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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敢死队》魏建功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18-08-03 09:25:21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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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敢死队》小说简介

火爆新书《突击敢死队》由烨夫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魏建功,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边防兵所谓的巡哨,指的是巡祖国的边境线。哨卡位于西北边境线上,负责巡逻保卫的边境线大概有五六公里的样子。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的直线距离,如果连带上山下坡,拐弯抹角以及绕道后,具体需要边防士兵们一步步...

《突击敢死队》 第七章:专业抬杠 免费试读

边防兵所谓的巡哨,指的是巡祖国的边境线。

哨卡位于西北边境线上,负责巡逻保卫的边境线大概有五六公里的样子。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的直线距离,如果连带上山下坡,拐弯抹角以及绕道后,具体需要边防士兵们一步步依靠双腿丈量的距离,就不得而知了。

头一回跟随老兵班长们巡哨,成冲很是有些兴奋,甚至还隐隐有些自豪。

瞧!这就是我们伟大祖国的边境线,身后是全国人民,而跨过这条线,可就出国了。我们处于祖国的最边缘,最前列,我们在守卫着祖国的西北大门,我们是祖国的第一道防线。当真如哨卡上那对标语所写的那样:我在祖国的前哨,祖国在我的心中。

一路上,爬雪山,趟冰水,越险滩,过荒坡。环境险恶,道路一点儿也不好走,一队人走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

成冲却欣喜异常,激动万分。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看看这,问问那,兴致颇高。尽管还有点子高原反应,以致微微有点胸闷头痛,他也顾及不得了。

其实,在这高原之上,眼帘所揽,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荒山,雪山。就如诗里说的那样:是山,是山,山那边还是山。

然而这比直挺挺地站在哨所里扮演雕塑自然要好得多。

“你小子激动个啥,兴奋个啥?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保管你会对咱们巡哨的这条线路头痛不已。要知道,我们现在巡哨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出来游玩,咱们巡哨的这条路,你乐意走要走,不乐意走还是要走的。嗨!我刚上咱们哨卡那会儿也跟你一样,见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好奇,其实这有啥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差不多的,这高原景色呀!天天看,早就腻歪了。大概只对那些个整天坐在办公室里面壁的人才有吸引力。”班长魏建功看着兴奋不已的成冲,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哪有兴奋?嗯!班长!你当兵十年,就一直待在咱们哨卡,然后在这条国境线上来回走了十年?”成冲跟在班长后面,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是啊,到如今整整十年了,不经意间,就在这条国境线上来来回回走了十年,从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一直走到如今快三十岁的,呃!成熟男人喽!你想想,要是你坚持在这条国境线上反复走上十年,你会有何感想?你还会觉得兴奋,还会感到激动吗?”魏建功轻谈一口气,眼睛斜斜地遥望着天际,仿佛遥远地天际窃取了他那宝贵的十年青春年华一般。

“呀!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十年之前我还在……”成冲不敢想象,说自己十年之前还在穿开裆裤,都不算过分。他此刻对班长的仰慕之情油然而生,对这位坚守在祖国国的边境线上奉献了十年青春的老兵充满了敬佩之情。

“嘿嘿!他嘛!老革命了,说起来,那都还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呢!是不是呀!班座大人!”绝无悬疑,接话的正是副班长马晓东。他与班长魏建功在一起待了七八年,彼此就抬了七八年的杠,也不嫌累得慌,总之只要其中一人筑台,另一个人必然就马上拆台,配合极当。

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高原上生活极度单调乏味,不彼此抬抬杠扯扯淡,这枯燥且漫长的日子可怎么熬呀!

