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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8-09-01 11:09:26    编辑:c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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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周》小说简介

小说主人公是宇文啸魜的小说叫做《魂断大周》,是作者亦秋写的一本历史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雁门关外,此时正是暮春时节,这雁门关内外却是浑然有别,此时关外繁花似锦,一派春意盎然之态。只听得得得得声不绝于耳,不远处尘土飞扬,数匹高头大马狂奔而来,蹄下烟尘滚滚而去,这数匹高头大马赫然就是大宛名驹...

《魂断大周》 魂断大周-第一章凶多吉少 免费试读

雁门关外,此时正是暮春时节,这雁门关内外却是浑然有别,此时关外繁花似锦,一派春意盎然之态。只听得得得得声不绝于耳,不远处尘土飞扬,数匹高头大马狂奔而来,蹄下烟尘滚滚而去,这数匹高头大马赫然就是大宛名驹,在这天下纷争,战乱不休时期,若是拥有大宛名驹,自然身份非同小可。这大宛名驹上,数名锦衣骑者脸色肃然。其中一名锦袍青年,脸上棱角分明,俨然一股威严之态,兼有英俊潇洒,虽说满脸风尘之色,却是难以遮挡那掩盖在风沙之中那一抹俊逸。这数名骑者出了雁门关,那锦袍青年拉了一下缰绳,胯下骏马仰天悲嘶,人立而起,砰然一声,那骏马前蹄落在地上,蹄下尘埃滚滚,而这锦袍青年却纹丝不动,显然骑术颇为精湛。其余几名骑者眼见那骏马人立而起,大惊失色,拉转缰绳,围了过来。其中一名身材魁梧大汉大喝一声,自胯下骏马奔了下来,疾奔数步,走到哪人立而起骏马之前,粗壮双手伸了出去,抓住那骏马前蹄,闷哼一声,手上用力,那骏马哀鸣声中,前蹄重重落在地上。那锦袍青年脸色和缓,俊眉微蹙,缓缓笑道:“阿术,有劳你了。”

声音带着一股磁性,听起来颇为顺耳。那魁梧汉子咧着嘴巴,呵呵傻笑道:“只要俺们殿下平安无事,俺们心里也是心安。”这魁梧汉子阿术当是燕赵汉子。自春秋战国时代,燕赵之地变多产江湖汉子,乃至秦王嬴政一统天下,燕赵汉子刺杀秦王嬴政者,举不胜数,传之至今,燕赵之地人性豁达,直率爽快。那锦袍青年哈哈一笑,道:“好,这才是燕赵汉子。”其中一名锦衣瘦小汉子飞奔下马,跪在地上,神色焦急道:“齐王殿下受了惊吓,臣下罪该万死。”那锦袍青年摆摆手笑道:“身为鲜卑人,难道还惧怕这点惊吓?那又有何德何能成为大周王子呢?”这句话说得颇为豪迈,那瘦小汉子低三下气道:“是,是,臣下太多心了。”锦袍青年笑道:“不知者不怪。”仰头看去,天上疏疏懒懒飘着几朵残云,一丝一缕,便如鱼鳞状。四下里微风不惊,虽说暮春时节天气回暖,然而这雁门关却是天寒地冻。锦袍青年叹了口气,双眉微皱,又缓缓低下头来,神色颇为悲怆。那瘦小汉子貌似看出来一些,低声道:“齐王殿下节哀顺变,主上远去,也是寿元所染,万不可伤了身子。”锦袍青年叹了口气,道:“然则我多希望寿元已尽这便是我,而不是皇兄。”顿了一顿,又叹道:“当年先皇为了避忌,便将我与皇兄交与李贤公,有李贤公之妻吴氏抚养,少年时代,我便于皇兄相依为命。”

