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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南港》小说大结局精彩阅读 严昭许安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19-01-12 10:52:17    编辑:chgou

《昨夜南港》小说简介

小说主人公是严昭许安的小说叫《昨夜南港》,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红拂写的一本现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卸妆换衣的员工纷纷惊愕住,鸦雀无声注视着衣不蔽体苟合的一男一女,揭穿这一幕的男人也猝不及防,他回味过来示意他们背过身,严昭拾起墙根叠起的西裤,我感觉到我全副重量所依赖的胸膛有轻微紧绷,羊毛绸缎摩擦的窸...

《昨夜南港》 第八章 免费试读

卸妆换衣的员工纷纷惊愕住,鸦雀无声注视着衣不蔽体苟合的一男一女,揭穿这一幕的男人也猝不及防,他回味过来示意他们背过身,严昭拾起墙根叠起的西裤,我感觉到我全副重量所依赖的胸膛有轻微紧绷,羊毛绸缎摩擦的窸窣声在咫尺之遥的位置交替,他始终牢牢蒙着我的脑袋不曝光,仿佛捉奸在床的羞耻**着我的理智,我的道德感,我几番想趁机逃窜,都没能成功摆脱他。

他呵护我从拥挤的衣架后走出,月牙白的袍子像斗篷遮住了我,他不疾不徐掀开竹帘,打量着观众席明亮的灯光,经理得到暗示匆匆赶来,严昭交待了他什么,经理说录像我会处理。

臂弯揽着我的男人一字一顿,“我要干净利索。”

经理当即承诺会不留蛛丝马迹。

我在漆黑中被他囚禁着半拖半拉,经理认得我脚上的鞋子,他脱口而出,“是梁太太?”

我骤然踉跄,绊倒在严昭的膝间,他敏捷托住我臀部,这是我第一次被梁钧时之外的男人触碰私密,尤其是在众目睽睽的白天,我的臀部很饱满,或许是没生孩子的缘故,一厘厘的肉弹性结实,走路时深邃的股沟经常夹出一道褶皱,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硕大而丰腴。

梁钧时在夫妻生活中堪称保守,但他对我的臀不加掩饰的喜爱,我也为展示它的傲人弧度尝试过各色的情趣睡衣,擅长掳获男人的姐妹儿说,许安,为什么你这副**迷不住梁钧时呢。

我一度以为利用二两肉妄图巩固丈夫的热情是荒谬的,然而此时它拿捏在严昭的手掌,犹如一团毁天灭地的火焰。他原本不经意一摸,竟然沾了不肯收回手,五指放肆揉捻,被戏袍盖住的腰肢时而隆起一块,他游离在危险地带的动作勾得我心惊肉跳,我咬牙切齿,“摸够了吗。”

“再摸一分钟。”他这句逗弄含着浓浓的笑意,埋在我时轻时重的喘息声,不易察觉。

我咽不下这口气蛮力掐他的肋骨,他闷声不语,任由我发泄,“严先生明君子暗小人的骚德行真像西门庆。”

他面不改色,“武夫人过奖。”

他一边调戏我,一边阴恻恻瞥向经理,“梨园的历史,有七十年了。”

经理不明所以,“七十二年。”

“到你这一年,眼力不济,不打算继续了吗。”

经理这才恍然大悟,他一张脸惨白,“严先生,我看错了。梁太太在戏没唱完时,就乘车出园子了。”

严昭喜怒不定反问是吗。

经理擦着下巴的汗渍,“千真万确。”

严昭若无其事递了一沓钱,“治眼疾。”

梨园的场子已经撤了,戏台合拢的幕布阻隔了空荡的坐席,一群官太太跟随着蒋太太有说有笑踱步向出口,严昭步伐沉稳迎上去,我禁不起半点露馅的风险,故意和他唱反调,揪着他的皮带往回跑,“走后门。”

他节奏丝毫没收敛,“绕远。”

眼看距离不足十米,我情急之下张嘴咬在他的肩膀,咬得牙齿钝痛,咬到有隐约的鲜血氤氲开他雪白的衬衫,他似乎很不快,“梁夫人畏惧什么。”

我藏在戏袍里瓮声瓮气,“流言。”

“哪里有流言。”

我盯着他衣领旁猩红夺目的血迹,像纹绣的一朵腊梅,我眼前水雾模糊,一滴泪砸在他伤口,溅起细狭的漩涡,“已婚的女人,对偷情的猜忌如临大敌。”