“你就扯犊子吧!你知道咱们这高原上的空气为什么那么稀薄了吗?那都是叫你给吹的,是不是?可无论怎么说,你在我眼里,永远都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哈哈!这点你要承认。”魏建功回头哈哈一笑,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部队里论资排辈,并且还十分严格,哪怕对方只比自己早当一天兵,那也是早,见面不敢说一定要立正敬礼,但规规矩矩地问声好是少不了的。

魏建功说罢,其他人哄然发笑。其实今天一起巡线的一共也只有四个人,其他四人留守。这四人包括正副班长以及成冲,外带一个老兵。这老兵姓刘,一个三巴掌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兵。据说刘老兵之前不是这样的性格,都是被这该死的高原活活给憋的。

马晓东见班长说他是新兵蛋子也不气恼,反而厚着脸皮,嘿嘿一笑,转而装起嫩来:“就是嘛!都说你是老革命了,还要咋的?难道你非得跟秦始皇的兵马俑比比老资格不成?哎呀!我说老革命呀!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光荣退休,还待在这渺无人烟的高原上跟我们这群年轻小伙瞎混个什么呀?每天还哼哼哈哈的。结婚得有三年了吧!跟嫂子都没见过三面吧!女儿都快满周岁了吧!可惜你还没见过一面。要说嫂子这人脾气好,换了我,非休了你丫的不可。”

成冲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就连那一向沉默寡言的刘老兵,都矜持地笑了起来。

“谁说老子没见过自己的女儿,这不就是么?”魏建功反驳间,解开军大衣,从里面掏出一张相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瞧这可爱的小模样儿,这小脸蛋,无论哪里都非常像老子。”

成冲连忙凑上前去一看究竟,那是一张婴儿照,照片上的婴儿应该是刚刚满月的时候照的,根本不是快满周岁的样子,可见,这张照片几乎是一年前照的。

那小女儿长得白白胖胖的,哪里会跟这个黑不溜秋的魏大班长非常像,不过那塌塌的小鼻子,却跟魏大班长的鼻子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

魏建功把自己女儿的照片,珍若异宝,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在身上,不时拿出来自我陶醉地欣赏。

“你还年轻的小伙呀!”魏建功终于回过神来,他也不会错失任何一个调侃副班长的机会:“哎呀!看来这高原上的紫外线也并非全无好处,最起码把我们副班长的脸皮给照厚了不是?你不记得上回你回家相亲,吓坏了多少无辜的姑娘?还年轻/咧?我都不好意思说喽!”

“有吗?我有吗?”马晓东连忙矢口否认,这关系到自己颜面的问题,当然不能承认了。

其实在这高原哨卡里,巴掌大的地方,统共就这么几个人,这么几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谁的那点子小心事小秘密小九九,几乎都是共享的,谁都了如指掌,烂熟于心。

“咳咳!马晓东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身为你的班长,我得批评你几句了。我们革命军人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实事求是,一切得从实际出发,对不对?说实话,不丢人,不说实话,喜欢狡辩的人,那才叫丢人,而且丢人丢大发了。”魏建功假装咳嗽一声,继而打起了官腔,说得有模有样,很是滑稽。

“我没有说实话么?我有狡辩么?”马晓东摊开双手,转过头来很无辜地问成冲和刘老兵。可这两人对正副班长的唇枪舌剑不参与,也不表态,只是低着头,憋红了脸,一个劲儿地猛笑。

“你们俩就是靠不住,都没有一点是非观。”马晓东见这两人没为自己辩护,只好转向再次酣战班长:“告诉你,班座大人,我现在正面临的难题,是选择上的问题,我现在犯了那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做什么选择恐惧症。我现在有五个可供选择的对象,你不知道吧!东南西北中,每个方位一个对象。你说!我该选谁好呢?这实在是太难了,你说,东边的这个长漂亮,好像很不错,可南边的那个也还行,温柔呀!可是西边的那个很善良,而北边的那个又贤惠,只可惜呀!推来算去,又舍不得中间的那个!舍不得她的聪明呀!哎!选择恐惧症呀!妥妥地选择恐惧症!你们,谁能帮帮我吗?”

马晓东的话还未落音,所有人笑得都快岔过气去。高原上孤独,高原上寂寞,高原上哪怕你叫破了天,也得不到半点回应。故而,多数士兵都学会了吹牛,但像马晓东这样吹牛吹得这么不切实际,还那么气定神闲若无其事,面不红心不跳的,可真少之又少,罕之又罕。当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逢呀!

