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浪漫爱情 >

山河滚烫,只你一人(钱嘉树夏晴柔)全文完结在线阅读完整版

发表时间:2019-05-28 17:52:53    编辑:chgou

《山河滚烫,只你一人》小说简介

主角叫钱嘉树夏晴柔的小说是《山河滚烫,只你一人》,它的作者是卓十七创作的现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注意到夏晴柔眼里的慌张,周远上似乎来了兴致,双手越发收紧,将她的腰肢尽数往怀里箍,像逗弄猫狗那般,恣意欣赏着她的慌乱。周远上的胸膛灼热,像是燎原的烈火一样,夏晴柔被他勒得太紧,胸口一阵憋闷,两人离得太...

《山河滚烫,只你一人》 第14章 免费试读

注意到夏晴柔眼里的慌张,周远上似乎来了兴致,双手越发收紧,将她的腰肢尽数往怀里箍,像逗弄猫狗那般,恣意欣赏着她的慌乱。

周远上的胸膛灼热,像是燎原的烈火一样,夏晴柔被他勒得太紧,胸口一阵憋闷,两人离得太近,越发强烈的酒气冲入鼻腔中,夏晴柔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胃里止不住翻涌起来。

周远上眼神愈加迷蒙,水汽渐起,像是陷入某种思绪中无法自拔,他低头望着正在极力想要挣脱的夏晴柔,忽然低头,将将挨至她的唇畔,夏晴柔一下子扭开头,干呕了两声。

周远上瞬间被激怒,抬手五指张开,扣住她的脸,强行掰过去面对自己:“怎么,你很恶心?”

夏晴柔闭紧嘴向后仰,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周远上却不肯,捏住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只换来夏晴柔更加激烈的反抗。

砰地一声,周远上将夏晴柔再次摔至墙上。

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夏晴柔觉得后脊梁要断了,又不敢发出声音,疼得难以忍受,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周远上却像是被**到,喘息加粗,带着浓重酒气和热气的呼吸喷在夏晴柔的面上,近在咫尺。

腰腹处此时也难逃毒手,像是要被周远上徒手捏断骨头,夏晴柔忍无可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松了挣扎,周远上的手劲随之松了一点,就在这时,夏晴柔先是向后一仰头,随即猛地向前奔着周远上的鼻梁撞去,将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头部,只听闷声一响,身上的禁锢霎时松掉,夏晴柔终于恢复了自由,只是她自己也已经头晕目眩,辅一睁眼,一片漆黑,头晕的厉害,赶忙再闭上眼睛,手一撑,扶住墙壁,慢慢靠过去,缓一口气。

稍一平复,睁开眼睛,周远上在三步开外,半蹲在地上,右手撑地,左手捂着脸,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夏晴柔手上用力,站起身,走到楼梯口,视线不离他左右。

周远上忽然抬头,一边用手摈开,一边微微仰头,想要止住不断向外留出的鲜红的鼻血。

“你可真够狠的。”周远上闷声说道,似乎想要笑笑,不知是不是牵扯到了鼻梁的痛处,轻轻嘶了一声,皱皱眉。

夏晴柔压着还在头晕的后劲,瞧着下半张脸被鲜血染红的脸,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站在楼梯口,忽然高声喊了一句:“静水!去叫赖叔过来!”

静水忙赶过来,瞧见已经蹲坐在地的周远上,冷不防被他满面带血的模样吓得一哆嗦。

“周先生您喝多了,这下摔得不轻,还是赶紧下楼,我让司机送您去医院。”夏晴柔率先出声,静水答应着,声音都颤了两下:“好,我这就去。”

静水一走,夏晴柔不待周远上有什么反应,转身就往自己的卧房走去,头也不回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就上了锁,一边走一边屏住呼吸,顺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冲进浴盆里,打开水龙头,直到水一遍一遍流过身体,夏晴柔才终于放开大口喘着气。

外面的情形她没有管,干脆洗了个澡,洗得干干净净后,下楼去看,客厅已经空无一人。

夏晴柔想了想,往厨房走去,徐妈妈在忙,于是折身去卫生间,见静文正在洗钱嘉树的衣服,静水在洗布子,随后又去客厅最后擦拭一遍。

夏晴柔走到客厅窗户那边,望向院子,老丁开的车在,老赖和他常开的车都不在,心里略略踏实。

静水将布子放回去后,才走过来小声说着:“夫人,我已经换上新鲜的花束了,房间角落里也放了新鲜的花瓣,应该一会儿就没味道了。”

夏晴柔点点头,问:“先生呢?”

静水答:“已经伺候先生在书房睡下了。”

“让徐妈妈熬点醒酒汤和养胃的粥吧,一会儿先生醒了,给他端上去。”夏晴柔吩咐着。

静水应道:“徐妈妈已经在准备了,放心吧夫人。”

夏晴柔面色温和了不少:“你办事我最放心。”

直到夜色将至钱嘉树才悠悠转醒,静文伺候在前,不见夏晴柔的身影。

换洗好了,徐妈妈已经将饭菜准备好,夏晴柔在餐桌旁等着他,钱嘉树面露歉然:“今日没想到那瓶酒后劲那么大,我还没喝多少呢就醉了。”

夏晴柔不似往日,听他解释也没有什么笑容,只是指了指桌子上的汤:“喝点吧,徐妈妈熬了好久。”

见她神色冷冷的,也没有听到宽宥的话,钱嘉树心里有点不自在,他不太好意思地望了她一眼,决定还是再解释两句:“晴柔,我知你不喜我喝酒,也不爱闻酒味,我也没成想,才几杯酒我就醉了,你知道的,我也不是那种嗜酒的人……”

“嘉树,你日后可不可以不要跟那个周远上再来往了?”夏晴柔打断他的话,忽然问道。

钱嘉树一愣,皱眉道:“我都说了今日醉酒之事是意外,不关他的事……”

“我没有在说你喝醉的事,我是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周远上远一点?”夏晴柔难得没克制住脾气,语气严厉了些。

钱嘉树也不太高兴了:“我与他结交也并非为了酒肉吃喝,是为了生意,我每日往返奔波,难免要跟人应酬,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么忽然计较起来了?”

夏晴柔不耐道:“也就是说,你没法做到了?”

钱嘉树一副她不懂事的表情:“我之前同你说过,周远上的重要性,你莫要这种时候分不清形势与我闹脾气,旁的事我都可依你,唯独此事不可。”

夏晴柔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般反应,立刻说道:“好,你同他如何来往我管不着,但你保证日后少让他与家里有牵扯,这点总能做到吧?你以前不也说过吗?你工作上的事,并不希望我涉及太多。”

钱嘉树此时才迟钝地问了句:“为何?他有什么不妥让你不高兴了?”

夏晴柔没说话,算是默认。

钱嘉树却理解成为她给不出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便不满道:“虽然我不同你多说,因为知道说了只会让你平添烦恼,但你当理解,我在外打拼事业并不容易,表面风光,私下要出多大力旁人是看不到的,如今我好不容易与上海那边牵上线,你平日最是懂事讲理,此番不要在这档口出岔子,我大概料到,你今日这么说,定是怨我这几次都带你出去交际,我明白什么意思了,日后再不牵扯你就是。”

夏晴柔望过来,几番张口欲解释,钱嘉树已经面色不悦地低头喝汤,摆出一副不愿多谈的架势。

夏晴柔将头扭向一旁。

也好,只要能跟周远上少接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