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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暖不早朝主角江毅湛沈婉心全文精彩内容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18-11-09 14:16:43    编辑:chgou

《红酥手暖不早朝》小说简介

小说主人公是江毅湛沈婉心的小说叫做《红酥手暖不早朝》,是作者紫藤薇薇最新写的一本古言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沈婉心想哭,想哭。没想到真的哭出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江毅湛出奇地没说她“又哭什么”,可沈婉心就是止不住内心排山倒海的情绪,眼泪若决堤一般倾泻而下,两辈子的积怨都发泄干净。刚开始哭的时候,就觉得委屈,哭...

《红酥手暖不早朝》 第25章 免费试读

沈婉心想哭,想哭。没想到真的哭出来,还一发不可收拾。

江毅湛出奇地没说她“又哭什么”,可沈婉心就是止不住内心排山倒海的情绪,眼泪若决堤一般倾泻而下,两辈子的积怨都发泄干净。

刚开始哭的时候,就觉得委屈,哭到后面沈婉心好像是在生气。

气对面无动于衷的江毅湛什么时候可以动一下。

沈婉心吸溜一下鼻涕,擦一把泪花:“王爷……哼哧……哼哧。”沈婉心抽搭不停,根本无法正常说话。

“先别说话,气息平复一点再说。”

又掉了几颗眼泪,沈婉心含糊道:“没有人告诉王爷……哼哧……女人哭的时候该干嘛吗?”

江毅湛想了想,好像想通点什么。紧接着,沈婉心鼻子吃痛,再看是江毅湛掐着她鼻子,然后又放手。

“你干什么?”

“鼻涕下来了,给你擦鼻涕。”

沈婉心看江毅湛掏出之前她给那个流民女孩子擦拭的绢帕,在上面擦擦手。她摸着自己生疼的鼻子,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下去。

“阿真,你不哭了?”

不哭了,沈婉心都想笑。

“能告诉我,你又哭什么吗?”

沈婉心扭过脖子,又吸溜一下鼻涕:“风寒而已,没哭。”

*

到了阿真香苑,沈婉心头也不回下了马车。找到香儿一顿嘘寒问暖,分外亲切。可回归的欢愉抵不过身体的疲乏,巫山一行终究是风邪入体,沈婉心大病一场,大睡特睡三天三夜。

醒来后,毫无意外看见香儿在床边守着,眼圈红红的。

“傻丫头,我风寒而已,只是累的才睡这样久,你哭什么?”

“小姐,王爷被押回宫里去了。”

“押?发生什么事?”

“听说是卧龙先生失踪。”

“卧龙先生失踪,跟王爷有什么关系?卧龙先生不是九王爷护送入宫的?”

香儿抽搭下:“我,我也不知道。”

“现在还有谁在香苑?松奇?高渊?在不在?”

“都不在。”

“玉兰姑姑呢?”

“也不在。宫里来人的时候,松护卫和高护卫不让跟着去,玉兰姑姑因为之前是德妃娘娘的人,被德妃娘娘一起宣进宫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就是一个时辰前。”

沈婉心迟疑下问:“走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王爷可好?”

香儿拼命摇头:“不好,王爷回来以后好像胃口不好,老是吐。走的时候脸色也不好。”

沈婉心左右想想,只能先安慰香儿:“没事的,这么多人看着九王爷进宫后王爷就回来了,卧龙先生失踪的事情,怎么也栽不到他头上。”

沈婉心睡饿了,香儿给她准备饭食。间隙间,沈婉心惴惴不安。一直到傍晚,没有传来宫内半点消息。前次进宫,江毅湛跪在钉板上的一幕反复在沈婉心脑中重现,一直到香儿端好饭食,喊了她几声都没回过神来。

“香儿,你说,我怎么才能进宫?”

