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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蝶重生觅前缘全文免费阅读(苏瑾简新桐) 完结版

发表时间:2018-09-04 10:58:13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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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蝶重生觅前缘》小说简介

苏瑾简新桐是小说《化蝶重生觅前缘》这本小说的主角,它的作者是晚风清雅,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夜色正浓,只有淡淡的月光匀匀地洒在地上。新桐与苏瑾出了房门,走出院子。借着月光新桐回望一眼苏瑾的宅子,不过是不起眼的民房。苏瑾微微一笑道:“一个捕快,俸禄可是少的可怜呢。”新桐回过头,道:“那说明你清...

《化蝶重生觅前缘》 第1卷-第五章 夜探东府 免费试读

夜色正浓,只有淡淡的月光匀匀地洒在地上。新桐与苏瑾出了房门,走出院子。借着月光新桐回望一眼苏瑾的宅子,不过是不起眼的民房。

苏瑾微微一笑道:“一个捕快,俸禄可是少的可怜呢。”

新桐回过头,道:“那说明你清正廉洁啊!”虽是蒙面,眼里却满是盈盈笑意,只看得苏瑾怦然心动.

却听新桐道:“苏大哥,你轻身功夫如何?”苏瑾微微一笑道:“还可以吧。”新桐道:“如此,我们比一场如何?东府后墙有一株柳树。先到柳树下且无人发现者为胜,输者要为胜者办一件事的,你觉得可好?”

苏瑾心里一动,道:“办一件事?”

新桐道:“不错。”

苏瑾一笑道:“好,说定了。我数三、二、一,出发!”话音一落,身形立刻展动,衣袂飘动,转瞬已在数丈之外。

新桐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啼笑皆非,没料到苏瑾此人也会耍诈。她摇头一笑,深吸一口气,纤腰摆动,妙曼生花,却是快若雷电般抬足向前追去。两人一前一后向城外飞奔,人过之处,只留了淡淡的影子也被夜色掩盖了去。

寅时夜色正浓,城门尚未开。苏瑾先至,也不停顿,直奔守门的城卫。新桐远远地望见他掏了什么东西在守卫面前晃了晃,那守卫吆喝了一声,几个门卫便打开了城门。

新桐心中暗惊,未想到一个小小捕头,竟可以让轻易守卫打开城门。眼见苏瑾出了城门,那守卫便将城门徐徐关上。

新桐并不急躁,原本出城也未打算正大光明通过城门出去。但有苏瑾这一打扰,原计划趁众守卫倦怠之时,偷偷跃出城不免有些困难了。她停了脚步,四处打量一番,便悄悄溜到城脚下一处暗角。目测了一下城墙高度,一提气,纵身向上飞起,及到城墙还有数丈高时,已是势末。新桐不待下落,衣袖一扬,银丝飞射而出,搭在城头,新桐借力提气,再度升起,轻巧地落在城头。不待落稳,新桐已全力飞出,跃出城去。城上火光中,城上守卫只觉淡淡一道灰影一掠而过,恍惚只道自己眼花了。

新桐自城头跃下,伸掌轻轻拍在城头外墙上,借力将下坠之力改向斜飞出去。数十丈余才轻轻落地。新桐足一着地,毫不停留,立刻又向前奔去。直追了大概三里路,隐约可见苏瑾身影在前急奔。这奔走许久,苏瑾身法未乱,仍是迅捷异常。新桐心里暗自赞叹,原以为男子都如两位表哥一般不重轻功重内功。苏瑾算是异类了。当下也不托大,调节气息,全力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又向前奔出数十里,东府黑压压的影子便渐渐显现。庄外火光星星点点,多是奉旨看守的禁林军。两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苏瑾不由得头上冒汗,他看过新桐的轻功,自知轻功不比新桐,才耍诈抢跑,以图赢过新桐,谁知还是低估了新桐。两人绕过正门,直奔东府后墙。眼见墙外一棵大树枝桠繁茂。苏瑾气息急转,奋力跃起。但听身边轻轻一声笑,灰影一闪,新桐已翩然落至树上,手扶柳枝,轻轻一旋身,已消了向前的力道。

苏瑾跃至树下,扶了树干,略调了气息。仰头望去,见新桐在树上默不做声,只向他招了招手。苏瑾一笑,暗道:“这丫头上了当还不自知,她输了比赛,我要她做什么呢?”面上忽地诡异一笑。拔起身,轻轻落在新桐身边,顺了新桐目光向庄里望去,见庄内黑压压一片,有几处可见灯火,隐约可闻呜咽之音。新桐倾身过来,在苏瑾耳边耳语道:“我们一会儿进去,避开禁林军,你跟我走,不要乱动。”吐气如兰,苏瑾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却见新桐一跃而起,夜色之中,如大蝠一般,悄无声息落在近处一座阁楼上。

