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溪创作的《锦上娇》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荣长宁白楚熤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堂堂定北大将军,二十岁便统领三军杀遍北塞,现如今却带着脸上抓痕悻悻迈出门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词的说到:“我家夫人就算卸了我的腿,我都觉得她可爱极了。你懂什么?啥也不是......”。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锦上娇》,垣溪把荣长宁白楚熤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第8章坐在荣长宁对面那个胖子才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个锦盒递到荣长宁的面前,盒子一打开,一抹纯正浓艳的鲜红跃然于荣长宁眼前。“长
第8章
坐在荣长宁对面那个胖子才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个锦盒递到荣长宁的面前,盒子一打开,一抹纯正浓艳的鲜红跃然于荣长宁眼前。
“长宁表妹,这是鸽血石,南疆寻到的稀罕物件,皇城里怕是也找不到几颗来。”
这一抹鲜红看着就扎眼,荣长宁颔首行礼:“看着是好东西,我也不曾见过。只是长宁丧期未满,带不得这样的东西。长宁且是个俗人,鸽血红玉还是玛瑙,在我眼里都一个样,还是不糟蹋这样的好东西了。”
“这......”胖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回眼瞧瞧自己娘亲,这位表姑母忙打了下自己的脸:“也真是的,我倒忘了这一茬,我们家阿福想着给表妹带些好东西,也不多用用心。侄女丫头千万别生姑母的气啊。”
荣川摆摆手:“不妨,阿福是一片好意,长宁自然不会多心的。倒是表姐,山高水长奔赴皇城,什么事这么急,非捱着年根动身?一路风餐露宿,年也是没过舒坦吧?”
“皇城路远,我们得知公主病逝的消息便已经过去许久,想着进城吊唁却赶不上时候,那就等着过年来拜访。更重要的是,带着阿福来见见世面。我心里一直惦念着小长宁,来之前我也是带着阿福拜过荣氏族老,希望有幸能结两姓之好。”
‘两姓之好’这句话刚吐出口,荣若忍不住将嘴里的一口烫茶整吞了下去,张膛结舌支吾好一阵:“什......什么?!你想娶我二姐?!”
随后荣若又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呆子:“就他?!还嫁去衡凉?!”
荣长宁波澜不惊的坐在那,抬手拉下荣若:“阿若,不得无礼。”
荣若这才收回手甩了衣袖坐回位上,这种事不仅荣若觉得说不过去,一直候在后面的小冬听了也觉得十分不畅快。
“我知道是唐突了些。”上座的姑母话语不徐不疾:“虽说咱们徐家声望远不及如今的荣家,但在衡凉的地界也算是声名在外,说一不二。若叫阿福在当地随随便便娶了个妻,我还真是不甘心呢。”
荣川看了看自己女儿又看了看对面徐家的傻儿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嘴角轻动了下许久没说话。
“我若算的没错,长宁今年已经十五了吧?我家阿福老实本分,做事却不够通透,我想着该是找个门当户对又伶俐些的姑娘。想来想去还是这小长宁最可心了。”
荣长宁再听不进去她说了些什么,看似事不关己手里却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不曾放下。
荣川看看坐在下面的阿福只知道傻呵呵的笑,神情也是牵强的很。最后只挤出了一句:“这一路风尘仆仆,表姐不如带着阿福早些安置,晚些府上设宴为表姐接风洗尘。”
“不累!”
话说到这份上,远道来的表姑却还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这也是叫人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最后还是荣川摆手叫过杨管家,硬让人带去客房安才算完。
回去的路上荣若自然是气不过的,到也忍着脾气安慰荣长宁:“二姐放心,父亲不会将你嫁与这样的酒囊饭袋。皇城里不知道多少人家排着队打着弯求娶二姐呢。”
荣长宁闷头不吭声,心里在意的并非是这位不算聪明的表姑一张口便要提亲,而是这位表姑也姓徐。
摸不准这人就是麓笠院招来的,见这位表姑母人不算精明,话说的也是瞻前不顾后有头没尾思虑不周,说不定都是徐姨娘现教的。
可人家连年都没过好带着儿子远道而来,不好好待客实属无礼。
还没走出去几步,荣长宁抬眼便瞧见不远处那个痴痴傻傻的‘表哥’在向自己招手。荣若一皱眉头,当做是没看见一手拉起长姐一手拉起二姐朝后院走。
路过客房的时候荣长宁还见院门口堆着好些大箱子,衡凉来的婢女老妈子也站了好一大排,看着排场和架势真真比父亲出门还要气派。
家里多上这么两尊佛倒是显得热闹,荣川见了不多说话,只板着张脸进了麓笠院的门。
徐姨娘心里算计着荣川晚上会过来,钗环带得整整齐齐等在屋里。等着荣川一进门,当即春风满面笑吟吟的迎上去:“侯爷回来了?徐家表姐可好?”
