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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纵使深情又如何乔振邦左凤来章节免费免费试读地址

发表时间:2018-07-09 15:57:31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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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深情又如何》小说简介

完整版小说《纵使深情又如何》是甜宝丫倾心创作的一本民国情缘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乔振邦左凤来,内容主要讲述: 左凤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是诬陷,我要见玉帅。”玉帅乔岩是乔振邦的父亲,一向与左家交好。二十年前,乔岩被逼落草为寇时曾在江左蒙难,是她父亲慷慨解难将人从牢里保释,还给他盘缠让他北...

《纵使深情又如何》 004 狗奴才,谁允许你动她 免费试读

左凤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是诬陷,我要见玉帅。”

玉帅乔岩是乔振邦的父亲,一向与左家交好。二十年前,乔岩被逼落草为寇时曾在江左蒙难,是她父亲慷慨解难将人从牢里保释,还给他盘缠让他北上出关外发展。

现在,乔岩带领着乔家发迹成了江北军政大佬。他为人处事公正严明,对左家一向看中。

他绝不会像乔振邦一样,查都不查,义愤过头就直接给左家定了罪。

“求你带我去见玉帅,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家人性命被人攥着,左凤来话语里都有一丝颤抖,“求求你。我多少钱都给你。”

她再骄傲也得低头,时间紧迫,她绝不能让父兄出事。

可,“啪!”的一下,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左凤来偏着半边脸,脑子发懵。

“别做梦了!见薇小姐的死,就是你们的错。她的命你们一家的命来偿还都没用,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跟我求饶吧。我这人,可没有少帅的念旧情。”

他说着,目光就淫邪起来,强硬掰开左凤来的嘴硬塞了一颗药丸。

手,还放肆地往左凤来身上游走。

那药入口即化,左凤来死命抠喉咙也弄不出来,反倒是羞处涌起一阵难耐的感觉。

她凤眸带血,双手死死抓住陈欢猥琐的手,“你敢毁我,他日我一定让你付出比今日左家遭遇的更为惨痛的代价!”

许是她眼底的狠意让人害怕,陈欢顿住,继而恶狠狠向她胸前峰峦抓去,“下辈子再跟我谈现世报吧。少帅既然把你丢给我,就不可能再把你接回去!”

他犹如饿虎扑食,将左凤来一下压在下面。不顾她的挣扎,又将手探到她的小裤。

左凤来疯狂扭动,脖子上包缠的纱布重渗出嫣红的血花。

“滚开!”她没想到这人如此蛮狠,领着乔家的俸禄,还肖想乔家的主母。

濒临绝望之际,门砰的一下被撞开。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步伐沉稳的走了进来。

深沉的眸子在扫视整个环境后,落在他们身上。

“陈欢,这就是你说的能帮我拷问出结果?”

陈欢瑟缩了一下,狗似地从左凤来身上滚下来不住磕头,“少帅,是这个贱人勾引我。”

左凤来惊魂甫定,哽咽出声,她抬头看乔振邦,用力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可意识还是渐渐涣散,身子酥软了下来,轻咛出声。

乔振邦脱下衣服将她盖住,拦腰抱起。似在解释又似是不满被小人乱扣帽子,毁了一世英名。

他眉头轻蹙,恼道:“这不是我下的命令。”说罢,他令人将陈欢束缚,走过去一脚踩在陈欢手背,“哪只?”

“什,什么?”乔振邦底下那双欧洲产的军用皮靴,下面排布着细密的钢钉。一脚下去,令陈欢痛的汗如雨下。

他抖得跟筛糠一般,只觉的这只手被乔振邦钉在地上怕是废了。

可他不敢抽回手,更不敢抬头,只是不住地磕头,“少帅饶命。”

“我问你的是,你哪只手碰了我的女人?狗东西。”一脚将陈欢踹翻,乔振邦当胸踩在陈欢胸口,“谁准许你假传帅令,带走我的女人?”

说到我女人的时候,乔振邦目光又不可避免地落在左凤来纤细又渗血的喉咙上,还有她胸前难看的红色抓痕,心下一阵烦躁。

昨天,他就下了命令,先给左凤来回府治伤,等她好了,他再亲自对她做审问。

可陈欢这狗东西,竟假公济私,趁他今日外出练兵,把左凤来带到冷僻的地境私下‘拷问’。

要不是他疾驰赶来,左凤来今日怕是...