苏瑾提气而起,紧随新桐之后跃出。几个起落后,两人停在东边一座四角飞檐的小楼上。

新桐四处望了望,确定无人,轻轻落在院里。走到门前,只见房门紧锁,里面漆黑一片,不见灯火。

苏瑾随后落下,借着月光,四处打量一番。只见院中略略点缀了几座假山,墙角影影绰绰是一棵红梅树,开得正艳。一溜回廊上吊着几盏灯笼。上面是五间小小抱厦,一色镂空花样隔窗,上悬一个匾额,题着“天工开物”四个大字,虽是夜里,也见金光流动。

苏瑾疑惑地望了新桐,却见她从怀中掏出一物,对着门锁轻轻拨动几下。极轻微的一声响,门锁便打开了。新桐向苏瑾一招手,闪身进到房里。

苏瑾哑然失笑,没想到新桐一个女儿家竟然会这些偷儿的活计。此时也不及多想,轻轻闪入门内,随手掩上房门。

房内漆黑一片。苏瑾静立了片刻,便渐渐看清了屋内摆设。东首书案尽头,新桐正在摸索着什么。苏瑾走过去。黑暗之中看不清新桐表情,但听她细长的呼吸声忽然一顿,面前的墙壁无声的向旁滑动,露出一间暗室。

新桐轻声道:“跟我来,不要碰倒东西。”苏瑾便觉一只细腻光滑的玉手伸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心中不由得一阵呯呯乱跳,不由自主地随新桐向暗室内走去。

两人进入暗室。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新桐忽然停住,道:“啊呀!忘带了火折子了。”苏瑾措不及防,整个地撞到新桐身上,只觉的一个软软的身躯碰到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入鼻而来。

苏瑾本能地伸手推开新桐,心中却是一阵动荡。勉强稳了心神,道:“我有火折子。”伸手掏出并点亮。火光中,只见新桐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望了自己,苏瑾不知为什么忽然心里呯呯乱跳了起来。

新桐没有觉察苏瑾的异样。一则苏瑾蒙了面,看不到表情。二则新桐心中有事,无暇多想。故此新桐望了一眼苏瑾,见他无事,便开始四处打量。暗室之中,物品琳琅满目,中间书架上放了许多书。一侧墙壁上零零碎碎挂了稀奇古怪的铁器象是兵器,可又没有一个认识。另一侧摆了壁橱,瓶瓶罐罐,上附标签,从“迷魂散”到“断肠丹”应有尽有。最恐怖还有“化尸粉”。

新桐顾盼之间,忽然见到壁橱中一个白色玉瓶,上面贴着“蚀水”,眼中顿时尽显喜色。径直走过去,拿下玉瓶,拔出木塞。伸手在瓶口轻轻一扇,一股刺鼻之味传来。新桐喜道:“有了。”

苏瑾深吸着气,伸手扶在暗室的门上,一股沁入心脾的凉意传来,心神顿时清明下来。此时听了新桐这话,便道:“什么有了?”

新桐不答,笑了笑,从旁取出一只玉碗。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入碗中。又从头上拔下一只金光灿灿的金钗。新桐望了金钗,细细抚摸了一阵。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将金钗放入碗中。

苏瑾不解地看着新桐的举动,心中不得要领。但见碗中一阵“嗤嗤”轻响,一阵淡淡白雾浮起,金钗渐渐变了形。待白雾散尽,碗中显露赫然是一只玉钗。颜色暗紫,几近黑色。

苏瑾愣愣望了一会儿,忽然惊道:“紫——紫玉钗!”

新桐颓然向后靠在墙上,喃喃道:“果真如此。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苏瑾猛地转过头,喝道:“你怎么会有紫玉钗?这是宫中丢失的宝物!那金钗从何而来?”

新桐失神地道:“二表哥给……”她忽然掩口顿住,有些惊惶地望向苏瑾。

苏瑾眼中精光一闪,道:“这么说,圣上倒是没有冤枉人了。”

新桐急道:“不是的,表哥一定有原因的。”

苏瑾嘲讽地道:“我看他失踪倒是有原因,说不定是畏罪潜逃了。”

新桐猛抬起头,一双秀目中喷着怒火,道:“你也是认识二哥哥的,就算不熟识,你总是大表哥好朋友。如今一切未明,你就急着给二哥哥冠上这么大的罪名嘛?我对珠宝所知有限,这玉钗到底价值几何我不知道。但二哥哥真的有必要为了这么根钗子把自己的性命和整个东府的数百条人命搭上吗?”

