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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小说《尘间诡事》由后山骨倾心创作的一本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崔景国,书中主要讲述了:丰盈村虽偏僻,可也不至于连移动信号都无法覆盖吧?这里又不是大西北无人区!再说了,我早晨刚来此地的时候,还跟崔景国通过电话呢,怎么才过了一个白昼,移动信号就没了?肯定有人在搞鬼!我想着借用崔景国的家用座...
丰盈村虽偏僻,可也不至于连移动信号都无法覆盖吧?
这里又不是大西北无人区!
再说了,我早晨刚来此地的时候,还跟崔景国通过电话呢,怎么才过了一个白昼,移动信号就没了?
肯定有人在搞鬼!
我想着借用崔景国的家用座机报警,便握着铲刀一下下地爬回了山顶。将衣服上的草叶子拍干净,便踩着林荫小道,一路迂回到崔景国的家。
吊尸袋依旧挂在门楣上,迎风轻摇着。
我推了下门,没锁,可室内却有一大片暖黄色的灯光泄出来。
现在的时间是零点三分,崔景国还没睡吗?在乡下住着,还能有多么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呢?
我怀揣着疑问,沿着漫射而来的光线,一路摸索过去。
楼梯间正对着玄关入口。
在这惊魂不断的夜晚里,那些带给我融融暖意的光,便是从楼梯下面的储藏间里流泄出来的。
我一天没吃饭,又跑了大半夜精疲力竭,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如果能让崔景国给我煮一碗牛肉汤,会让我幸福得遗忘掉所有的恐惧吧。
话说回来,这小子说到用餐时间了就会叫醒我,结果却一整天的没见人影,就好像他被困在了格子柜后面的暗间里,再也出不来了。
我走到储藏间旁,用手在门上轻轻一推。
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但我却很诧异,楼梯宽度仅一米,跨度不超过三米,我原以为这里面是崔景国搞龌龊之事的小天地,没曾想,门里面竟有一间中学教室那么大,地上杵着一个个被白布罩起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又将门推了一点,只见在储藏间中央,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穿着黄马褂的中年男女,站在床边不停地忙碌着。
那场景不伦不类,让我内心疑虑更深,而且我总觉得,那对男女的面容,好像格外眼熟。
他们是崔景国的父母吗?
没隔多久,男人便将身旁的白罩布掀开一点,从里面掏出一叠纸,用力甩了几下,那些鬼画符似的东西,腾的一声燃烧起来。
他的动作快得像变魔术一样,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可是他和那个女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感觉胃里一阵抽搐,忍不住就想呕吐。
他们把符纸燃烧所生成的黑灰,接到了一个不锈钢盆里,而后女人抓着纸灰,男人用手指抵着床上那人的下颚,那些被某种液体粘连成一个球似的纸灰,一股脑塞进了被撬开的嘴巴里。
黄稠的液体混合着口水流过下巴,流经脖颈,拉成一条透明的线滴向地面,就像是又滑又腻的大鼻涕似的。
紧接着,那对男女又把沾了粘液的纸灰,塞进了床上那人的鼻孔、耳朵,甚至是眼球里。
在往里面塞的过程中,男人粗鲁地扒开对方的眼皮,隐约可见血红色的眼球上,有奇怪的物体在移动……
我被这场面恶心得不行,最终还是没憋住,喉咙里干呕了一声。
正在忙碌的男女同时抬起头,向我望过来。
如此诡异夸张的场面被我撞见,却没有一丝紧张感出现在他们的脸上,正相反,那个女人竟风情万种地笑了笑,嗓音柔细,“庄生,你还没睡啊。”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知道我住在这里!
那么,她铁定是崔景国的母亲了。
“你好像一天没吃饭了吧,景国那孩子做事没谱,一点待客礼仪都没有!”中年男人温文尔雅地笑着,缓缓向我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像是被打了全身麻醉似的,双手双脚毫无知觉。
直到疑似崔景国父亲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我的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些,那张脸……那张看起来和蔼慈善的脸,对我来说,却透着股异样的阴冷。
我应该马上就逃!
“好久不见呢,庄生,你还好吧?”崔母品貌端庄,可款款行来的姿态,却有种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妖娆。
我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原本僵硬的双腿,开始一阵阵打颤。
“这孩子肯定没休息好,睡吧,睡醒了就有牛肉汤吃了。”崔父温和地笑着,在他的声音里,流露出一种让人迷醉的蛊惑。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只是听他们说了几句话,我就像被吓了**似的,身体不受掌控了呢?
在我的家乡,有一个叫做拍花子的职业,他们经常出现在老人的恐吓声中,比如小孩子不能单独出去,容易被拍花子给拍走,妇女不能走夜路,容易被拍花子骗走金银首饰,甚至于寡居的老人,都要担心被拍花子拍一下之后,乖乖地交出存折和密码。
他们的能力被老人吹嘘得神乎其神,仿佛不小心遇见了他们,便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再牛比的拍花子,也得在我身上拍一下啊。
崔父崔母离我三两米的距离,我就开始头晕了,莫不是被口气给威慑迷糊了?
我丧失了最基本的理解力,身体发软,随后倒在了一个更软的东西上……是床?还是崔景国那个妖孽似的漂亮母亲?
我有些龌龊地想着,并且可以肯定,我是真的病了。
“崔哥,补一下?”
“这小子没认出我们,应该没问题。”
“最近多事之秋,谨慎一下比较好。”
“行,听你的。”
我可能是躺在了先前那个人的床上,也不知那些黄稠的液体有没有摊成一片,沾染在我的身体上。想到此处,我竟然还有力气歪了下脑袋,去看枕边的床铺,却见到一盆怒放的橙黄色菊花,就在我脸侧不远的位置。
花香清郁,让我如饮醇酒,为之迷醉。
这时,纸张燃烧的味道冲破了花香,黑烟缭绕过来,呛得我鼻喉里一阵发痒,而我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纸灰并没有塞进我的“七窍”里,而是天女散花般扬起来,纷纷洒落。
“这样行吗?我感觉他睡得不踏实。”
“正常现象,过了今晚,他就把一切都忘了。”
“我听腰子说,养猪场那边出事了。”
“怎么?”
“有人闯进场里,用钢筋钳剪断了铁门的锁头……”
“什么!?”
崔父蓦然一声大喝,一下子把我的瞌睡全干光了。
可是我却不敢有半点挣扎的意图。
几乎是在他喊出声的一瞬间,崔母便握着什么东西,横在我的眼睛旁边,我敢肯定,如果我表露出一点可疑的迹象,她就会把那玩意儿**我的眼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