话音至此,不胜悲伤。那瘦小汉子自然知道这先皇便是大周太祖宇文泰,那皇兄自然是刚刚驾崩而去的大周武帝宇文邕,而这位齐王殿下就是刚刚征讨突厥之宇文宪了。原来大周武帝宇文邕征讨突厥途中,突染急病,便回转而去,留下宇文宪征讨突厥。然则宇文邕数日便崩,宇文宪悲伤之余,亲率数名随从回转京师。宇文宪临近三十余岁,却身受丧父之痛,如今又身受丧兄之痛,自然心情不佳。那瘦小汉子道:“虽说武帝驾崩,然则太子不日就要继位登基,咱大周国运昌盛,齐王殿下又何必这般悲伤。”宇文宪叹道:“若是皇兄传位与宇文贇,那我大周便会国运不顺,只怕数年就会分崩离析。”低下头来,眼看那瘦小汉子,道:“啸魜,你不知其中就里,也不足为奇。”须知道宇文宪从小聪敏,性格豁达,一向善谋,富于算略,尤其擅长抚慰和统帅部属,善于用人,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属下对他心悦诚服,都乐意为他效力。

这瘦小汉子也是鲜卑人,名唤宇文啸魜,时任大将军一职。宇文啸魜奇道:“殿下何出此言?武帝善于用人,为何会选错皇储人选?”宇文宪叹道:“皇兄数名皇子,不是年幼,便是夭折,只有这宇文贇还算是年长,自然是非他莫属,因而皇兄给予宇文贇厚爱,然则宇文贇却是不思进取,我行我素,其性子荒淫无道,自然使得我大周国运不昌。”宇文啸魜道:“殿下此次前往京师,定然辅佐太子,咱大周也不会国运不昌。”宇文宪仰天大笑。宇文啸魜与阿术对眼一望,满脸迷茫之色。宇文宪笑了一阵,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转而似笑似哭,杂音飘渺,不知所以然。宇文啸魜奇道:“殿下为何发笑?”宇文宪哼道:“那宇文贇虽说不学无术,又怎么可能将我看在眼中,只怕此去京师凶多吉少了。”

宇文啸魜脸色一变,道:“莫非太子想要诛杀殿下?”宇文宪点了点头,道:“这骨肉相残也不是没有,远不再说,就拿那刘宋不也是骨肉相残,什么皇兄皇弟,皇叔皇伯,一刀下去,便不再是一家人了。”宇文啸魜脸色一变,说不出话来。那阿术怒道:“那宇文贇若是敢动殿下一根手指头,俺们就将他人头打到肚子里面去。”宇文宪哈哈一笑,笑声却尽是苦涩之态,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下心了。”就在此时,陡然间狂风怒卷而来。这一阵风来势古怪,宇文宪随行数匹骏马齐声悲嘶。那宇文啸魜脸色一变,喝道:“小心刺客。”此言一出,其余数名骑者聚拢而来,将宇文宪围在其中。

宇文宪脸色一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那阿术怒道:“操你奶奶的,那个龟儿子装神弄鬼?”这“装神弄鬼”才喊了出来,就听到狂风声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声连着一声,连绵不绝女子媚音,那声音嘻嘻笑道:“久闻宇文宪容貌不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宇文宪拱手道:“不知道何方神圣,还请通报姓名。”那女子魅音桀桀怪笑道:“什么何方神圣?姑娘我不是神,也不是圣,更不是神圣。”宇文宪心道:“这人这般胡搅蛮缠,自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心下打定主意,便拱手道:“那请姑娘告知与在下闺字,宇文宪择日亲自拜访。”那女子桀桀怪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这闺字咱们便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在床榻之上缠绵一阵,再说不迟。”须知道大周礼节甚重,又崇尚佛道,虽说武帝宇文邕灭佛,然则信佛之人也是有增无减。宇文宪耳听这女子说话荡言荡语,自然不是大家闺秀,更别说小家碧玉了。当下哈哈一笑,道:“天下女子皆有廉耻之心,为何单单在姑娘身上看不出来呢?”那媚音奇道:“怎么看不出来?”

