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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温九一起来的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姑娘,梳着两根马尾辫,背着一个红书包,看模样就可爱极了。
我爸出门迎接的时候就看到那小女孩,出于奉承的心理,便说:“大师,这是您女儿吧,真漂亮,长大后肯定是个大美人。”
谁想温九还没回话,那小女孩立马呛声道:“谁说我是他女儿了?我有这么丑的爸爸吗?大叔,你可真不会讲话。”
小女孩的嘴像个机关枪,给我爸说的一愣一愣的。
温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我爸说:“这是我徒弟,心兰,不是我女儿。”
我爸脸颊有些发红,赶紧将话题转移到孩子的问题上。
“大师,这三天我按照您的吩咐没让那孩子见到半点阳光,现在都还拿黑布罩着呢,要不,您先给看看?”
温九点点头,说道:“嗯,黑布别撤,我进去看看。”
进屋后,温九打量了几眼婴儿床上的孩子,随即从身后的布袋中取出了一盏煤油灯点燃,与普通的煤油灯不同的是,温九点燃的这盏灯燃烧着的火苗是蓝色的,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鬼火。
温九让我爸妈哥嫂等人退了出去,却偏偏留我一个人在屋内。
“这种煤油灯在我们行内统称为测阴灯,其灯芯上的蓝色火焰在我们行内俗称阴火,是通过周围阴气燃烧生成,可以从火苗燃烧的大小就能看出周围的阴气浓度,是我大意了,一枚压口钱并不能完全将其身上的鬼命吸收。”
温九这句话看似是在对心兰说的,但其实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我见他眉头紧皱,也明白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该咋办?再去取一枚?”我问。
“不必。”温九摇摇头,将测阴灯放在桌上,又从布袋里取出一根红绳,问了我一句:“你还是处吗?”
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要是两个大老爷么在屋里头说这事也就算了,偏偏现在屋里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心兰却一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模样,冷笑一声,对我道:“害啥羞啊,我师父问你话呢。”
“是……”我慢吞吞吐出这个字。
“那就好半办了,这根红绳你拿着,去厕所浇泡尿在上头,回来拿给我。”
等我从厕所出来,将湿哒哒的红绳递给温九时,他毫不嫌弃地接过,并要我伸出左手,我刚纳闷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温九直接将红绳以一种极其复杂的手法缠在了我左手五根手指上头。
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还没说话呢,温九就白了我一眼道:“你自己拉的尿,有什么好嫌弃的……”
说着,他来到孩子身边,从压口钱放进嘴里起,这孩子就根本没有醒来过,一直闭着眼,要不是一直有呼吸,我爸妈都以为死了呢。
温九伸出手,刚碰到那孩子的脸,谁曾想,他立马睁开了眼,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还有着一根根黑线在上头蠕动,看着就无比渗人。
温九扭过头,对我说道:“待会我撑开他的嘴,你就赶紧用左手把那枚压口钱从他嘴里拔出来,速度要快,听到没?”
我一听温九这么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心兰,不解道:“为啥要我做?你徒弟不是在这吗?”
“你是男的,阳气重,和人小姑娘比什么?丢人不?”温九斥了我一句。
“我……”
“好了别废话了!婆婆妈妈的,到时候再出岔子这孩子的命可就真没了啊!”温九说着,直接伸出手打开了那孩子的嘴。
我也是没办法,看着孩子嘴里死死咬住的压口钱,伸出左手,用力往外拔,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压口钱被他死死咬着,我根本拔不动。
“他咬着了,我拔不出来!”我急道。
“他才刚出生,哪来的牙齿,咬个屁啊!用点力!”温九催促道,就这短短的几秒时间,我注意到温九的脑门上居然溢出了汗珠,一副特别费劲的模样。
我也觉得奇怪,使足了劲,可压口钱就像是嵌在了这孩子嘴里一样,死活拔不出来。
这时,温九看了我一眼,我见他眼神有些怪异,刚要发问,谁想温九腾出一只手,猛地在我左肩上用力一按,紧接着,我的整个手掌居然就没入了男孩的嘴中,像是陷入了一滩泥泞。
我吓傻了,刚准备把手抽出来,就听温九冲我说了句:“伸手抓,抓到东西就使劲往外拔。”
我左手用力一握,果然在一片泥泞之中抓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接着用尽全力将手往外抽出,可由于劲使的太大,在我将手抽出的瞬间,我整个人向后倒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我没敢犹豫,急忙起身,摊开左手,发现手里正躺着那枚压口钱,在压口钱上头,还笼罩着一团迷蒙的黑色雾气。
温九这时也松了手,走到我身边,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压口钱从我手里取过,放在桌上,又从布袋里取出一张黄符,用黄符包裹着压口钱,放到了测阴灯的上头点燃,蓝色的火焰瞬间将整张黄符吞噬,而压口钱上的那团黑色雾气也在黄符烧尽的瞬间消失不见。
我这才听温九松了口气,说了句:“好了,剩下的事就是换命了。”
说着,温九将手伸向心兰,心兰则打开书包,从里头掏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内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看着有点像萤火虫,却比萤火虫要更亮一些。
温九接过玻璃瓶,来到男孩的身边,此时我再看向那孩子时,发现他面色惨白如纸,赫然是一副死人模样,我给吓坏了,忙问温九这是怎么回事。
温九没有回我,反倒是心兰皱了皱秀眉,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温九将玻璃瓶盖打开后放到孩子嘴边,伸手把孩子的嘴撑开,将瓶盖内的东西倒了进去,闭上眼,嘴里开始快速地念动咒语。
过程持续了大概四五分钟,等温九睁开眼后,他伸手在男孩的肚皮上轻抚了一下,就见男孩肚皮突然亮起一道金光,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我这才注意到,孩子的脸色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开始由惨白变得红润起来,而后,哇的一声啼哭响彻整间屋子。
温九的脸在这一刻总算舒展开来。
“把黑布撤了吧。”他对我说了句,我急忙跑到外头通知爸妈哥嫂,将黑布撤去后,众人,我哥看着床上不停哭闹的孩子眼含泪光,问道:“大师,我儿子,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只不过我给他换的是人世间最为平凡的命格,只怕这辈子都只能是碌碌无为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哥哪还计较这么多,自己儿子能活下来就已经很高兴了。
我趁这个时间去了趟厕所,将沾满尿液的红绳从手上解了下来,同时也疑惑刚才自己的手怎么会跟插进泥潭之中一样。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我爸拿着红包想要给温九,却被温九再一次拒绝,反倒是将我爸拉到屋外,两个人偷偷讲起了悄悄话。
等他俩说完话后,我爸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冲我招招手,把我叫了出去,语重心长地对我道:“小天呐,没考上大学也没关系,爸这几年也听说了,很多大学生毕业后不照样扫大街吗,之前对你又打又骂,那是爸疼你,怕你以后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变得跟爸一样没出息……”
这还是我成绩通知单下来后我爸对我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一时间,我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还没等我说话呢,我爸又说道:“你看要不这样吧,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爸妈不可能白养你,正好这次温大师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他也不要报酬,只要你跟着他帮他打打下手就行,每月还照样给你发工资,你看如何?”
我一听就愣住了,啥意思?我爸这是要把我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