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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扶桑白薠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19-07-01 14:10:49    编辑:chgou

《九歌》小说简介

独家小说《九歌》是远岫出云所编写的古言风格的小说,主角扶桑白薠,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老白,今儿午后去镇上看祭祀吗?”大清早起来,正忙着烧火呢,就瞧见跟前儿窗户探进来一个大脑袋——是二牛。她应该已经觉察到了我的情绪,或者是,昨天房房被众人排挤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我会有的情绪,所以此时...

《九歌》 第2章我拿了个酱油瓶就往她嘴上挂 免费试读

“老白,今儿午后去镇上看祭祀吗?”大清早起来,正忙着烧火呢,就瞧见跟前儿窗户探进来一个大脑袋——是二牛。她应该已经觉察到了我的情绪,或者是,昨天房房被众人排挤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我会有的情绪,所以此时此刻的她,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其实她原先不这样的,大大咧咧的,从来不会管你的心情好不好,就是俗话说的那种不会看人眼色的。或许,这就是成长。

我殃殃的“嗯”了一声,随后一阵浓烟滚滚扑面,即使彼时我正在进行着叹气的工作,也依旧被呛的难受。

旁边那个没眼力劲的还一边笑的不行一边“安抚”我:“慢点咳慢点咳别咳坏了,咳坏了就不能陪我去看热闹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出息!

她还不高兴,高高的撅起嘴来,“怎么没出息?祭祀是一年中那为数不多的热闹日子里数一数二的了!人一辈子就那么长,看一次少一次!”

我扶额。半个月前我突发奇想教这笨孩子“人生哲理”,想着我将来没能成大事,再不济也能是个哲学家的挚友对不?后来发现计划要落空呐!

教会她的第一天,她跑来,一边看我拿个烧火棍捅火堆,一边痴想着美味,她吞了吞口水:“老白,我们去街上吃老李家臭豆腐吧!”

我头也不抬:“等会儿就吃上饭了,我许你在我家免费蹭一顿。”

“我不要,不好吃。”

我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压抑下把滚烫的烧火棍一把捶到她脑门儿上的冲动:“不好吃?”

她微微一笑,拖长音调:“老白,你教过我,人生就这么长,吃一顿少一顿呐!要珍惜!”

“我没教过你这么混的东西!我说的是人生就这么长……”

“哎呀以此类推嘛!”她打断我:“你说的,哲学家要学会以此类推,那我这不是很好吗?你应该夸奖我,我也不多要什么奖赏了,就一盒臭豆腐,就很好。”

我:“……”

教会她的第二天,她捧了十文钱来我家找我,说她是搁家里头拿的,说什么也要去臭豆腐铺吃个过瘾——我承认这也有我的错在,她第一次接触臭豆腐,是因为我极爱吃……

“你就说,陪不陪我!”

我很淡然:“反正一顿毒打换一顿臭豆腐,你觉得值就去,我陪你。”

“……呃,老白,你教过我,人生,就,就那么长,这个,偷一次少一次……”

“你怎么不说人生就这么长,挨打一次少一次?”

“呃,这个,”她从我家桌上的盘子里夺了个蜜饯塞进嘴里:“呃,字数不搭对儿。”

我:“……”

教会她的第三天,她拿了支墨笔来,说要和我互“画乌龟”,并且在看到我无甚兴趣之后,“身先士卒”,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个齐全,还“买一赠一”,顺带着把自个儿的衣服也给画了。

她说,“老白,你教过我!人生就这么长,皮一次少一次!”

我:“……”

结果是那“商家”搞“叠加式促销”,“买一赠一再赠一”,而第二样赠品,就是她娘亲的那一顿竹板烧肉……

教会她的第四天,她一来我就堵住了她的嘴:“快别给我丢人现眼了!出去千万别说是我白薠教的!我丢不起这人,真的!”

“哦……那就这么说,”她想了想,直接跳过了第一句的开场白:“呃,人生就这么长,湿一次少一次……”

所以自那以后,她开头再也没有“老白,你教过我”了。

当时我就瞪她:“所以你想干嘛?”