严昭发觉我的泪,他身子一僵,微不可察加重的力度护得我更紧,“那梁夫人与我偷了吗。”

“人言可畏,事实从来无法烧死叵测的口舌。”

几名笑眯眯的官太太一哄而上围拢在台阶,他轻轻安抚我颤抖的脊背,压低声说既然横竖是偷了,就玩一把真格的,敢吗。

我一刹抖得更厉害。

官太太捧着貂绒的暖手宝,眉飞色舞说,“严先生的柳梦梅,可让我们开眼界了,谁想到您会唱小生呢。”

严昭对她的不依不饶回应简洁明了,腔调也无波无澜,“临时起意而已。”

官太太不露声色瞄着臃肿的戏袍,神色揶揄,“严先生也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时候,怀里是唱哪位青衣的角儿啊。”

严昭脸上的耐性和礼数逐渐溃散,他说借过,便不再多言,他三步两步甩掉那些探究的视线,在正门的廊檐下丢了戏服松开我。

他迈向车后座,恭候的秘书鞠躬唤严先生,右手垫着车顶,有条不紊汇报在戏院期间的电话邮件,严昭一言不发坐进车厢,司机客客气气询问我是否同行。

我说,“坐不起。”

严昭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盛着千年狐狸的奸诈,他姿态慵懒撑着额角,“梁夫人红杏出墙的恶名险些坐实,我助你瞒天过海,你怎样感谢我。”

我二话不说转身,他在我身后掸了掸裤脚,“来日方长。如果梁夫人自投罗网,我没有不吃的道理了。”

我捂着耳朵,由疾走演变为奔跑,我沉浸在梨园步步陷阱的噩梦中,直到他的车在巷口拂尘而去,彻底消失于川流不息的车海中,我才回过神。

司机驾驶汽车追上漫无目的飞奔的我,他看我满头大汗,不解问我那人是盛安的严总吗。

我握着拳头说不是。

他将信将疑,“太太…”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突如其来的怒吼,他退后了半米,战战兢兢点头,“我明白。”

车浸没入喧嚣的十字街头,路灯百无颜色,像一卷泛白的画纸,映照得车水马龙的黄昏黯淡陈旧。我从没仔细观赏过这座城市的霓虹,寻常又廉价的东西不值得我浪费一分一秒,我是梁钧时的太太,这片两千万人口的广阔地域,能和我并肩而立的女人屈指可数,我的丈夫给了我无上荣耀。

我扣玻璃折射的光影,它是寂寞的,惶恐的,未知的。正如现在的我,对那个叫严昭的男人萌芽的感情。他无端搅起了我风平浪静的岁月里一池惊心动魄的涛浪,倘若他不存在,我即将迎来的二十九岁,该是什么模样。

我回到家不久梁钧时也刚好进门,我和他如往常随意讲述着梨园发生的事,唯独省略了严昭这部分。他平静垂眸,等待我为他解领带,我手捏住领结抽出的一刻,他问,“你邀请了蒋委员的夫人。”

我说是,她嗜好昆曲,我筹备了两辄戏,又送了一只玉镯,她答应疏通。

梁钧时沉默半晌,“你认为我需要这些旁门左道来保自己吗。”

他怨懑的质问令我一愣,我呆滞抬起头。

他蹙眉夺过我掌心内解了一半的条纹领带,抛掷在地板,“我这辈子即使只爬一级,也是凭真枪实战,这一盆污水,泼脏了我十九年。你知道吗,蒋保平正在物色接替他为他所用的人,这艘船上去,再也下不来。”

我并不晓得仕途的阴谋诡计,梁钧时不提,我只当作蒋太太贪财,原来奥妙在这里。他还想再说什么,可触及我不知所措的眼神,最终咽回了后面的话,只留下一句,“我不饿。”便将自己关在书房。

他不吃我自然更没胃口,我在卧房煎熬到凌晨他才洗了澡上床,梁钧时和我拉开比每晚都宽阔的空隙,我讨好靠上去,小心翼翼拉扯着他的睡袍,“钧时。我没任何私心,我不看重你的权,但我不愿意你为降职的事郁郁寡欢。”

昏黄的台灯洒在他**被子外的手臂,除了轻浅的呼吸,他一声不吭。

我再次央求他,“我会找蒋太太说清楚。”

