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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萧舟的小说是《诡婚灵妻》,它的作者是水一墨最新写的一本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这也确实是无奈,虽然她嘴上答应了我。但我们没有举办婚礼,只能算是委屈她了。家只有两间屋子,因为爷爷在家,所以只能让她和我睡在一间屋子。“我爷爷平时都不在家,或许他过两天就走。”见她未说话,我解释说。“...
“我爷爷平时都不在家,或许他过两天就走。”见她未说话,我解释说。
“嗯。”她不介意的微微颔首。
又是如此冷漠的口气,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光有个美媳妇却只能看不能碰,着实让人抓心挠肝。
她狐狸似的眼睛撇了我一下,背对着我躺在床上。
那眼神似是警告我不要越界,可在我想来更像是招我过去她身边,因为那一眼我的魂都快给她勾走了。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这女人不是狐妖转世,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每当我与她靠近的时候都会热血沸腾,这次也不例外。
我凑到她的身边搂住她,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闭着眼睛,只看那半张绝美的脸睡相是十分安详的。我更觉得她是默认了我将她抱在怀中睡。
T恤料子很薄,隔着衣料也能摸出她柔软肌肤的冰凉。我迟疑一下,这女人真的奇怪!
说她是正常人,可体温太过冰冷,说她不是正常人,可她分明活生生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心率正常,除了她爬出棺材那模样实在吓人,偶尔说话有些不正常,也没有过很奇怪的举动。
我的手刚微微一动,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了句不行。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我本是想放开她,她吐出这两个字“不行”倒是让我进退两难。
这是让我别松开她?还是松开她!
正在我为难又不知说什么缓解气氛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我家门。
“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她松开手,眼睛依旧紧闭着,我甚至在想,那可能是她梦魇的举动而已,她没再说什么,我只好侥幸退开。
顾不得那么多,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我家中鲜少有人来。
这时候会是谁呢?敲门声不轻不重,又让屋里的人都能够听到,恰到好处力道控制的十分稳妥。他敲了几下又停下,又继续敲。
天太黑,我根本无法从门缝看清她的面容。
耳朵贴在门缝,清晰听到细微的女人喘息声。
这声音在大半夜怎么听着都觉些毛骨悚然。
脑袋里闪过昨晚的一幕幕犹如恐怖电影一般的画面,我心里有点发毛。昨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我肯定是鬼故事听多了,心理在作祟。
我再一次想起单大夫和我说的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许多遍,鼓起勇气问了句:“你是谁?”
“是我!快点开门啊小舟!”女人软糯的话音中依旧带着些微喘息。
但这道温和的女声,我很熟悉,是单大夫,这么晚了肯定是有事情才来找我的!
单大夫,“你怎么来了?”
我拿着手电筒照见她只穿了一件丝滑润性感的吊带睡裙,她的长发简单的扎成低马尾,脸庞细碎发微微凌乱,碎发都被汗水打湿,她的嘴唇略有发白,眼神惶恐的喘了口气说:“小舟,快点!快点去帮帮忙!”
“出了什么事情?你先进屋喝口水,慢慢说!”我窥见她一张樱唇有些干裂,浑身香汗淋漓,睡裙服帖的勾勒出她曼妙体态,像是刚出浴一般肌肤还挂着晶莹水珠。
“来不及了!你快跟我过来!王大婶她……”她气喘不匀说。
天气本就闷热,单大夫有哮喘,不宜剧烈运动,看她这样子肯定是跑过来的,王大婶家距离这不远,可村子路凹凸不平,跑起来也很费体力。
“你别着急,咱们先过去,路上慢慢说!”我帮她顺了顺后背。出乎我意料的,她的睡衣是深V露背领,我的手可触摸到光滑少女般的肌肤。
单大夫催我快些走。离开时候,不忘往屋里看了一眼,寻思着白灵应该是睡着了,没再去打扰她。
路上单大夫告诉我,王大婶突发心脏病,巷子太窄,救护车进不去。镇里医院只来了两个值班的小护士,有一个男司机,个头矮小身子瘦弱,再有就是她家里行动不便的老头,这些人合力都搬不动身宽体胖,个子高大的王大婶。
单大夫敲便村里青壮年的家门,却无一肯去帮忙,无奈之下这才来找我帮忙。
难怪她来找到我的时候汗流浃背,浑身湿透。
到王大婶家中时,之间她倒在地上,双手揉着胸脯的肥肉,脸上表情痛苦万分,一双嘴唇颜色黑紫。
我见过那种心脏病突发昏倒的病人,却没有见到过她这样躺在地上直打滚的。
只听她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那种痛苦肯定不轻!
平日王大婶的嘴太毒,真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
我向来乐于助人,不管她平时好坏,我都得帮帮她。
两个女护士帮忙将王大婶抬到我后背,我背着她出了小胡同,把她送上救护车。
送单大夫回去的路上,她说:“早知道就直接来找你!害得我在外边跑很久!那些人看着个个身强力壮的,一遇到事胆子小的很,明明醒着都不肯帮个忙!”她抱怨着,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许赞赏。
这令我觉得受宠若惊,生病以来单大夫是第一个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这是应该的,大家都是街坊四邻,应该互相帮助。
也不能怪他们,村里人之所以不肯帮王大婶,多是因为王大婶嘴太毒。”平时得罪了不少人,有人肯帮她才怪!
“王大婶平时没少说你坏话!你都不记恨她?”她看了我一眼问。
“呵呵,我这是命硬皮实!得了绝症都活这么久,还怕她说?”我笑呵呵的说。“我知道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从来没往心里去。”
“唉!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她满是钦佩的语调说。
“我能这么乐观,少不了你的鼓励。”
“那也是因为你很与众不同。我很喜欢你!你性格很好。”她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暖笑。
这话在暧昧的夜色中听着稍带几许不寻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