一边要伸手褪下荣川的外袍,荣川一甩袖子叫徐姨娘失了手,自己坐到案边冷着眼瞧向徐云翘:“这就是你说衡凉来的亲戚?”
“是啊,怎么了?侯爷的表姐,我嫡长姐。说远......可能也不是太远。”
“你知道他们连年都顾不上过,风尘仆仆奔赴皇城所谓何事?”
徐姨娘一双眼睛娇娇的看向荣川:“能为何事?该是听到主母......”
“除了这个。”
“我......我哪里知道啊?”
见荣川目光依旧凌厉,徐姨娘心里知道是瞒不住的,于是,一下坐到荣川身边努嘴抱怨:“我也是刚才听说这长姐中意长宁的呀。这男大当婚,长姐着急了些也是正常的。人家听说公主病逝急着来府上,路上还不知道跑坏了多少匹马。好在她夫家财大气粗也不在乎这个,这可是亲戚里道的情分。”
扯着扯着,荣川便被徐姨娘扯的没脾气,转眼看着她委屈巴巴模样更是觉得她无辜,瞬间忘却自己来麓笠院要是要质问徐姨娘的。
“多新鲜呢?!你看看他们家的那个阿福,还想娶我的女儿......还想娶我的长宁?也不照照自己。我要是知道他们为这个来的,我避之不及啊我。皇城里青年才俊大把大把的抓,怎么能就轮到他们家?”
徐姨娘轻舒一口气:“我当是什么,叫侯爷跑我院子里来泄了一通火。原来是这事?”
“你以为呢?你没见到那个阿福?”
见荣川这会气不冲自己,徐姨娘便跪在地上扯下荣川的外袍递给一旁的丫鬟,心底把能说的话一一斟酌了一遍,生怕说错一个字叫荣川觉得是自己不容他的女儿留在府上。
徐姨娘倒好茶放到荣川面前:“侯爷喝茶顺顺气。”
“你事先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事先自然是没听说的。”
“他去求谁家的女儿不好,要我代为出面也不是不行的,非要求我家长宁?”
“长宁怎么了?长宁也十五了,阿苓的婚事是定下了,可长宁到底还悬着。我是侯爷的妾,本不好说话。但长宁是侯爷的女儿,和我的女儿又有什么分别呢?如若非要等过了主母的丧期,长宁都多大的年岁了?只定下亲,也不是非要长宁即刻就嫁。”
“我明白!”荣川回头:“可你没见到那个......她的那个儿子。”
听到这徐姨娘倾身靠到荣川身旁:“侯爷到底看不上阿福这人还是看不上他的出身呢?”
若说看不上出身,荣川祖上也是商贾起家。若说看不上这人,他却也本本分分,没听说这孩子犯过什么大错,反倒老实的很。
徐姨娘将话点到这便不再说下去,叫荣川自己去悟那些弦外之音。荣川倒也没叫她失望,细里合计一阵子说到:“我若是驳了,老家的人岂不是以为我瞧不上商贾?忘本了?”
“长姐倒是不会。只是长姐和我说,他们想求娶长宁的事全衡凉的人都知道了,别人如何非议就不清楚了。皇城里有头脸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姨娘成大群?后院是非侯爷也不是不知道。阿福那孩子只是长得不够俊俏,可有福相啊。远远瞧着就足够老实,加上咱们长宁是有主意的,拿住这样一个家主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背后又有个侯爵老爹,嫁过去指定受不到后院的气。而且人家家境殷实,还就阿福这么一个嫡子,那些家产人事还不是长宁一把掐着?”
见荣川闷头盯着眼前茶汤不说话,徐姨娘深吸一口气无意似的感慨:“就是人家看不上我芯儿是个庶女,不然我也想叫芯儿嫁过去。远是远了点,可衡凉到底是老家呢。”
“家里别说什么嫡出庶出,我的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若是阿福看得上芯儿,我倒也愿意铺上红妆十里陪上良田千亩。”
听到荣川又要将荣芯嫁给那个傻阿福的心思,徐姨娘忙闭上嘴,生怕再多说几句荣川就真把荣芯给嫁过去了。
“算起来这徐福的父亲,和你母家也是同族同宗啊?”
“说是同族同宗都姓徐,却是八竿子也打不上的两户人家,出了不知多少伏了。”该说的说完了,徐姨娘便再不提这茬,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荣川身上:“侯爷不如早些安置吧?那些儿女情长都是个人的造化,倘若长宁的事能落停,你可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落下芯儿。”
“孩子的事我当然是一碗水端平的。只是阿若这脾气怕是这几日有的闹呢。”
所谓知子莫若父,只要是涉及到荣长宁,荣若可不管对面是谁。
从徐家母子落下脚,荣若便叫自己院子里的人去盯着他们。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到客房前去晃了晃,见到臃肿的徐福从门里走出来,荣若喊了句:“诶!”
小说《锦上娇》 第8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