宇文宪笑道:“姑娘荡言荡语,自然使得在下看不出来。”那媚音怒道:“别给脸不要脸,宇文宪,若是你依从了本姑娘,本姑娘自然将你性命留了下来,若是不依从,休怪本姑娘私下辣手,反正你宇文宪不能活着走到京师,这雁门关就是你丧身之地。”此言一出,宇文啸魜怒道:“操你奶奶的狗臭屁,你这骚狐狸说话也不知道深浅,竟然死到临头,还不知道。”那媚音哼了一声,道:“骚狐狸?谁是骚狐狸?”宇文啸魜怒道:“不是你还是谁,你就是骚狐狸。”话音未落,就听到宇文宪大叫道:“啸魜小心。”这“啸魜小心”才刚刚喊了出来,宇文啸魜就感觉一股疾风袭了过来,疾风来势甚急,宇文啸魜还未缓过神来,就感觉一股香气扑入鼻息,一朵红云袭了过来,这一朵红云带着尖锐怒意,宇文啸魜脸色一变,只感觉那红云袭上身来。那阿术怒道:“你奶奶的竟然搞了偷袭?”大跨步奔了过去,伸手一挡,挡在宇文啸魜面前。这阿术身材魁梧,这一档竟然将宇文啸魜挡在身后。然则那红云却不停了下来,砰然一声响,阿术身子往前急走几步,轰然倒在地上,一股鲜血顺着阿术嘴角缓缓流了下来。宇文宪脸色登变,飞奔下马。宇文啸魜死里逃生,缓了口气,又见宇文宪奔了过来,伸手挡在宇文宪眼前。宇文宪怒道:“啸魜,当年我怎么指点你们?为何不让我过去查看阿术伤势?”宇文啸魜脸色惨然,缓缓说道:“自从从军,投靠殿下,啸魜眼中殿下性命,比之于我等性命尤为重要。

虽说阿术伤势不知深浅,然则啸魜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殿下甘冒奇险。”此言一出,余下数人齐声喝道:“啸魜兄此言,正合我等之意。”宇文宪脸色一变,叹了口气,道“然则阿术是我宇文宪近卫,我宇文宪若是冷血无情,抛开阿术,岂不是猪狗不如之辈?”就在宇文宪与宇文啸魜争执不休,就听到那媚音笑道:“哎呀呀,想不到宇文宪竟然这般冷血无情,竟然不顾属下死活。”这一句话惊讶小于嘲讽,宇文宪怒目而视,却不禁愕然,原来一名红衣女子站在不远处,搔首弄姿,媚态百生。这红衣女子身穿血也似大长袍,姿色颇为可人,便如水蜜桃,咬上一口,滋味无穷,这血也似红袍穿在这女子身上,显得颇为妖艳。这红袍女子浓妆打扮,也不禁使得宇文宪愕然。那红衣女子眼见宇文宪痴痴呆呆看着自己,不由粉脸一红,笑道:“莫非殿下喜欢奴家?这可真是让奴家受宠若惊。”宇文宪闻听此言,缓过神来,怒道:“你杀了我阿术,我岂能喜欢上你,若不将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那红衣女子左手捂着心窝处,脸色颇为伤心不已,道:“殿下竟然想要奴家小心肝,奴家若是将小心肝给了殿下,岂不是就此死了?哪里还可以服侍殿下呢?”宇文宪怒道:“谁稀罕你服侍本王?真是不自量力。”那红衣女子粉脸一变,怒道:“宇文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宇文宪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本王最是喜欢罚酒不吃吃敬酒。”本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宇文宪却说成是“罚酒不吃吃敬酒。”虽说换了首尾,意思却变了。那红衣女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奇道:“什么是罚酒不吃吃敬酒?”宇文宪哈哈一笑,道:“就是本王不会喜欢上你。”那红衣女子怒道:“你奶奶的,竟然这般冥顽不灵。”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紧挨着一声长啸声传了过来,这长啸之声忽长忽短,长啸声停了下来,彼端便传来忽短忽长啸声,宇文宪奇道:“难道又有高手前来?这长短不一啸声,分明就是相互联系。”那红衣女子却是脸色一变,脸色悲伤不已,缓缓说道:“奴家将身子给了你,你却不要奴家,奴家可不想活了。”