苏瑾为之一窘,没料到新桐反应如此激烈。他何尝不知这里面疑点重重。只是不知为何潜意识中暗自企盼这是真的。他暗忖:难道自己在嫉妒东流吗?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岂非成了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一念及此,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他抬头望向新桐,见她默默收拾起玉碗,用锦帕拾起紫玉钗,细心擦拭,放入怀中,看也不看苏瑾,向门外走去。

苏瑾忙上前一步拦住新桐道:“小桐,对…….对不起。刚才我是太失礼了。”

新桐怒目瞪了苏瑾,抿了嘴不说话。

苏瑾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毅然道:“小桐,我答应你绝不再如此妄下定论。我会把此事察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待。”

新桐默默望了他,未来得及说话,眼前忽然一黑。原来苏瑾点燃火折子之后,把它插在壁橱上,燃了这许久,已燃尽了。

苏瑾轻轻伸出手拉住了新桐,柔声道:“我们快回去吧。天快亮了。”黑暗中看不到新桐表情,但听新桐吐气如兰道:“好的,苏大哥!”经了这一波折,两人不知不觉到比原来少了许多客气,也融洽了许多。

两人按原路返回。待到城门时,天已微微发亮。城门已开。一路无事回到苏瑾的住所,两人都有些沉默。

苏瑾勉强笑道:“还得委屈你暂时住在我这里。你放心,我会另找住处的。”

新桐微微笑了笑,道:“说哪里话了,还要麻烦苏大哥,我才是心里不安呢。”

苏瑾道:“冒昧问一句,刚才的暗室是什么地方?蚀水又是何物?”

新桐道:“那是二哥哥的书斋,他自己设计的暗室,以前他常带我去。至于蚀水,那是我昔年自配的毒物,因为太过霸道,除了玉石之物外,万物皆溶,反而不能作为毒物使用。本来要扔掉,虽知二哥哥见了,欢喜的不得了,说什么可以用来雕刻之类的,我就送给了他。”

苏瑾道:“那你如何知道那金钗就是紫玉钗呢?”

新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是怀疑罢了。昨日二哥哥冒雪赶来送给我金钗,很是异常。而且这不久就出了事。舅舅一家又因一个钗子获罪,这一切不能不让人怀疑。”

苏瑾道:“所以你才想到去东府确认一下?”

新桐点头道:“不错。我不知道二哥哥送我玉钗是何用意。可二哥哥一定有他的苦衷。但愿他平安才好……”想起东流,黯然神伤。半晌忽然又道:“苏大哥,这玉钗交给你吧,既是官家之物,我也不方便带在身上。”

苏瑾想了想,伸手接过,道:“如此也好,就先放在我这里,也许将来会有用处。”

新桐微微颔首不语。

苏瑾见她伤感,忙转移话题道:“还记得我们的比赛吗?”

新桐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笑道:“一个玩笑而已,苏大哥我不会要你做什么的。?”

苏瑾道:“错了,应该是我要你做什么。”

新桐“咦”了一声道:“为什么,是我先到的呀!”

苏瑾洋洋得意道:“没错,是你先到。可当时我们约定的是先到柳树下的为赢。你好像未曾到啊!嘿嘿。”故意停了下来,察看新桐。

新桐细细回想,立刻换上了一副被骗的表情,大呼苏瑾耍赖。

苏瑾忍不住的笑,道:“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想到要你做什么,想到了自然告诉你。”

新桐愤愤地怒目而视,嘟了嘴不说话。苏瑾却故意装作不见,懒懒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一夜,真该好好休息一下。可还得到衙门看看。失陪了。”说着摇摇手,施施然走出去。

新桐愤愤地走到桌前坐下,心中暗骂苏瑾卑鄙,看不出苏瑾此人表面冷冷的,却也想二哥哥一般净会想些法子作弄人。想到东流,鼻子忽然一酸,两滴清泪滑落双颊。

新桐起身走到床前和衣躺下,本想好好休息一下,脑里却乱轰轰的,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恍惚间只觉的自己正和娘亲说话,忽然见到东流浑身是血,一步步走到面前,悲声叫道:“表妹救我!”新桐一惊而起,浑身大汗,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恶梦,只觉的口干舌躁,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

忽听门外苏瑾道:“可以进来吗?”新桐定定神,看窗外天已见黑,才发觉自己居然昏睡了一天。忙下了床,理理头发,才道:“苏大哥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苏瑾在门口站住,望了望新桐,见她面色带桃花,睡眼惺忪,便笑道:“你可睡醒了?我午时回来过,见你在熟睡,就没有打搅你。一天未吃东西,可曾饿了?”

