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游经的笔下,《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描绘了曹穗曹操的成长与奋斗。曹穗曹操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曹穗曹操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农学研究生曹穗刚刚熬完毕业论文猝醒后睁眼就看到一个满眼爱惜的妇人,在床上休养了大半年后终于下地,得知了她的阿父在外讨伐黄巾。黄巾?好有时代特征的名词,曹穗满心悲愤,三国有什么好穿的?天灾人祸buff叠满,她好不容易熬完研究生毕业,辛辛苦苦一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下床的曹穗承受不住打击又晕了。……好不容易醒来,听闻在外讨伐的阿父被除授济南相要归家了,曹穗差点再次昏过去。济南相?她居然穿成曹孟德的女儿?穿成曹孟德和原配丁氏的女儿,缓过神来的曹穗意识到,只要她不作死,妥妥人生赢家。曹操:离开前眼看活不了的女儿归家后居然能下地玩泥巴,阿姊脸上也没有死气了,哪怕女儿瞧着依旧是个不健康的黄毛小丫头,但曹孟德依旧视若心尖。就是,爱女每次遇到他眼馋的人才,都会冒出来一句“此人与我有缘”,每每都要从爱女手里“抢夺”人才。投靠曹操的文臣武将面临着甜蜜的烦恼,主公和主公之女太爱他们怎么办?“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 ,念之断人肠。”曹穗亲眼目睹何谓民生之艰后,叹了口气,爬起来又一头栽到田里干起老本行。我爱种田,种田爱我。曹穗:阿父,别想着退休,快点把地盘打下来给我种地!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是山游经在原创的穿越重生类型小说, 曹穗曹操是《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队伍从豫州出发穿过兖州到达青州,一路上并不太平。张角已死可不代表黄巾彻底安分下来,更何况借黄巾一事,地方豪强皆嗅到了某种契机,下
队伍从豫州出发穿过兖州到达青州,一路上并不太平。
张角已死可不代表黄巾彻底安分下来,更何况借黄巾一事,地方豪强皆嗅到了某种契机,下放军权容易收回艰难,一个个皆以扩大己方实力为先,被逼迫得活不下去的百姓比比皆是。
曹穗待在马车中蔫蔫的,古代光是出行就折磨人,路是坑坑洼洼不平的,马车是不防震摇摇晃晃的,没晕车都是她身体给予最大的恩赐。
每日歇息时,她下马车只能瞟到各处荒无人烟,驿站也破破烂烂好似无人管理,心情越发低落,提不起劲来。
丁氏看得着急,曹穗注意到她担心的面容努力提起精神,“阿母别担心,我就是觉得无聊。”
丁氏不放心,每日让黄医师诊脉就和吃饭一般准时,黄丹红在曹穗身边更是时刻注意,生怕她出一点点问题。
曹穗被如此重视,再瞧瞧徒步的仆从和士兵,心里暗骂自己矫情。
好不容易缓过来,丁氏正在马车给她说些简单有趣的故事,显然是把她那句无聊听进去了。
突然马车停下来,曹穗好奇地拨开车帘,伸出小脑袋去看外面。
夏侯惇骑着大马走到最前方,就看到几十个穿着破烂、瘦骨嶙峋的百姓手里握着木棍拦住去路,听他们壮胆地说自己是黄巾,还说得磕磕绊绊,不想搭理。
他眉间一拧,“此乃朝廷官府队伍,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曹穗远远地望着,只能见到乌压压的一片人,身上的衣裳可以用破烂褴褛来形容,找不到一件囫囵完整的。
所谓劫道,人手一根不知道从山脚还是家里拿的木棍,连像样的农具作为武器都拿不出,也不知道是拿来打劫还是壮胆,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握着木棍的手都在颤抖。
被夏侯惇呵斥后,后面上前一群老弱妇孺,噗通一下跪在夏侯惇面前,所谓的青壮黄巾也跟着跪下来,惶恐又无神,好似明白自己在做无畏的挣扎。
丁氏把曹穗一把抱回来,“事情交给你夏侯叔父处理。”
她自然也对百姓的遭遇怜悯,可除了怜悯做不了其它。
怕女儿年纪小转不过弯来,丁氏解释,“他们是可怜,但从豫州到青州这一路上,这样的人我们会遇到很多很多。”
救了他们然后呢?