“小姐,你疯了吗?你怎么也进不了宫。”

沈婉心心灰意冷,是的,她又不是八面玲珑的嫡姐沈婉瑶,在宫中一个人脉不认识,如今更是身份尴尬,谈何入宫。

就这么等到日黑月高,同上次入宫一样,沈婉心也被宣进宫中。只是这次没有上次那般客气,来宣旨的公公遵的是圣旨,宣完旨意后直接下令拿人。

沈婉心被一路送进宫中,依旧不能带着香儿。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宫内没有歌舞笙箫,入夜的黑寂依旧吞没几番宫墙。

入的是议事阁,沈婉心不懂朝政,没入过宫门,但隐约猜到,这该是圣上议事的地方。

内外三宣,入阁,俯首下跪,沈婉心这辈子没想到会有与当今天子面对面的一天。

尽管,她万分个不情愿。

皇上没有同昔日德妃一般刁难,准了平身,声音透着九五之尊的威严与不可触碰,独独少些人情暖意。

沈婉心垂着头,立挺身子,第一次到这种场面,双肩禁不住瑟瑟发抖。她余光微瞄,寻觅江毅湛的身影。眼光掠过几人,便被一个熟悉的脊背锁住。尽管满厅站着不少人,可江毅湛不难找,因为只有他一个是跪着的。

沈婉心不敢抬头,看不清高高在上的龙颜细容,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害怕。正好江毅湛在错落的人影中并没有被挡住,沈婉心纵使垂着头还是可以看清楚他的后背,心中踏实不少。

不知道皇上召见她干什么,会问她什么,沈婉心想了好几种可能。慢慢地,她却发现,皇上召见她,似乎是让她看一场好戏而已。

厅堂上唇枪舌剑了许久,沈婉心大致明白一个重点,就是卧龙先生不仅仅是失踪,好像是死了。

失踪的,是尸体。

堂中静了静,皇上的声音高高传下:“其他人都退下吧。太子,湛儿,征儿,德妃留下。”

一干人等退下后,议事堂安静不少,沈婉心隐约听见皇上低叹一声:“湛儿,一天了。你若是可以主动招来,父皇会念在你求取卧龙出山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父皇到底要儿臣招什么?”

“你府上的玉兰已经招了,药是你亲自吩咐她熬煮的。”

立身在外的沈婉心听到“药”,顿时清醒万分,实在明白今日皇上把她也召来是干什么。

“她招不招,药的确是儿臣亲手调配的。”

德妃突然插口,冷面横眉:“湛儿,如此你真是死性不改。时隔多年,你父皇早就原谅了当年的懵懂妄为,想不到你还是在红颜祸水上一关难过。”

“母妃和九弟含血喷人,儿臣也是忍无可忍。”

沈婉心第一次听见江毅湛的声音蕴含了压抑的沉怒。惯日里头,哪怕是那日被德妃罚跪到双膝沥血,他也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可今日,沈婉心听出他话中的郁愤。

“父皇,儿臣没有冤枉四哥。”

江毅征砰然下跪,膝盖砸在冰凉的琉璃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夹杂着一声痛呼。

德妃心疼:“征儿,怎么了?腿伤还没好?”

江毅征面色煞白,痛苦地捂着膝盖:“父皇,母妃,儿臣无妨,无妨。”

可他口中说无碍,声音却发抖,明显在忍着什么痛楚。

“传太医看看。”

“父皇不用。”

“那让你母妃先看看。”

两三个侍女把江毅征搀扶起来,挽起裤腿,德妃一看立刻垂泪不止:“征儿,这是怎么弄的?”

“狗奴才,你是如何看护王爷的?”

江毅征旁边的常遇龙立刻伏地跪拜,惶恐作答:“回娘娘,王爷的伤是因四王爷惩罚才弄的。”

皇上的声音震怒:“到底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常遇龙挪了个地,转而拜向皇上:“回皇上,正是因为九王爷发现了四王爷他……他做的那件事情。所以四王爷为了警告我们王爷,硬是罚我们王爷跪了一宿。当时我们王爷腿伤还没好,奴婢扶王爷出来的时候,王爷都站不直身子了。”

“简直是胡作非为,湛儿,你说可有此事。”

皇上问过之后,江毅湛迟迟没有回答,惹得皇上郁火更旺。

“朕问你话。”

“有。”

“出请卧龙先生期间,你罚你弟弟带伤跪过一夜是吗?”