新桐本来未曾感觉,听苏瑾如此一说,倒真觉的饿了,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苏瑾一笑,走进屋里,将手中的红木食盒放到桌上,道:“我料想你该饿了,就随便买了些小菜。也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新桐道:“有劳苏大哥了。”走到桌前坐下,打开食盒,见是清淡的四碟炒菜外加了一碗荷叶汤,一碗碧梗粥,还有一碟子桂花糖蒸新栗粉糕。

苏瑾道:“你睡了一天了,太油腻的怕你消受不了,就买了些清淡的青菜、米粥,和甜点。你可喜欢?”

新桐心中感动,笑道:“苏大哥费心了,想得如此周全。”当下也不客气,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还余意未尽地舔舔樱唇,不意间一抬头,见苏瑾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这全无形象,鲸吞牛饮,却是失礼,便讪讪地道:“真是饿了呢。”

苏瑾一笑,走过来收拾起碗筷装好。两人各怀心事,说了一会儿闲话很快就散了。

苏瑾走出院子,回头望了一眼,见新桐在门口挥挥手,反身进去,掩上房门。心中暗道:此案已移交刑部,我恐怕已经插不上手了,干爹那边我不能轻易惊动,想要察个水落石出怕是不容易。不过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还是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吧。

新桐回到屋中,到床上盘膝坐下,双手一上一下在胸前拈了个诀,眼观鼻,鼻观心,渐渐入定,运气调息了一周天。待睁开眼,听得外面打更之声,已是三更天了。

新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只觉的浑身舒畅无比。当下换了夜行衣,悄悄出了门。看了看方位,直奔简府而去。

简府外,星星罗罗地分布着守卫的禁林军。新桐轻松地从后街暗处越墙而入。到了自己家里,新桐是十分熟悉,驾轻就熟地绕过甬路,来到母亲房前。见里面灯火尚未熄,窗上映着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简夫人。新桐鼻子一酸,轻轻扣了房门。

里面简夫人一惊,轻声问道:“谁?”

新桐回道:“娘,是我!”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简夫人站在门前,又惊又喜地望着新桐,连忙将她迎入房中,向外望了望,这才关了门。

房内母女俩人相视,仅是一日未见,却都是千言万语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两日变故连连,新桐虽然不是寻常女子,也以心力交瘁了。此时见了母亲,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母亲怀里,轻声哭泣起来。

简夫人也落下泪来,一边拂着新桐的秀发,一边道:“还回来做什么?为娘的只盼你走的越远越好。也好远离这是非之地。”

半晌,新桐渐渐止了泪,站起身,细细看了母亲。见简夫人也是面容憔悴,双眼俱是血丝。心中心痛,安慰道:“娘,您不要太担心。爹爹向来人缘不错,一定有人为爹爹求情的。”

简夫人无奈地一笑道:“傻孩子,世态炎凉,明哲保身。谁会出这个头呢?况且皇上的旨意。谁敢为了区区一个工部侍郎顶撞皇上?”

新桐不服道:“皇上又怎么样?就可以草菅人命吗?难道爹爹就为了个钗子送命?就没有别的办法救救爹爹吗?”

简夫人眼中灵光一闪,随即黯淡下来。她站起身,在屋内徘徊,好似有什么难以抉择之事。新桐莫名其妙地看着母亲。

半晌,简夫人终于停了脚步,转过身双目炯炯地望着新桐道:“为今之计,只有去找你师父。求她想办法了。”

新桐大吃一惊,道:“找师父?师父是方外之人,找师父做什么?娘,你……..”

简夫人道:“娘没有急晕了头,为娘自有道理。娘早给你预备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你尽快去,天不亮就出发。早去早回,才可救你爹爹性命。”说着,走到床前,从床下拎出一个包裹交到新桐手中。

新桐仍是不得要领,怔怔地望着母亲,忘了去借。简夫人厉声道:“你真的要等你爹死了才出发吗?”

新桐吓得浑身一抖,她自记事时起,母亲一直是和颜悦色的,那见过母亲如此声厉色疾的样子。惶惶然接了包裹,走出门去。回头又望了一眼母亲,终于抬足奔了出去。

新桐一消失在视线中,简夫人立刻瘫到在木椅上。心中暗道:“小桐,对不起,也许时候真的到了,娘也要遵守约定。你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但一切早已注定,娘只盼你能逢凶化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