此言一出,当真是石破天惊,宇文宪直直就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红衣女子脑子进水了?这般说话却是为何?”宇文宪心中谜团,只要了片刻就接了开来。只听到一个粗声粗气声音喝道:“三姐,是哪个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欺凌道三姐头上?”此人话音一落,就听到红衣女子低声呜咽。宇文宪恍然大悟,原来这红衣女子也是这长啸一伙人,此时眼见帮手前来,自然是抖擞精神,分外卖力。宇文宪还未说话,就见一道残影从不远处疾奔而来,这残影来势甚急,宇文宪还未看得清清楚楚,那残影就到了红衣女子眼前,眼见红衣女子哭哭啼啼,这残影也不由跺起脚来,神色颇为焦躁不安。宇文宪眼见这道残影,不由哑然失笑,原来这残影身材矮小,却又全身肥肉,脖子连着双肩,便如按在双肩之上,一出娘胎就被人从头上打了一拳,连脖子也打了进去。宇文宪怒道:“谁稀罕你服侍本王?真是不自量力。”那红衣女子粉脸一变,怒道:“宇文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宇文宪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本王最是喜欢罚酒不吃吃敬酒。”本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宇文宪却说成是“罚酒不吃吃敬酒。”虽说换了首尾,意思却变了。那红衣女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奇道:“什么是罚酒不吃吃敬酒?”

宇文宪哈哈一笑,道:“就是本王不会喜欢上你。”那红衣女子怒道:“你奶奶的,竟然这般冥顽不灵。”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紧挨着一声长啸声传了过来,这长啸之声忽长忽短,长啸声停了下来,彼端便传来忽短忽长啸声,宇文宪奇道:“难道又有高手前来?这长短不一啸声,分明就是相互联系。”那红衣女子却是脸色一变,脸色悲伤不已,缓缓说道:“奴家将身子给了你,你却不要奴家,奴家可不想活了。”此言一出,当真是石破天惊,宇文宪直直就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红衣女子脑子进水了?这般说话却是为何?”宇文宪心中谜团,只要了片刻就接了开来。只听到一个粗声粗气声音喝道:“三姐,是哪个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欺凌道三姐头上?”此人话音一落,就听到红衣女子低声呜咽。宇文宪恍然大悟,原来这红衣女子也是这长啸一伙人,此时眼见帮手前来,自然是抖擞精神,分外卖力。

宇文宪还未说话,就见一道残影从不远处疾奔而来,这残影来势甚急,宇文宪还未看得清清楚楚,那残影就到了红衣女子眼前,眼见红衣女子哭哭啼啼,这残影也不由跺起脚来,神色颇为焦躁不安。宇文宪眼见这道残影,不由哑然失笑,原来这残影身材矮小,皮肤白净,却又全身肥肉,脖子连着双肩,便如按在双肩之上,一出娘胎就被人从头上打了一拳,连脖子也打了进去。宇文宪眼见这人只怕自打出生,便是横向生长,不禁哑然失笑。谁知这一哑然失笑,只是笑了一笑,后一笑还没有笑出声来,就听到那矮小胖子怒道:“你奶奶的,笑什么来着?”宇文宪摇了摇头,道:“你这怪胎果然不同一般。”那矮小胖子奇道:“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怪胎?”其实这“怪胎”便是贬义,这矮小胖子却觉得是褒义,宇文宪哈哈一笑,道:“难道还有人说你不成?”那矮小胖子哼了一声,道:“谁说不是?当年我爹妈就是这般叫我怪胎,后来被我一刀杀了。”本来宇文宪微微大笑,闻听这矮小胖子因为其爹妈说他怪胎,就一刀杀了爹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笑就此戛然而止,便如被人突然剪掉了声带。那红衣女子哼道:“四弟,跟着宇文宪有什么话说?倒不如一刀杀了。”那矮小胖子摇着一颗硕大头颅,缓缓说道:“万万不可,老大与老二吩咐了,待得他们来了,再杀不迟。”那红衣女子哼道:“老大与老二,就爱耍威风,如今又去哪里了?”那矮小胖子结结巴巴说道:“这个……这个……”那红衣女子早就听的不耐烦,怒道:“什么这个?老大与老二是不是又去干怪事去了?”言下之意,似是对于这老大与老二干尽怪事,颇为寻常不已。宇文宪奇道:“不知道这干怪事是何意思?”转念又想:“这老大与老二,这矮小胖子唤着红衣女子为三姐,难道这四人是结拜兄弟姐妹?”那矮小胖子摇了摇头,道:“老大与老二说了,这件事不能告诉你。”看来这矮小胖子颇为淳朴,直言不讳。那红衣女子嘻嘻一笑,媚音百生,唤道:“亲弟弟,你就告诉姊姊吧。”这一声“亲弟弟”,宇文宪诸人便感觉叫自己一般,那数名骑者更是想要叫出声来。那矮小胖子咽了一口唾沫,舔了一下舌头,缓缓说道:“我若是告知于你,你不许说是我告知于你。”那红衣女子点头道:“当然,你三姊姊神机妙算,堪称当世女诸葛。”那矮小胖子嗯了一声,道:“是了,刚才在醉风楼,老大与老二见到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娘皮。”那红衣女子粉脸一变,道:“哼,我就知道老大与老二行为不检点,若是误了主上大事,岂不是应该千刀万剐?”

