换换不就得了,你们烧饭,我们来搭帐篷!”我们一听,来气了,非搭一个给她们女的看看,同来的还有一个女生,本来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后来小金告诉我她是她同桌,叫刘唯亿,学校文艺部部长。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就是她太安静了,物极必反,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夏天的夜黑的较晚,将近六点的时候我们才搭完三个帐篷,女生两个,男生三个,小金死要和吴欣欣住,那个刘唯亿提出自己要一个人住,我和王风当然一个帐篷啦,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分配吧。

女生那边的晚饭早就做好了,伙食还不赖,有荤有素,健康营养,我们吃饭的时候,大饼一个人还在那抓鱼说是要给我们加餐,不抓到就不回来吃饭,于是等我们吃完了,盘子都收了他还没有回来,他一个苦哈哈地在那吃着饼干,这种场景多美妙啊,就是有人特别会破坏气氛,小金站了起来,硬是挡住我们面前的无限春光……背影长长的拉成一条。

“你干嘛!”众人齐口抱怨。

“我们去爬凤凰山吧?怎么样?”小金兴奋的说道,我看了看旁边的凤凰山,因为我们是在凤凰山下搭的帐篷,所以离凤凰山不是很远,可是毕竟太阳都快下山了,凤凰山也挺高的,怕有危险,虽然我也蠢蠢欲动。

我们这最冷静的王风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不行,这会都快天黑了爬凤凰山不安全,还是明天吧。”

小金看了眼王风,撇了撇嘴,吴欣欣也皱着眉数落小金:“就会瞎起哄,也不看看时间。”我看着她一脸正义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每件事情她都能预料到一样,盘算的精细精细的,我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的土:“我觉得小金的提议很好,凤凰山的夜景肯定很美,我赞成。”大饼,周亮他们都是跟我的,看见我赞同了也跟着起哄。

只有刘唯亿王风和吴欣欣没有说话,许久,王风看着凤凰山,眯着眼:“去就去吧,这会就出发,到时候天黑了更危险了。”我搭着王风的背,一脸挑衅地看着吴欣欣,吴欣欣一语不发就盘腿坐着。

五分钟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去爬凤凰山,本来刘唯亿和吴欣欣不准备去,但是大饼说凤凰山有野兽,越说越逼真还偶然传来了几声狼叫,吴欣欣缩了缩身子,最后吴欣欣和刘唯亿也决定跟我们,上山的路还是挺难走的,女生走在中间,男生前后都有几个人,我走在最前面,王风走在最后面,天色越来越黑,脚下也越来越不平稳,老是有人发出惊呼声,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刚才不该太冲动的。

大饼忽然叫我们停下来,刘唯亿小声问:“怎么了。”我们也很疑惑。大饼声音有些颤抖,指着旁边的草丛,浑身哆嗦:“我看见草丛里面有绿光,真的,真的有绿光。”小金吓得呜呜哭了出来,王风的声音从后面传了来:“继续走,别瞎说。”

大饼还是愣在原地:“真的有,我看我们还是下山吧。”我有点急躁:“现在都上半山坡了怎么下去啊!”

大饼还在那可是,可是的时候,吴欣欣跟他换了个位置,推着他走:“我走在你后面,别怕,你看错了。”

这么一换,倒数第二个就是吴欣欣了,我心里的不安更严重了,我确实隐隐约约听到有几声……狼叫。可是又转念一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山头早就被国家开发了,哪还有什么狼。

定了定神,又继续往前走,大饼没走多久又瞎叫唤起来:“范桐,别走了,我听到有狼叫。”

小金也开口声音有点抖,夜里听着有点吓人:“我也听到了,大饼说的是真的,有狼。”

我火了,这不是蛊惑人心嘛。

“你们闭嘴行不行啊,大饼,你刚才吹牛吹的还没回过神吧,这里哪有什么狼啊。”

大饼一听急了,说话都有点哭腔:“我说的是真的,刚才没骗他们,报纸上是说这山头有狼,凤凰山有一片山头是自然保护区。”

周亮好像打了他一拳,听到大饼一声闷哼:“**不早说,害死我们了你。”说完又想打,一只手制住了他:“好了,报纸只说有一片山头,我们刚才进得来,说明这里是可以游玩的,不可能有狼的,继续走,半山腰不安全。

我听了王风的话心里稍微有了点底气,继续往前走,可是我发现越上去狼叫越明显,我的脚步放的越来越慢,身后都是吸气声和哭声。

王风从后面赶上了我,拉着我的肩,我转头看向他,夜里看不太清楚,我满头是汗,王风的手上也都是汗:“我在前面,你到后面去。”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王风又追了上来,我越跑越急,越跑越急忽然停住了脚步,我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个场景,我急忙往后退,拉着王风就往下跑,后面跟着的看见我们跑了下来,停在那不敢动,我说话又急又轻:“蹲下都都给我们蹲下,别出声。”

前面的一片至少有四五只狼在那里转悠,眼睛发着绿光搜寻者食物。我关掉了手电筒,周围没了光,一片黑压压的。

小金忍不住吓得直哽咽,吴欣欣死死捂住小金的嘴巴,摸着她的肩膀:“别哭了,没事的,天亮就好了,我保证。”小金呜咽着点点头,王风压低声音问我:“确定吗?是……狼?”

