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饭?看我一把火烧了这厨房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子青伯精心打造。故事中,芸娘徐进才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芸娘徐进才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芸娘徐进才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她重生回夫君家,她发誓这辈子她定要将婆家闹得鸡飞狗跳,家破人亡。只因她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婆家折磨了一辈子。人面兽心趋炎附势卖妻求荣的夫君,嫌贫爱富冷心冷肺豪无人性的婆婆,人丑心黑不择手段吃里扒外的小姑子。这辈子,她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芸娘徐进才是小说《让我做饭?看我一把火烧了这厨房》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子青伯”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芸娘挨饿挨惯了,徐秀秀却是个一口都少不了的。她宁愿让老娘拿着擀面杖再捶她三五下,也不想少吃一顿饭。“娘,我记得家里还有些炸的果子
芸娘挨饿挨惯了,徐秀秀却是个一口都少不了的。
她宁愿让老娘拿着擀面杖再捶她三五下,也不想少吃一顿饭。
“娘,我记得家里还有些炸的果子,给我吃点吧。”
“吃个屁,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有果子给你吃!老娘还得找人修缮屋顶,少不得又得几十个铜板,我从哪儿弄银子去?”
芸娘知道徐母是有银子的,不过徐母的银子只会花在徐进财身上,旁人休想拿走一个铜板。
徐家原本是住在村里的,家里略有几分田地。徐母便是靠着这几亩地拉扯大了一儿一女。
自从去年徐进才成功考中秀才后,便劝母亲卖了村里的地,一家人搬到镇上生活。
只要是宝贝儿子说的话,哪怕是个屁,徐母也乐颠颠的捧着。
闻言二话不说卖了家里的祖产,带着一儿一女到镇上赁了个院子住着。
徐家的那几亩地可都是上好的水浇田,徐母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上辈子成婚后,徐母也是日日哭穷,云娘听的多了便信以为真。主动表明婆母说自己会做豆腐,可日日做了豆腐拿去镇上卖补贴家用。
徐母一听大喜过望,立刻买了豆子,让她做豆腐。
想起上辈子种种自甘下贱的行为,芸娘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洗豆子煮豆子磨豆腐卖豆腐,所有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徐家众人尚在床上酣然入睡,她已大汗涔涔在辛苦劳作。
她本以为自己赚了钱补贴家用,今后能得婆母几分好脸色。孰料婆母却嫌弃她卖豆腐抛头露面。言之凿凿说街坊邻居看到她在外勾三搭四,败坏了夫君名声。
芸娘百口莫辩,哭的稀里哗啦,“我对夫君一心一意,从没有与外人勾勾搭搭,请婆母信我。”
徐母故作为难的叹息一声将她扶起,“非是我故意为难你,只是李婆子言之凿凿说看到有男人给铜板的时候,趁机摸了你的手。我自是不信你是这样的人,可是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我不能不信啊!”
彼时的芸娘还不懂,有些人就是天生恶毒,即使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还要口出恶言,嫌弃你的血肉不干净。
芸娘为了自证清白,言辞恳切道,“我一个妇人独自卖豆腐实在是惹人非议,不若娘陪我同去。”
徐母满意的笑了。
当然,芸娘辛苦卖豆腐的钱都进了徐母的口袋。
徐进才安慰她道,“俗话说,父母在不分家,家里的银钱本就该由母亲统一掌管,这才是为人子女的本分。”
芸娘懵懵懂懂的点头。
呵呵,她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嫌弃她无银钱傍身,不能给徐进才助力。
她辛苦磨豆腐卖豆腐给徐家增加进项时,又嫌弃她与外男接触,名声不好。
老虔婆当真是花样百出。
没想到重生第一日就得饿肚子,芸娘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鬓发,捂着脸哭哭啼啼回了房。
她的举动成功取悦了那些探头探脑瞧热闹的街坊邻居。
“啧啧,瞧瞧这新媳妇儿瘦的!”
“你以为秀才老爷家的媳妇儿是那么好当的吗?她一没娘家二没嫁妆,徐家肯娶了她,她就该磕头烧高香了!”
“就是,谁让她没嫁妆呢!”
那些生了儿子的妇人,仿佛都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女的。
即使自家小子还在光着屁股满院跑。这些生了儿子的妇人,却都个个以婆婆自居起来。
都异口同声的表示,没有嫁妆的儿媳妇儿可不能进门。
可她们都忘了时下重男轻女讲究女子嫁人后是泼出去的水,从此与娘家再无瓜葛。
除了那些达官贵人,哪个贫苦百姓会给女儿置办嫁妆。能给两床棉被已是父母开恩了。
那些嚼舌根的妇人已经忘记了,她们当初嫁人时也不过是从娘家拿了几个破盆烂碗,哪里有什么像样嫁妆。
可现在一旦生了儿子却都厚着脸皮要求新媳妇儿带足嫁妆进来。
当真荒唐!
芸娘的房间其实就是个堆满了各种破烂的杂物房,徐母在墙角给她支了个晃晃悠悠的小床,那便是芸娘在徐家安身立命之所。
床上一层薄薄的被絮,还摆放着两套洗干净的衣物。
芸娘环视四周,整个屋子里没一件有用的东西,都是些扔大街上也没人要的破烂。
她摸着自己滑嫩脸蛋,想看看如今的相貌,可是屋里连个铜镜都没有。
上辈子被徐家搓磨了三四年,还能引得那人对她一见倾心,足以见得她当真生个好相貌。
想起上辈子那个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孩子,芸娘愣愣的坐在床上望着窗户出神。
“你这个馋嘴的死丫头,一顿不吃是能饿死你吗?也不瞧瞧你都吃成什么样子了,那腰有你嫂子两个粗!”徐母恨铁不成钢的捶打着女儿的背。
徐秀秀**笑脸给徐母捏肩捶背,“娘,听说张二家的胡饼可好吃了,才两文钱一个。给我买一个吧?”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看看你吃的五大三粗的,再吃下去还怎么嫁人?”
随后是院门关闭落锁的声音。
芸娘一溜烟跑到大门处晃了晃,只听得铜锁叮叮咣咣一顿响,那对母女走之前果然把她锁在了家里。
她脚步飞快的跑到徐母的房间,垂头丧气的发现徐母的房间也锁了。
她不死心的继续检查,徐母徐秀秀和徐进才的房间全部都上锁了。
只余烧的半焦的厨房和她住的这个破烂杂物房没锁。
芸娘简直要被气笑了,为什么她上辈子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徐家从头至尾都把她当外人,可怜她上辈子眼瞎心盲被灌了迷魂汤,竟还给徐家当牛做马多年。
活该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芸娘长舒一口气再次动身去了厨房,在厨房摸索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些散碎的老鼠药。
厨房潮湿经常有老鼠出没,于是每家每户都会在厨房的角落里放上一些老鼠药。
芸娘用帕子将老鼠药包好,塞入衣内。
她又仔仔细细在厨房找了许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已经干瘪死透的老鼠尸体。
小说《让我做饭?看我一把火烧了这厨房》 第4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