顿了一顿,轻声说道:“难道老大与老二将这女扮男装小娘皮做了?”那矮小胖子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老二用**迷倒了这位小娘皮,老大就让我前来找你。”宇文宪这才知道这所谓干怪事,原来就是这般回事。那红衣女子呸了一声,道:“哼,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矮小胖子可怜兮兮的道:“三姊姊,弟弟可是好东西。”这人虽说身材矮小,却脸上有些皱纹,少说也有三十多岁年纪,这红衣女子约莫二十岁年纪,一个自称“三姊姊”,一个自称“弟弟”,着实不伦不类。宇文宪哼道:“你们叫完了没有?别挡了道,我还要赶往京师。”那矮小胖子怒道:“你奶奶的,老子叫不叫,管你什么鸟事?闭上你的鸟嘴。”宇文啸魜怒道:“大胆,瞎了你的狗眼不成?”那矮小胖子气得哇哇大叫,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十载,竟然被你这小龟儿子辱骂,当真是气死我也。”说是“气死我也”,也还没有气死。宇文啸魜道:“小龟儿子骂谁?”那矮小胖子想也没想,不假思索道:“小龟儿子骂你。”宇文啸魜哈哈一笑,击掌拍手道:“正是,小龟儿子骂我。”那矮小胖子怒道:“老子已经气了半死。”宇文啸魜道:“若是气死,岂不甚好?”矮小胖子道:“若是气死,怎么杀了你这小龟儿子。”话音未落,刷的一声响,铮铮声中,这矮小胖子竟然自身后拿出一柄大刀。这大刀着实宽大,远比那些普通大刀,大了三倍有余。这大刀又宽又大,长短比这矮小胖子大了两倍。殊不知这矮小胖子适才将大刀放在何处,宇文宪诸人竟然浑然不知。宇文啸魜眼见这大刀与这矮小胖子,颇为不伦不类,不禁哑然失笑,道:“怎么?想打架不成?”话犹未了,眼见刀光一闪,一道寒芒急砍而来。这大刀果然非同小可,来势甚急,破空声中,斜砍过来。宇文啸魜不敢怠慢,身形一闪,闪到一处空地,道:“那地方颇为窄小,你这大刀挥舞不开,咱们在这里比划比划?”那矮小胖子怒道:“你这小龟儿子麻烦不少。”摇晃着硕大头颅,大刀挥舞而去,这矮小胖子也不觉得头脑眩晕,也算是不同凡响,然则大刀挥舞,疾风阵阵,四下里尘土飞扬,落在脸上也是颇为生疼。宇文宪不由自主拉下缰绳,胯下骏马退后几步,这才不感觉尘土击打在脸上。那红衣女子怒道:“老四,你脑子烧坏了是也不是?你打便是打,闲着没事击打地面做什么来着?”此一言惊醒梦中人,宇文宪这才看了出来,原来并非是这矮小胖子招式厉害,原来是大刀过于宽大,这矮小胖子身高不够,大刀挥舞不开,竟然擦着地面,这才形成尘土飞扬之态。宇文宪奇道:“这矮小胖子竟然施不动大刀,为何要挥舞大刀?这二人一个身材矮小肥胖,一个身穿血也似红衣,模样颇为娇媚。想来就是江湖异人。”