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桶水把我浇了个透湿,幸好我躲避及时,只是胸以下遭了殃。她一路忙着跑路,一路喊着:“老白!泼水节快乐!”

我:“……”

于是,教会她的第五天第六天以及第七天,我都没有准予她进门,第八天她翻墙进来,被我拿一根木棍在她脚底下捅,弄得她不得不出去了。然后第九天她哭喊的跟号丧似的,我就做了个白灯笼写了“节哀”两个大黑字儿,给她从门缝儿里给传送出去了,然后第十天一直到第十三天她都没有来,就当我以为她生气了不会再来还准备去赔个不是的时候,第十四天的时候,她又来了,还喜气洋洋的,说给我绣了个玩意儿。

虽然那针线功夫真的是糟糕的与众不同糟糕的惊天地泣鬼神,但多少还有这份儿心。第十五天她和我还有我们那一帮的狐朋狗友们,时隔十五天“重操旧业”又一起去抓黄鳝去了,然后就出了房房这事儿。

此时此刻,我看着她那高高撅着的嘴,真是恨铁不成钢!我觉得她这完全就是缺心眼儿,真是不比房房好多少,只不过一个脑子全的心眼儿缺,一个脑子不全至于心眼儿缺不缺那我就看不出来了……

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学着娘亲平时的样子,我拿了个酱油瓶就往她嘴上挂——应那句“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了”,结果她伸手一挡——就是“咣”一声——是易碎品破碎的声音。

我眨巴眨巴眼睛,耸耸肩,“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反正我娘亲和别家娘亲不一样,她从不打我,所以,打碎了一个瓶子也无伤大雅。

二牛也想到了我娘亲对我的格外优待,艳羡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脑袋探了进来:“老白,今儿个有什么好吃的?”结果看到一桌全素,心情大不好:“又出家了……”

我无奈看她:“刘二牛刘小姐哟!别挑了!今天什么日子?斋戒日!吃荤?我估计新式竹板烧肉你娘倒是给你备好了!”

二牛嘻嘻哈哈着一张脸:“哎呀白老大呀!你就那什么,给我随便弄点儿螺儿吃就成。”

我装糊涂:“什么?螺儿?你想吃那个马和驴的孩子?不成不成我还要留着它拉车而且它那么大一个你一口也吃不下。”

二牛淡淡的听我叨叨完,然后以一脸“你已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我,然后突然大吼起来:“我说螺儿螺儿螺儿田螺儿好不好!聋啊你!”

我也跟她对吼:“刚刚还一口一个白老大白老大现在就这样对你的白老大的吗啊啊啊!不聋也给你弄聋啦!”

她眼睛一瞪:“我这叫‘振聋发聩’!”

我扶额——这丫头又在瞎用我教她的成语了!诚然,此确非师之过也。

我白了她一眼:“蠢牛娃儿!”低着头不理她,我小声嘟囔:“嘁,还随便弄点儿田螺?你倒是给我随便弄点儿来看看啊?上地里头撸了裤子袖子管儿的去逮,一不小心给地里头的那些子死玩意儿咬上几口,到时候又痛又痒的,我脑子有毛病才任你差遣……”

“白老大!”她拖着长音扭着**跟我撒娇:“你最最最最最厉害了!甭提这个了,什么对您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儿?”

“我呸!还真把我当大罗金仙了!我告诉你,我要是大罗金仙,才不在这里给你当使唤丫头!”况且我刚刚说了,我脑子有毛病才任你差遣,我像是脑子有毛病的人吗?

像。

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就各退一步,求其折中——我不做使唤丫头,她陪我一道下地里去。哦,好不公平的折中法子。

得,谁叫我这白老大顶厉害的一个孩子头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刘二牛撒娇犯肉麻呢!