曹穗听明白她话外之音,可总忘不掉那一张张死静的脸,“朝廷不管他们吗?地方官员不救助百姓吗?”
丁氏怜惜地抚过她的脸颊,“朝廷…只有像闹出所谓大贤良师那般阵仗,才会屈尊降贵地往下看。地方官员…穗儿,有的想管没能力,有的则是一丘之貉。”
她也不想说得如此直白残忍,可明白她的女儿得天眷顾,叫她懵懵懂懂做闺阁女郎太委屈了,还不如和她说个分明。
曹穗静静地听着,又抽空看了外面一眼,跪着的百姓还未离开,但已经开始默默垂泪,虽说知晓希望不大,但再次破灭还是叫他们失望。
“夏侯叔父强硬威吓,他们都惧他。”
丁氏自然地和她一块看,“嗯,穗儿日后莫要被一些人的表象所欺骗,这年岁谁都分不清楚披了一层什么皮。过往也有许多富贵权贵人家,被看似弱小无能的百姓所杀,还有些人一朝得势,也会沦为和过往仇恨的恶人一般作恶。”
不要滥发好心,因为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人。
哪怕是真正的弱者,在生存面前冲破理智道德也不知道会做出何种恶事。
曹穗都明白这些道理,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若是她没看见,那自然能心安理得,可偏偏叫她看见了。
“阿母,他们能活下去吗?”
丁氏沉默不语,已然是最好的回答。
曹穗犹豫过后眼神坚定,“阿母,我想出去试一试。”
丁氏本能地想拒绝,可看着对面的一张小脸,眼睛里好似有火焰在燃烧般,将所有的顾忌、苦衷、黑暗全部烧得只剩下最后的黑烟,一切负面阴暗触碰到就会被灼伤。
“好。”丁氏的原则就是被她来打破的。
她并不是无脑地溺爱女儿,不过是想着哪怕结果叫女儿失望,他们这一行队伍还有兜底的能力。
夏侯惇骑着大马过来,心中虽然不太赞同,但还是将曹穗提到身前大马上。
曹穗一下子变换了高高的视角,脸上露出孩子气的惊奇,偏过头安抚丁氏,“阿母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若是叔父和阿母都认为我做的事情有危险,不用给我面子叫停即可。”
她还回首冲着不苟言笑的夏侯惇露出装乖的笑容,“叔父英武睿智,见多识广,若是我等会儿做出的决定不对,叔父千万莫要因为我是小辈便顺从。”
夏侯惇将人环住,稍稍有点不自在,本以为会是胡闹,没想到如此懂事。
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偏了,小女郎小小年纪便如此通情达理,不过是心软良善而已,怎么会错呢?
“嫂子放心,我会保护好穗儿的。”
丁氏:“辛苦元让。”
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本已要让路,万万没想到刚刚对他们没个好脸的将军军回来了,马背上还坐着一个**小女郎,一个个皆不解地望着她,又害怕是否因为他们刚刚的举动冲撞了贵人,瞬间又全部跪了下去。
曹穗坐上马背的新奇被他们吓没了。
夭寿哦!死了都没想过会被这么多人跪拜!
曹穗站在高处毫无所谓居高者的优越和意气风发,反而低头看着一个个瑟缩害怕不敢出声的模样心酸。
“我阿父乃是青州济南郡新任相国,此次举家赴任并未带足够的粮食,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曹穗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努力让声音稳住。
沦为流民的百姓直直地仰望着马背上的小女郎,不敢错过一个字。
“第一,我会做主从队伍里分出三袋粮食给你们,算是同为大汉子民的援助,自此生死有命。”
曹穗一说完,没有一个人接话,跪在最前方的老者更是未有欣喜,反而期盼着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同样是三袋粮食,你们跟在队伍后面,随我去济南郡。”曹穗顿了顿,“我阿父乃大汉忠臣,一心报效朝廷,今日得圣恩治理一方,也会是百姓的父母官。你们若是能活着到济南郡,我阿父无论如何都不会不管你们,做工或是种田,总归好过在山野当流民。”
曹穗一说完还是一片寂静,她心里不由得打鼓,难道是她想当然呢?