对于这个事实,王风也不敢置信,他们又不是在非洲什么热带丛林里,在旅游观光区怎么能遇到这种事情。

我点点头,想到夜里他看不见我,我摊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了个是。我现在找不到我的声音,发不出声。

大饼和周亮早就浑身瘫软,倒是刘唯亿既没哭也没闹,还帮撑着大饼发虚的身子。狼声和绿光乎近乎黯,我们就像杀猪场里任人宰杀的猪,不知道命运如何。腥味一阵阵飘过来,很臭。

我们躲在一堆草丛里,围成一团,我的手紧紧握着一把瑞士军刀,是爬山前拿的我以为万一遇到蛇啊什么的,能用上。

我的脚边感觉一阵滑腻,突然一阵刺痛,我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众人都惊恐万分,我忍着晕眩,咬牙:“我好像被蛇咬了。”

说完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王风扶住我,狼群发现了这边的动静都往这边来,王风把我交给了吴欣欣,夺过我手里的瑞士军刀猫着腰走了出去,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吴欣欣问王风干嘛去,王风好像没回答,因为我已经失去意识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在市区的医院里,我妈一脸憔悴的守着我,看到我醒了,扑上来眼泪鼻涕一大把:“你这混小子,总算醒了,你出事你妈我怎么办啊!”

我浑身发软,一张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我让我妈拿纸和笔来,她以为我要说什么,立即问护士要来了纸和笔,我费力划着:“我怎么回来的?他们人呢?”

我妈眼睛有点闪烁,拿过个苹果就削,我抓着她的手腕,她又哭了:“我怎么知道,我是接到警局的通知才来的,我和你爸会处理好的,你别管,好好养伤”

我用力拔掉了我的输液管,翻下了床,我妈再拖我上去,门开了,王风站在门口,吴欣欣也在,他们的袖管上都别着小白花。我闭了闭眼睛,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硬是嘶哑着声音,发了一个音:“谁?”

王风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吴欣欣想进来,被王风拉着了走了。

直到我一个礼拜出院后,才从大饼那里知道,刘唯亿从山上掉下去摔死了。那晚王风冲了出去,那些狼追着王风,王风没命往反方向跑,刘唯亿也追了出去,吴欣欣替我吸的蛇毒,大饼和周亮把我背下山,吴欣欣和小金天一亮分头去找他们,在山脚下,看见王风站在山顶,她叫他,他不理,过去拍了他,他还是直直看着山下,吴欣欣也往下一看,就看见刘唯亿躺在下面,一滩血。

我让大饼带着我去刘唯亿家,还是白茫茫一片,礼堂还没拆除,刘唯亿的母亲坐在女儿的房间里一直哭,小金还在他们家帮衬,额头上还有疤,听说是那天自己撞的。

我跪在刘母面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我父母给了刘家很多赔偿,但是都被退了回来,我认识了一样金钱弥补不了的东西。再后来很多年岁里谁也没有提及,无论什么情况下。

后来一个多月里我都没见过熟人,包括王风,那天从刘家回来的晚上第二天我们终于搬家了,搬到了市中心的天心别墅,据我妈说,几年前那里我爸在造的时候就买好了,就是那时候我上学不方便,如今我填的大学也在本市,就在这周围,天时地利就看我的人和了。我笑了笑,回想搬家那天。

那天陈家紧闭,我们家搬了很久,老王都出来送我们了,还给了我一坛子自己做的酸果子。

妈妈那天也格外客气,我想如果陈爸,王风在,我妈一定也客客气气的,毕竟以后再想见面没那么容易了。

我安慰自己那天王风不在也好,不然我又要娘娘腔了,没准哭哭啼啼,惹他笑话。走时老是断断续续回头张望,爸爸催了一次又一次,他说这房子没动,以后想回来就回来看看,人总是要前进的,没人永远留在原地,谁知道等我回来了,里面的人还在吗?

我听了他的话,走的飞快,我知道,我的人生迈入了新的起点,那个无知梦画上了句点。

当我在家接到王风打来的电话时,我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有很喜悦也没有激动,仿佛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平静的回答平静的赴约。

我来到了我们约好的餐厅,让我意外的是笑笑也在,她朝我招了招手,我略微有点脸红,“怎么想到打我电话了,你小子,我搬家也不来帮衬帮衬,还一个多月不和我联系。”我笑着拍了拍王风的肩。

王风浅笑,不语。

“考哪去了?这时候还保密呢?”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生气,我的哥们,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未来计划,根本不拿我当朋友嘛!

他还是不说话,我转头看向笑笑:“你呢,人家这伟大理想不透露,你的透露透露给我听听?”

笑笑垂下了头,说话声音很轻:“S市的理工学院。”我一听只觉得心里怪怪的,那时也没多想什么,只觉得奇怪,她不是文科好嘛,怎么考了个理工类的。

“王风也是那个学校。”笑笑轻声补充道。

我愣住了,这要是再搞不清状况,我不是成傻子了嘛!我一句话也没说起身就走,凳子倒了也没注意,听到笑笑在后头喊我的名字,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谁来告诉我!我的好哥们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发现我是个笑话。

我异常的愤怒,那种双重背叛的感觉难以言喻,我恨王风因为他抢走了笑笑,我恨笑笑因为她抢走了王风,我完全理不清我的头绪。

在房间躺了三天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打开手机除了我爸妈旅游拍的照片,和我妈的唠叨,还有几十个王风的未接电话,我闭上眼挨个删了,我是真怕啊,我怕失去兄弟,怕失去青春的爱情。我不等他们走,我自己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