他像是睡着了,睫毛下的阴影纹丝不动。

我泄了气,熄灭了台灯,在我反复辗转不寐时,他忽然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我。

我鼻子一酸,“你还怪我吗。”

梁钧时扭过我的脸,吮吸着**裂的唇,他口腔是灼人的烟味,“我语气太重了。小安,我们是夫妻。”

我搂着他脖子,啜泣着舔舐他凸出的喉结和细密的胡茬,他虽然温柔,但兴致很低,没再继续加深这个愈发火热缠绵的吻,替我掖好被角拥着我沉沉睡去。

我其实很希望他能和我欢爱,并非我多么干涸饥饿,性是抚平伤口的良药,**是绝境中的麻醉剂,我觉得和梁钧时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床笫**的不和谐,各自地位的差距,两个世界的强行融合,我拼尽全力修复这段关系,却精疲力竭。

梁钧时在我之前有过一段年纪相仿的短暂婚姻,维持了四月零五天。他不隐瞒我关于她的一切,我了解她是**偏寡的女人,至少不及我强烈,不欢而散的根源来自一线禁毒的梁钧时牺牲了他的家庭。

不过梁钧时对我胜过了他前妻千百倍的尽责与陪伴。

我痛恨我的不知足,他给予了我能力范围的全部,我每一次的蠢蠢欲动都蜕变为刀,割在我的良知上,我欺骗了所有人,包括梁钧时,一无所知我骨子里不安的放荡。

二十四岁嫁给他的我,仰慕如英雄一般无所不能的梁局长,我隐忍他前妻不能忍的孤独苦闷,压抑我向往的**四射,我懂得有得必有失,我享受梁夫人在具有贵贱之分的社会匹配的风光尊贵,也要付出同等甚至更巨大的寂寞冷落。

四年零五个月中他平均每个月有二十天在奔波,漫长的独守空闺的光阴里,耗殆了最初我迷恋他的不可抑止的贪婪炙热,我面对他依然悸动,崇拜,疯狂,但一日比一日淡薄。

第二天清晨梁钧时很早就离开,我聆听着楼下汽车拂尘而去的动静,神情麻木躺在床上,像一具濒死的魂魄。

客厅的**响了几次,我有些烦躁冲进浴室,反锁了门,弯腰伏在镜子前拧开水龙头。源源不断的冷水洗刷着皮肤,我连同长发一起浸泡在荡漾的水池,一遍遍浮沉又淹没,像沦陷在失了氧气的海底。

我在几乎不能吸气时才慈悲放过了自己。

我冻得通红的食指抚摸着眼睛,这双不长一丝皱纹清澈妩媚的眼睛,曾经最吸引梁钧时,他爱我不轻易泄露的婀娜风情,书房的那一夜,他也比之前的无数个夜都凶悍狂野,是了无滋味的生活令它生锈,掩盖了它,快要抹杀了它。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保姆站在磨砂门外呼喊太太,我拍打着脸颊尽快清醒,用毛巾擦干鬓角水珠,拽开门接过她手中长方形的盒子,她告诉我是一位戴眼镜的司机放在院子里。

我打开盒盖,里面放置的是一柄折扇,象牙白的玉骨,绑了一簇红穗,捻开扇面写着牡丹亭三字的隶书,似有若无的碧螺春残香木头坠儿里幽幽渗出,我怔住,这是严昭扮演柳梦梅时用的扇子。

我攥住保姆的围裙,“人呢?”

“撂下就走了。您认识吗?”

我没回答她。

保姆试探问我是留是扔。

我思量了五秒钟,“留,我清楚它的来历。”

保姆不可思议瞧着我,“您确定吗?”

我说确定。

她惊讶了好一会儿,才从卧室退出。

梁钧时在公事上谨慎,私底下更谨慎,他常年和毒贩子打交道,那伙人生性凶残,什么丧尽天良的买卖都做得出,从天而降的礼物无论如何精致华美,也保不齐是毒贩子诱敌的饵料。因此上门的是祸是福,统统要敬而远之。

我正摆弄着扇面,枕头下的电话在这时恰到好处响了起来,我拿起看了一眼来显,是一串陌生号码,地点标注在本市,我迟疑着按下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那边娓娓溢出,“梁夫人,喜欢吗。”

我仓促合了扇子,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尖锐的鸣笛此起彼伏,他大约在高速路上,“我有心掌握一个感兴趣的女人,是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