还没心虚完,就听到一阵磕头声,最前方的老者哐哐磕头,看得她眉眼直跳。
还是夏侯惇见她不忍,呵止道:“别嗑了,啰啰嗦嗦,快选,我们还得赶路。”
流民不在意他不耐烦的态度,只有老者感恩戴德,“多谢女郎,多谢大人,我等选第二个。”
哪怕都不想背井离乡,可哪怕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他们也不可能沦落为流民。
今日出来劫道也是真的活不下去了,之前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谁想过日子会沦落到“劫道”的地步。
后续轮不到曹穗亲自接管,夏侯惇把人送回到望眼欲穿的丁氏怀里。
曹穗趁着夏侯惇还没离开,赶紧问道:“叔父,我此举可会为您添**烦?”
夏侯惇对上一双赤子的眼睛,摇摇头,“他们还掀不起什么浪。”
曹穗这才露出舒心的笑容,讨好道:“我等会儿叫人送几包泡脚粉给叔父,叔父一路辛苦保护,还望多多善待自己。”
夏侯惇看着她秀丽的小脸,不合时宜地想到大兄,父女俩还真是某种意义上的相似,都用泡脚粉来笼络,偏生自己还受用。
“小女郎别想太多。”说完酷酷地离开。
曹穗顺势靠在丁氏怀里,还在那笑,“叔父瞧着冷酷不近人情,偏偏容易害羞。”
丁氏点了点她额头,“你还打趣起长辈来了。”
语气哪里能听出来责怪。
一群百姓要跟上队伍其实还有些困难,但等到晚上停下来时一个都没落下,本来死气沉沉的脸也带上希冀。
三袋粮食按照承诺交给他们,一群人的领头人是个老者,这也是为何曹穗会将心软付诸行动的原因。
“族老,贵人那边说愿意借我们一口锅煮羹。”
杜族老领着妇人去领晚上用的粮食,珍惜地舀出来一些,再加上原地歇息后采集回来的野菜,抠抠搜搜能混过一顿。
说是羹其实就是一点小米加野菜,清汤寡水的一碗,但杜家村出来的百姓全部没有不满,他们自然没有下脚的铜板,就一群群窝在一块取暖,捧着热乎乎的羹小口小口地喝。
一个个难得心中安定下来,虽说羡慕士兵和曹家仆从侍女吃得好,但心中没滔天的嫉妒,能有一碗热羹已经心满意足。
君不见大贤良师张角靠着一碗不知名作用的热水拉起队伍来。
曹穗只是从夏侯惇口中获取他们的消息,见他们坚韧地跟上,心中也轻松许多。
只不过,等到第五天,夏侯惇再来时脸上带着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语。
“人变多了。”
曹穗:“……叔父,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
又不是恐怖片,人变多了是怎么回事?
曹穗望向就地扎营的一群人,依旧是破破烂烂的小人。
夏侯惇:“每日都会有士兵去清点人数,已经连续两日增加了。”
曹穗听得一头雾水,“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若是一块的,没必要如此断断续续加入。
她担心有人想借机生事,“叔父,若是混进来居心不良的坏人,你直接处理就好。”
夏侯惇脸色越发古怪,“他们很乖巧。”
尤其是每次去清点人数时,一个个挤在一块活像是要被一锅端的兔子互相取暖,也没闹着要粮食,就默不作声地跟着走。
若是再这般半路加人进来,他都得重新安排清点人数的士兵,控制好表情也是一门本事。
曹穗放下心来,没闹事就好。
赶路途中曹穗去看过他们,一个个连双像样的草鞋都没有,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值钱的地方,其中负担重物的青壮年也是瞧不出任何壮的地方,和她脑海中壮汉的模样天差地别,脊背基本都被压弯了。
有时候曹家面食做多了,会把剩下的一点面疙瘩给他们,一群人更是丝毫不敢闹腾,都是规规矩矩地领着自己那一口吃的,生怕惹恼了贵人被赶走。
曹穗心中不是滋味,静静地窝在丁氏怀里,只有阿母怀里的温暖才能叫她低落的情绪回暖。
黄丹红得了曹穗的允许,还会在休息时给生病的百姓看病,那副感恩戴德跪着道谢的模样叫一直冷着脸的黄丹红也破功了,无所适从。
何谓叛贼黄巾?
不过一群活不下去的百姓耳!
小说《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