我可爱的正副班长!我幽默风趣的正副班长!我苦中寻乐的正副班长!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活宝呀!而且还是一对。果然如哨卡上的标语那样:爱国爱哨,面对艰苦找欢笑。

成冲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边走边笑边在心里默默地感叹。

笑声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域高原之上,在这祖国西北的边境线上,满满地洒下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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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边境概况

这样的欢言笑语不可能永无休止地持续。

当话题渐渐枯竭的时候,再无话找话地强行抬杠扯淡,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故而,这四人沿着边境线一步步走出三四公里以后。谈话时,欢笑声,扯淡声,玩闹声等声音都渐渐小了,零零星星地,只有魏建功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响起,那是一名边防老兵在向新兵简单介绍国境线内外的基本状况。

“瞧见前面的那座山脉没有?”魏建功指前面一处高大巍峨的山脉问成冲。

“看见了,早看见了。”跟在后面的成冲连忙点点头答道。

“嗯!那山脉叫什么来着!嗨!管它叫什么呢!”魏建功自问自答似的,接着说:“那是条南北走向的山脉,也是我们国家与某国的边境线,沿着这条山脉,东边是咱们国家,西边就是某国了。”

“那咱们怎么不上去呢?”成冲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一路上他们都是沿着边境线巡哨的,这次为什么不上去。

“我们只在夏季与秋初的时节上去,这个季节就不要上去了,也爬不上去。而且这个季节上去,容易遇到雪崩。不过不用担心,某国的哨兵也上不去的。”魏建功微微一笑,淡然道。

“雪崩?什么是雪崩?”成冲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新鲜名词。

“雪崩!雪崩就是——”魏建功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描述雪崩。

“雪崩简单来说就是积雪塌方。下雪的时候,当积雪越来越厚,自然也越来越重,当积雪内部凝聚力抗拒不了积雪本身的重力的时候,就有可能造成雪崩;而化雪的时候,由于积雪融化不平衡,或者下面支撑的积雪先化,这就造成了支撑不牢,也有可能造成雪崩;而平时,厚厚的积雪受到震动,也有可能造成雪崩。所以,在雪山上,尤其在厚厚的积雪之下,千万不可弄出大的动静来,明白吗?”马晓东见班长说话有些卡壳,随即接过了话,说道。

“对!听你副班长的,你副班长是雪崩专家!”魏建功似笑非笑地说道,见难题解决,顿时如蒙大赦。

“承让承让……”马晓东居然双手松松一抱,嬉笑着,欣然就任雪崩专家一职。

“哦!雪崩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大概就跟泥石流差不多吧!”成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生在南方,只听说过泥石流,故而胡乱联想。

然后低声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不过不上去那也不打紧,左右没什么事儿,咱们国家不是跟阿三国友好往来好多年了,新闻里面都是这么说的。”

“哈哈!果然还是个毛头小子,新闻里面的说辞怎么能信呢?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你要想获知真实新闻消息,就得来咱们第一线,自己睁开眼睛看,自己侧着耳朵听,自己打开心扉感受。”魏建功轻松地哈哈一笑,全不顾及自己呼吸略略有点不畅。

成冲有些迷惑了,继而问:“那班长的意思是?”

成冲直溜溜地盯着班长,说话的尾音拉得老长。

“几十年前,某国嚣张跋扈,步步紧逼,并且得寸进尺,一再制造摩擦,结果被我们结结实实地修理了一顿。现在倒是老实多了,但是说到友好交往嘛,那是国家层面上的事情,咱们边防兵只用事实说话。”魏建功边说边向后回头,示意大家注意脚下的路,话说得十分中肯。

“那现在怎么样?”成冲此刻冒充电视台记者,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现在还行吧!但是小打小闹出现点小摩擦总是少不了的。”副班长马晓东接过了话题,莞儿一笑道:“在我们农村,村民们为了自家的宅基地,庄稼地往往都要拳脚相向大打出手,何况是两个国家呢!是不是?嗨!这都算不上什么大事情,更算不上什么新闻,不值一提,自然就不值得那些个媒体新闻报道了。”

“那倒也是,不过他们胆敢搞摩擦,咱们就敢捶他,就跟几十年前一样。”成冲很有点孩子气地说道,说得那叫一个坚决,以为打仗是过家家那么容易。

“阿三国目前倒不足虑,可恶的是一个叫伊东组织的宗教极端势力,嗯!就是大家常说的恐怖分子,这些人才是真正的让人感到可恶,这群畜生。”魏建功三言两语打消了成冲的忧虑。然而说到恐怖分子,他两眼就开始冒火。