想到此,乔振邦深眸中流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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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药真烈

“毙了。”

薄唇轻启,乔振邦让人从陈欢兜里搜出钥匙解开左凤来脚上的链子,就命令近卫将这渣滓处理掉。

“少帅,你不能杀我。”濒死之境,陈欢吓得涕泗横流,磕的头破血流。

“我曾为您挡过枪,您说过,这是生死交情,您说许我富贵荣华,还允许我犯一些错...”

“闭嘴。是少帅仁至义尽,念你那时忠勇,这才擢升你为副官,还允许你犯一些不阻碍军中原则的小错。”

新跟来的清俊扈从体贴替乔振邦出声,黑黢黢的枪口对准陈欢眉心,冷道:“可你不该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特别是动了不该动的人。今日你不死,少帅郁结难消。少帅府的面子,也需要一个交代。”

“砰”枪响的一刻,虽然左凤来的脸及时被乔振邦摁在怀中,可她还是看到了陈欢脑浆飞溅的惨景。

她的身子不由地震颤了一下。

少帅府的面子比天大,陈欢救过乔振邦又怎样,还是会因为损了乔家的面子死掉。

那她的父兄呢?还只是隔代的救命恩。

兔死狐悲,左凤来紧咬着红唇,张口想问个明白。

可一张嘴,还没说话。她不可明说的地方又一阵热浪来袭,麻痒难耐,悲愤中,她抓着乔振邦的领子,“放...放我下来。我不要你假惺惺抱我。”

这是左凤来第一次拒绝自己。

乔振邦看怀中女人通红的眼,以及她流出唇瓣的艳红,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伸出一只手掰开左凤来的嘴,看到她舌尖上的伤口,他眉头锁的更紧:“你为什么咬伤自己?他还做了什么?”

陈欢这狗杂种已经倒在血泊中死了,回答不了乔振邦。

左凤来被药效弄得失了意识,当下也无法作出清醒的解释。轻喘着,人如同滑蛇一样,粘腻地攀上乔振邦的脖颈。

在众人的讶异中,她捧着乔振邦的后脑,大胆热辣将红唇印了上去。

药,烈的要命。

这里离最近的医馆也要半小时车程,乔振邦心里膈应妹妹乔见薇的死,不愿再碰左凤来与她发生纠葛。

可,今夜的左凤来,勾缠的要命。

让人抬冰井水进来让左凤来醒醒脑子的命令还未下,左凤来就已经急切的咬伤他的嘴,一双手还扒瞎似地扯他的军装。

“要我。”

“你...左凤来!”

夜,漫长的可怕。

乔振邦的发狠直接后果是:左凤是被他抱着回到了玉帅府。

等左凤来意识清醒,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她撑着酸胀的身子下床要去找乔振邦,求情或是谈条件,怎么都好,只要他肯放过她父兄的命。

安平城的天牢,她没去过,但她知道,那是个让人十死一生的炼狱。

阿爹身子不好,若在监牢待久了,怕是会复发顽疾。

她揪心的要命,丫鬟小蝶却跪在她面前,拦着她:“夫人您别去。”

“让开,小蝶!我必须去。我哥没罪,我爹爹更是无辜,我不能由着乔振邦毁了左家。”

左凤来鼻头发酸,她爱乔振邦爱了半辈子,把他看作自己一辈子的依靠。甚至想着,乔振邦对外保家卫国,她在内悬壶济世,多开医院,多做慈善,为他的华夏振兴梦保驾护航,他俩做做同舟并济的伴侣。

可这个男人,现在对她的家人下了追杀令。让她夹在中间,生死不能。

她怕她再不去,一切都晚了。

可小蝶抱紧她的腿抽噎:“您不能去。您性子急,一去准会跟少帅争吵。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腹中骨肉想想出路。不能再让小主子也跟您失了宠啊。”

什么?!

骨...骨肉?

她怀了乔振邦的孩子?

左凤来不敢相信地捂上自己的肚子,心绪复杂的要命。还没说话,身后就一股大力使来,有人捏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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