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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宁缺的小说叫《不要与狗说话》,是作者过客创作的灵异惊悚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坑里的泥土被我爸全部扒了出来,但是,我昨晚所埋下去的登山包却已不见!我爸霍地站起,冲着我问:“骷髅呢?”“我……我不知道。”我惊异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骷髅自个儿从坑里爬出来了不成?我爸四下里看...
坑里的泥土被我爸全部扒了出来,但是,我昨晚所埋下去的登山包却已不见!
我爸霍地站起,冲着我问:“骷髅呢?”
“我……我不知道。”我惊异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那骷髅自个儿从坑里爬出来了不成?
我爸四下里看了看,又问:“你确定是将骷髅埋在这儿?”
“确定。”虽然昨晚挖了两个坑,但这里才是我真正掩埋骷髅的地方,旁边松树上的印记清晰可见。
我爸突然冲我咆哮:“谁叫你把骷髅埋到这儿的?”
只见我爸怒目圆瞪,似乎一巴掌就要朝我扇过来,我忙答道:“我不是怕那骷髅被别人看见吗?”
我爸怒目瞪着我,若有所思,反而冷静了下来,问:“还有谁知道你来过这儿?”
我说除了段语琴没有别人了。
“回去。”我爸说完便风风火火朝树林外走去。我赶紧跟上。
突然,我爸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我的手,仔细看了看我伤口的包扎处,问:“是老中医给你上的药?”我说是的。我爸说:“马上去医院打针。”我不解道:“老中医已经给我上了药,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你再给我详细说一遍。”我爸没有回答我,而是命令道:“从你打开杂物室的门开始。”
我问:“那骷髅是谁?”
“放心,不是你妈。”我爸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要对我有一丝的隐瞒。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老中医那儿,不能让他知道一丝一毫。他看到了小白,那……”
说到这儿,我爸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紧皱起。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将昨晚的事详细说了。当我爸听到我说老中医后来又去我家给我上药时,脸色大变,再次抓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将纱布给取了,将我的伤口再次检查了一遍,沉吟半晌,又将纱布给我包扎好,道:“希望他别再给我耍花样!”
“怎么了?”我问。
我爸大步朝前走去,道:“不要相信老中医,我们赶紧去医院。”
“为什么不要相信老中医?”我不解地问。
我爸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要把小白关起来?那具骷髅又是怎么回事?”我又问。
我爸应道:“不要多问。这事我以后会告诉你,但你现在最好不要知道。你只要记住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事,而且要特别提防老中医。”
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要提防老中医呢?在我心中老中医虽然谈不上悬壶济世赛过华佗,但至少也是一个称职的赤脚医生,附近几个村子很多人生病了都是来请他医治的。只是老中医有一个规定,就是三不医。第一、亡不医;第二、巫不医;第三、鬼不医。
我曾问过我爸,这三不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爸说,亡不医,就是死人不治;巫不医,就是与巫术有关的不治;至于鬼不医,显而易见,就是不给鬼看病。
死人和巫术我能理解,但是这世上有鬼吗?鬼还需要看病?
我始终觉得老中医这“三不医”非常地与众不同,也极有逼格。
快到家时,我爸给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听见那个女人说去了老中医那儿了,气的差点摔了手机。看我爸这样,我暗想,难道我爸跟老中医有什么过节?