结果好嘞,等到了地里头,正一本正经,哦不,正两本正经的干着正事儿呢,某牛突然间看见了只兔儿,在边儿上的野地里“刺溜”一下子窜出老远。随后,她就跟那兔儿一样,也“刺溜”一下子窜出老远。

我撂了盆儿一路追上去,一直追到村边儿那个红树林里头,兔儿忽然驻足,然后猛然发力一般,“砰”的撞在了树上——死了。二牛高兴的大叫:“呀呀呀呀呀呀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呀呀呀呀呀呀呀!守株待兔!守株待兔!”

我叹气,这只兔子死的还算值!好歹让刘二牛刘小姐得以有那么一回把一个成语运用的八九不离十,也不枉我……我泫然欲泣,唉!也不枉我这个领进门的老师父啊——一把辛酸泪!

恍惚间,忽然的二牛就没了影儿,连同着那只死的值当的兔子,一并消失了不见。跟前一道弯弯曲曲的山路,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没下水,但这山路上头的泥是潮的,而且潮的还蛮厉害,被雨水冲刷的平整,一丝一毫车辙印的痕迹都没有……

我望着那一直通向未知世界的幽深小径,心下多少打鼓。据说那鬼族喜欢掳年轻的小孩子去,不知是不是就在前方等着我?

被鬼族抓去,是囚禁着玩儿?或者是炼魂增其修为?或者……我吞了吞口水,又咬了咬牙,或者被他们拿去做,炼丹的罐子……

还有,山鬼。

每次祭祀的时候,都能听到上面的人穿着奇奇怪怪的复杂衣裳,对天拜对地拜的,然后唱着念着,里面就有提到山鬼。我一直不知道山鬼是什么,这地方幽深不见底,就像极了山鬼的藏身地……

我曾和二牛讨论过山鬼。

她说,山鬼就是常年住在山里的鬼,听朱老八——就是那个很胖很矮,比我大半岁,个头比我矮半头,身子比我圆两个半圈的那个男孩——听他他娘说,山鬼喜欢抓小孩,尤其是小男孩,去山里头……

“去山里头做什么啊?做那啥童吗?”当时我就随意一接。

“呃?那啥童?那啥童?”当时二牛眨巴眨巴眼睛:“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伟大的白老大,哪,哪啥童?什么是那,那啥童啊?”

但凡“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伟大的白老大”这一老太太裹脚布一般又长又臭的称呼一出来——就是二牛每次要问我问题的时候给我的尊称。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啥童”是怎么个“童”,有回去书馆里头听书,那天那个老先生说的格外的糟糕,所以我就转而去听旁边一桌的两个男人说话,说某个很有关系的大人物不喜欢女人,喜欢什么什么柳,就是一个仨字儿名字。然后就不说了,转而开始在桌子上写。才开头写了个“亦”,那人就住了手,之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的笑的猖狂。其中一个人说,原来某某柳就是他的那啥童啊,难怪难怪,啧啧啧,那么瘦,抱着也不舒服啊……

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词,嗯……或许是天生不会走路需要抱的?

也许、大概、可能。

但我也还是不知道啊!

所以,那天,我,对着一脸天真可爱、满脸写着对知识的渴望的二牛,就只能——故作高深。我端着架子:“咳咳,天机不可泄露也……”

然后她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罢了罢了,那我继续说好了。那个,然后周老八他娘就说,说周老八不听话,她就把他送去给山鬼。”

“谁就把谁送去?送周老八?”当时我摇摇头:“那山鬼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掳了他去做那啥童。”

是的,我觉得以朱老八的体型,长臂猿都不一定环的住他的腰,而就算是环住了他的腰,也不一定能抱得动他……呃,成年大象用鼻子倒是有可能。

我又抬头看了看那处黑黢黢的地方——会不会是误传?山鬼其实是头大象?

忽然,一袭雪白的无一丝污垢甚至褶皱的衣裳飘然而出,清冷的面容,洁白的皮肤,微飞的眼角点缀着丹凤之尾,修长的眉悬于其上,薄唇浅浅,冷峻得无一丝一毫的情感。

我看着一身白衣翩翩的他,眨了眨眼睛:“你是山鬼吗?嗯……就是,就是那个传说里的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