“是。”

德妃一听立刻心疼不已,埋怨道:“征儿,你怎么不对母妃说,还顾自隐瞒这么久。”

“儿臣怕父皇和母妃担心,也怕四哥因此受过,儿臣才……”

“傻孩子。皇上,您看征儿的腿上,早就青肿一片。是臣妾为母失责,实在是教导不好湛儿,以至他屡教不改,还到了煎罚骨肉兄弟的地步,还请皇上责罚。”

“父皇,许是因为四哥常年征战在外,才会不知轻重。儿臣当时也是一时之气,没有跟四哥说过,四哥应该根本不知道罚了儿臣这么重。”

“我知道。”

听江毅湛突然又说话,沈婉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果然,江毅湛接着话就是火上浇油:“我就是知道你双腿已经跪肿,也还是让你继续跪满一夜的。”

“你……你说什么。皇上,你听听,你听听,臣妾是真的管不了。征儿,你也摸再为你四哥求情喊冤。”

“湛儿,朕问你,你这样对你弟弟,就是因为他把你跟那个南蛮妖女的霍乱之事,告诉王妃吗?”

“父皇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混账东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父皇息怒。”一直站在边上看戏的东宫太子江毅然道:“依儿臣所看,此事还缺少一个关键人证,就是四王妃。既然九弟和四弟的说辞截然不同,不如等王妃来了再做定论。”

“四王妃何时到。”

“回皇上,四王妃已在宫外候着。”

“宣。”

杨如珍碎步款行,到了江毅湛身边与他并肩而跪。

“朕问你,征儿说撞破湛儿和南蛮妖女的苟且之事,告知于你,你当场发现,可有此事?”

沈婉心总算明白过来,这是一场联手颠倒黑白的好戏。当日她莫名其妙被下了□□**,衣衫不整躺在九王爷床上。如今倒变成江毅湛霍乱贼心使用下作手段迷惑她,再后她和江毅湛被捉奸在床。

杨如珍声如沉钟,道了句:“确有此事。是儿臣亲眼所见那不堪入目的情景。”

龙座上的皇上狂怒不安,随手扔过来一个石质砚台,砸向江毅湛:“混账东西。卧龙先生平生最恨薄情寡性之人,此番你行下这等龌龊事,不仅毁了我皇家尊严,更是断送先生对我皇脉的满腔企盼。如此,卧龙先生自缢而亡,尸身被劫,全都因你而起,你九弟哪里有冤枉于你?”

“哪里有冤枉?当日儿臣虽然亲手配药,但中途和此药有过接触的,除了王妃自己的侍女,还有常遇龙他自己。谁知道他们中间动过什么样的手脚。儿臣心仪的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九弟的床上,儿臣觉得罚他跪一夜是轻的,就是砍断双腿也不为过。至于王妃,妇人妒心,也是在冤枉儿臣。”

“放肆,湛儿,你知道你现在是信口雌黄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所有人联合在一起来苟陷你吗?”

“难道不是吗?”

江毅湛的双目迸发怒火,直直地对着高位在上的皇上。父子两人无声对视良久,各不退让。

“说卧龙先生自缢,也是天方夜谭。早在路途中,儿臣就已经与阿真在一起,卧龙先生心知肚明。若要因此厌恶摒弃,何不在路上自缢,单单等回到宫中做什么。更何况,整个九王爷府都是废人吗,拦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谋士自缢?”

“那依你所见?”

“分明是九弟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谋害了卧龙先生。自知罪责之重,设了这么大一个套,来陷害儿臣。”

“朕看血口喷人的是你,你说这些,才是空口无凭,你又有什么证据。”

“民女就是证据。”

沈婉心应声拜倒,膝行至前:“圣上,民女就是阿真。民女可以作证王爷所说句句属实。而且,民女并未跟四王爷苟合。反倒是受人陷害,差点失身于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