“他们都干了些什么?”成冲对恐怖分子知道得甚少,当兵之前,他几乎都没离开过他们那闭塞的小县城,对外面的世界也了解甚微。

“摸个哨,杀个人,蛊惑蛊惑人心,欺负欺负善良的百姓,啥坏事儿都干,什么缺德事儿都做!真是坏透了。我们有多少边防兄弟以及人民警察就牺牲在他们的手里。”魏建功说话间,从地上抄起一把雪,一捏成团,狠狠地扔了出去。

“这群畜生为什么要这么做?”成冲也怒火中烧,激愤不已,他原本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士兵们都像他一样,上战场前,几乎都用不着那些个政工干部声嘶力竭地做战前动员。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那些个自私自利见不得人的目的,打着高大上的旗号,干的全是些祸害善良百姓的勾当。借此证明他们的存在,证明他们到底有多坏,有多操蛋,有多么的仇视和平。”马晓东又**话来,狠狠地骂道。

“那咱们为什么不出兵剿灭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来个大会餐,一锅炖。岂能留着他们继续祸害善良百姓?”成冲的书生意气还很重,甚至还有点盲目的浪漫主义。

“呵呵!”马晓东哑然失笑,顿了顿,随即道:“说得轻巧,谁不想剿灭他们,难道谁还乐意留着这些个**不成?可是,前提是能找得到他们,他们四处游荡,这里打一枪,那里放一炮,出国门比他妈出家门还随便。待咱们集结部队,整装待发时,他们早就不在境内了,溜得不见人影了。并且他们也擅长于伪装,有时候就躲在善良百姓中间,让人难以分辨。”

“那咱们就没办法了,就不能想办法变得主动一点?”成冲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得了得了,别问了,你个新兵蛋子,你是一定要问足十万个为什么呀?还是怎么着?等你也成了老兵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好了,咱们不讨论那帮畜生了,都别说话了,咱们还是节省点体力。瞧见没,翻过前面这个山坳,咱们就快到巡哨的终点了,到了那里,咱们稍作休息,补充点能量,就得往回走喽!哥儿几个,加把劲,一鼓作气!”魏建功挥了挥捂在厚厚手套里面的手,打断了成冲的好奇心以及疑惑心,虚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山坳道。

成冲见班长如此说,连忙闭口缄言,当兵虽然还不足半年,但这点子服从意识还是有的。

可马晓东同志可就没有这么老实,他依然是边走边说边扯淡,他仿佛专门为了跟魏建功抬杠而生的一般。

“当老兵以后,我看就悬喽!这小子是上头发配到咱们哨所接受锻炼的,保不准哪天一纸调令过来,这小子就跟咱们永别了,哪会跟我们一样生了根似的留在这里。我说你个新兵蛋子,以后得空,可得常回来看我们呐!行不行?”马晓东嘴里边哈着白雾,边嘴不停歇地说道。

“谁说的?我来到咱们哨卡,就会一直待在这里,除非脱下这身军装退伍,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否则我就要跟大家待在一起,跟弟兄们待在一起。”成冲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赶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能离开这该死的高原是件多么好的事情呀!别以为班长在高原上待了整整十年就大脑缺氧,待傻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命运,什么叫前途了。我告诉你,如果调令来了,你小子一刻也不能耽误,立马打背包给老子滚蛋,知道不知道?虽然你马班副这人经常扯淡吹牛不靠谱,人长得丑,说话也不漂亮,说出来的没一句正经话,但是他刚才的话说得对,你小子得空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们,记住没有?一定要记住咱们的月半弯,记住我们这一帮子高原上的弟兄们,记住咱们曾经在一个锅里搅过勺子。”魏建功的话里隐隐含着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地伤感。

“就是,班长班副都说得对,你小子得空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们。”就连一路上都一声不吭的刘老兵也仿佛皇帝老子那样开了金口,而且说的还是一样有些伤感有些悲凉的话语。

很久以后,夜半梦回之时,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成冲才渐渐回味过来正副班长以及刘老兵所说的这些话的真正意义,以致常常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可此时的他,完全没察觉出任何的异常,完全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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