脑海中“江湖异人”四字,刚刚浮现出来,一道灵光闪了过来,宇文宪脱口而出,道:“长白四邪?”此言一出,那红衣女子吃吃一笑,道:“你还算有些本事,竟然还知道长白四邪?”宇文宪心下一惊,心道:“难道这二人真是长白四邪?那老大与老二自然是长白四邪中老大不死邪神吴不邪、老二勾魂邪神裘不邪,这红衣女子当是九尾邪神凌不邪,这矮小胖子自然就是白不邪,至于这白不邪名号着实不敢恭维,竟然自称‘刀法第一,猪皇邪神’,然则这白不邪刀法着实不同一般。”宇文宪念及至此,哈哈一笑,道:“长白四邪名震江湖,如今得见九尾邪神与猪皇邪神,宇文宪真是三生有幸。”心道:“上古传言九尾就是九尾狐狸,这凌不邪果然是骚的可以,堪堪称得上九尾邪神名号。”

那白不邪长刀霍霍,挥舞而去。宇文啸魜哈哈一笑,闪身避了开去,心道:“这矮小胖子身材矮小,却颇为肥胖,料来体力不佳,兼有使用这等长刀,体力消耗颇为严重,若是我以逸待劳,定然会大获全胜。”宇文啸魜追随宇文宪叱咤天下,身经百战,自然是深的兵战之术,更将孙子兵法之中“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这句话体会得颇为透彻,此时眼见这白不邪只是施展一股蛮力,其实武学刀法稀松平常,只不过仗着长刀宽大,已然令敌手吓了半死,至于打斗也是吓成缩头乌龟,这白不邪这才杀了敌手片甲不留,铩羽而归。那白不邪长刀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连环四刀,一气呵成。宇文啸魜脸色一变,原来这长刀虽说四刀连环,比之于前却是刀气纵横,宇文啸魜心下一惊。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柔美声音缓缓说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声音甜美,缓缓念来。宇文宪闻言心下一惊,心道:“这声音念得自然就是曹子建所作,洛神赋了。”转念又想:“当年曹子建初求甄逸女不遂,后曹孟德因与五官中郎将,曹子建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曹丕示曹子建甄后玉镂金带枕,曹子建见之,不觉泣下。

时已为郭后谗死。曹丕仍以枕赍曹子建,曹子建还。度轘辕,息洛水上,因思甄氏,忽若有见,遂述其事,作【感甄赋】,这声音颇为甜美,却不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那白不邪怒道:“你奶奶的,吵杂什么?”那甜美声音笑道:“你挥舞你的大刀,我念我得洛神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才是。”白不邪停下长刀,辨明声音方向,怒道:“老子这刀法讲究静心,你这般吵杂,老子怎么打斗?”那甜美声音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你这刀法倒是有些穷讲究。”白不邪怒道:“你若是再吵杂,我便将你杀了。”那甜美声音道:“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你若是杀了我,便不是好男。”白不邪闻听此言,气得咬牙切齿,哇哇大叫,一柄大刀左右挥舞,奈何这大刀比之于寻常大刀,大了何止数倍,这白不邪这一阵挥舞大刀,不多时候,累得气喘吁吁。那凌不邪怒道:“四弟,你这是做什么来着?”那白不邪怒道:“奶奶的,老子偏要杀了这小妮子不可。”说是“小妮子”,左顾右盼,却见不到这小妮子身在何处,至于这小妮子,也言过其实。须知道,江湖中人易容之术颇为厉害,虽说这女子声音甜美,至于是不是小妮子,就不得而知。宇文宪心道:“难道这女子是想要相助于我?”俊眉一扬,微微一笑,道:“白不邪,听说你绰号叫做什么‘刀法第一,猪皇邪神’。”

白不邪喘着粗气,横眉冷对宇文宪,道:“那又如何?”宇文宪摇头晃脑,却不说话。白不邪哼了一声,鼻音颇为沉重,道:“摇头晃脑做什么?”宇文宪哈哈一笑,道:“这刀法第一,你却是言过其实,这猪皇却称得上。”白不邪怒道:“这邪神呢?”宇文宪笑道:“邪神二字,用在你身上,当真是不配。”白不邪哇哇大叫,手中大刀蓦地里挥舞出去,这一大刀挥舞出去,劲风呼啸而去,可想而知,这白不邪是动了震怒。宇文宪万料不到这白不邪蛮不讲理,说打便打。这也不怪这位大周齐王殿下,须知道,江湖中人说打便打,也是寻常之事。白不邪大刀挥舞出去,宇文宪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