当我们赶到老中医那儿时,老中医已将那个女人的伤口包扎好了,并且还给她抓了几副中药。我爸跟老中医交谈了几句,双方都是皮笑肉不笑地,以前没有注意到,现在看起来感觉十分别扭。
老中医说:“你家那白狗还活着啊?我以为早死了呢。”
我爸说:“那狗可没那么容易死。你放心吧,它死不了。”说完就叫着我们离开了。
接下来,我爸又带着我们去了镇上的医院打了疫苗针,当我们回来时,已经将近黄昏。
刚一到家,我爸就急匆匆出去了。我问我爸去哪儿,他什么也没说,只叫我看好小白。及至吃饭时我爸还没有回来,手机也一直关机。那个女人说她等我爸回来了再吃,叫我和段语琴先吃。
我端着两碗饭来到我住的房子,其中一碗饭是给小白吃的,这碗饭里倒了一些肉汤,可小白只吃了两口就没吃了。我始终想不明白小白在杂物室里的那一年多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想起那具骷髅,哪里还有胃口?索性将碗放在桌上,走到窗前,远远看见段语琴站在窗户后面,似乎也在朝我这儿望着。
“喂!”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叫喊。
我往下一看,段语琴正站在下面抬头望着我,道:“开开门。”我忙望向对面,发现窗户后面的段语琴不见了。
她怎么能在转瞬之间就从楼上到了楼下。
除非——
我没有再敢多想,准备下去给她开门。
但是,当我转过身时,顿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只见小白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凳子上,挺直了身子,一双前腿捧着碗正津津有味地扒着我碗里的肉和饭。
它的动作和人一模一样!
小白察觉到了我在看它,将碗一跳下了凳子,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扭头跑了出去,生怕我打它。
以前小白在我妈的训练下经常做出一些复杂而又类似人的动作来,但没想到它现在模仿人竟然到了如此惟妙惟肖的地步!
我准备下去给段语琴开门。
但是,我还没下楼梯,便看见段语琴已经进来了。我诧异道:“你怎么进来的?”段语琴说:“门没关紧,我推了两下就开了。”
“不可能!”我明明把门闩插上的,我若不在里面,在非暴力的情况下,那门绝对是推不开的。
但是,当我看到跟在段语琴后面屁癫屁癫上楼来的小白时,我仿佛明白了,是小白开的门!
它会开门了?难道,昨晚是它自个儿把门打开出去了?
但是,昨晚我在门外明明上了锁的。
段语琴来到我面前,见我望着小白发愣,问:“傻了?”
我回过神,让她进了我的卧室,问她来有什么事。
段语琴冷着脸问:“没事就不能来了么?”
我想起昨晚在树林里与她亲密接触的事,悻悻笑道:“当然能来。”然后我就坐在床上色眯眯地看着她。
段语琴已换了一件过膝白裙,配着一双细跟凉鞋,青春动人,清洌纯静;而她胸前的两座高峰,饱满直挺,令我口水暗流。
以前没怎么仔细观察过她,现在,我发现段语琴真是越看越好看,她有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比刚剥的鸡蛋要白皙细腻,浓淡相宜的眉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挑,鼻子秀气笔挺,线条流滑的嫣唇让人忍不住想去亲上一口。
段语琴抬头朝我的目光迎来,生气地问:“你在看什么?”
我答道:“当然是看你。无事不凳三宝殿,我知道你没事绝对不会来我这个狗窝,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段语琴头微垂,略一沉吟,“我希望你和你爸以后对我妈好一点。”
我说:“我爸对你妈够好了吧,你没看到他们两个每天腻腻歪歪的样子吗?就快好成一个人了!”
“哼。”段语琴不以为然,道:“你爸根本就不爱我妈,他是个极其虚伪的男人!”
这么说我爸,我心里不高兴了,但我并没有否定,而是望着段语琴,饶有兴趣地问:“你说我爸不爱你妈?怎么说?”
对那具骷髅到底是谁,在没有确定下来之时,我心中始终有一个结,所以我也想从别人口中了解一下我爸的为人。
段语琴说:“就说今天吧,我妈被狗咬了,你爸第一时间并没有带我妈去医院打针上药,而是拉着你离开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被狗咬了会有生命危险吗?在你爸心中,我妈的生命竟然不是第一位!对一个女人来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件事也不能怪我爸,因为关系到那具骷髅。骷髅的事,我爸只能亲自去处理,而去医院,那个女人完全可以自己去。当然,我不能跟段语琴解释这个,只得对她说:“其实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有很多原因……”
“不必找借口。”段语琴打断了我的话,道:“你爸对我妈怎么样,我很清楚。他的心中只爱着一个女人,那就是你妈。”
就在这时,段语琴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接了。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叫段语琴回去休息。段语琴却说:“妈,您早点睡吧,我今晚准备在宁缺这儿睡。”